|“哎呀,我的行李摔下去了,哪位好心人能帮我搭把手呢?”柳铖从天而降,站在门外作无辜状。这次轮到孟启星翻白眼:“哟,这不是能在健身房硬拉120公斤的柳大少嘛,几天不见就柔弱不能自理啦,是要收拾收拾上赶着给谁当外室吗。”6、房价要涨柳铖搬到乔灼楼上,两人成了上下楼的邻居。巧的是,柳铖的房子也是乔四爷的徒孙找的,只是不论房租还是中介费,都比乔灼付的高。虽然住在上下楼,两人见面的频
“哎呀,我的行李摔下去了,哪位好心人能帮我搭把手呢?”
柳铖从天而降,站在门外作无辜状。
这次轮到孟启星翻白眼:“哟,这不是能在健身房硬拉120公斤的柳大少嘛,几天不见就柔弱不能自理啦,是要收拾收拾上赶着给谁当外室吗。”
6、房价要涨
柳铖搬到乔灼楼上,两人成了上下楼的邻居。
巧的是,柳铖的房子也是乔四爷的徒孙找的,只是不论房租还是中介费,都比乔灼付的高。
虽然住在上下楼,两人见面的频率并不高,乔灼忙着创业早出晚归;柳铖白天忙着上班,晚上就窝在家里复习考研资料。
仅有的交集就是柳铖偶尔会等乔灼晚上归家的时候,给她送些自己做的饭菜。
问就是做多了。
大部分时候都是把饭盒放到门口就走,等乔灼开门,也只能见他长腿一步跨两级台阶的背影。
柳铖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幼稚,就像母亲跟孩子吵架,最后都是以“出来吃饭”为理由给台阶下。
自从他知道他哥伤害过乔灼之后,总感觉自己也连带成了罪人。
她应该是不想见到他的。
可他又忍不住想去见她,就算没了亲属关系,远亲不如近邻,总会遇到点什么事麻烦对方吧。
契机发生在北京申奥的那天。
2001年7tຊ月13日晚,有人守在电视机前,有人直奔天安门广场,都是为了迎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乔灼也不例外,当天早早就回家,哪成想电视刚打开调好频道,小区突然停电。
炎夏夜晚,住户们怒气值急剧飙升,纷纷聚到楼下小公园里抱怨,准备召集同盟杀到物业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乔灼属于情绪极其稳定的,她家里总是备着应对各种意外情况的急救包。
点好蜡烛,甚至还能用自热锅烧水给自己泡碗泡面。
楼上似乎没她这么从容。
叮呤咣啷的声响中夹杂着几声压低音量的尖叫。
乔灼隐约听到柳铖在喊:“走开呀,走开!求求你了,我一点儿也不好吃,你换家住行不行啊。”
没等她搞清楚什么状况,柳铖就可怜兮兮出现在她家门外。
他穿着浅色的纯棉睡衣,裹着条巴斯光年的卡通毛绒毯子,直接罩在头上当斗篷用,露出张惨白的脸。
绝望地对着乔灼道:“我家进老鼠了,方便收留我一下吗?”
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无家可归的萨摩耶。
假象,都是假象。
被允许进屋后,刚关上门,这人就原形毕露,轻车熟路地像到自己家似的。
突击检查乔灼的冰箱,果然空空如也;又去看灶台,锃光瓦亮不见油光;厨房里仅有的调味品就是盐和醋。
“合着我不给你送饭的日子你就硬饿着是吧,乔灼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说完还把她刚泡好的面吃了。
“这种是垃圾食品,以后不要再吃了,别老图方便不管身体,想吃面跟我说声,十分钟就好。”
柳铖话又多又密,根本没给乔灼回应的气口。
等他唠叨完,两人之间突然沉默的气氛让柳铖很不自在,看似看向别处的目光,注意力却从没离开过乔灼。
“柳铖,你喜欢我。”
这是一句陈述句。
明灭烛光下,瞳孔急剧收缩,恍惚间,柳铖以为是自己心底的声音被放大。
在乔灼审视的目光下,柳铖避无可避,心底有个声音不断蛊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