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苗指着他的大腿根说:“这。”别说让她量了,光是想到,齐冲就无法抑制自己体内乱窜的邪火。一股异样的冲动从心口奔流而出,汇聚到下腹,形成一股嚣张。齐冲急忙转身,慌张的把衣裳穿好,系上腰带。于春苗只当他是不乐意或者害羞,伸出小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小心翼翼的说:“我就量一条腿,求求你了。”齐冲忙于掩盖自己身体的突兀,根本不敢转身。他把手往后伸出说:“我自己来。”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他乐于配合。只是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又碍于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难受的只能是自己。
今天的齐嵘被安排去采仙草,于春苗决定把仙草晒干了再熬仙草蜜。新鲜的太绿了,看起来没食欲,而且有一股青草味。
齐源把昨天的曲柳木锯成木板,靠在阴凉处晾着,拿着柴刀便去砍柴了。
陈若兰接着在屋里为于春苗缝月事带,她期待儿媳妇早些与儿子圆房,一针一线都充满着期盼。
于春苗正对着那匹蓝色碎花细棉布发愁,她不习惯古代的内裤,松松垮垮,穿着跟没穿一样。
这颜色,做成内裤不合适吧?万一穿着跟齐冲羞羞,被看到了可多丢人。而且做成三角裤,也不好往院子里晾啊。
齐嵘还小无所谓,可齐源妥妥的大小伙一个呀。
对这种私密之事,关上门来她就放得开,被大家都看到,就很难为情了。
经过周密的思考,她拿着剪刀,对着那匹布咔咔一顿剪。
陈若兰看着她把布剪成两块四方型,做肚兜?太短。做亵裤?太小了。正要问她用来做什么,于春苗拿着一根棉线跑出屋了。
唉,反正这个儿媳妇脑子里的鬼点子多,随她去吧。
于春苗拿着棉线到齐冲屋里,他正给弓弦打蜡。
“齐冲,你站起来。”
齐冲放下弓,站起身问她:“怎么了?”
于春苗拿棉线给他量腰围,可隔着衣裳和腰带,量出来不贴身。
“你把上衣解开呗。”于春苗毫无羞色的提出无理要求。
齐冲猜想她是想给自己做衣裳,“春苗,我衣裳多的是,你不用给我做,而且给你买的布我也穿不了。”
于春苗娇嗔的说:“不是做衣裳,你解开嘛!”
齐冲对于春苗的撒娇毫无抵抗能力,默默的解开了腰带,上衣的布料自动垂下,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和腰身。
于春苗没出息的脸红起来,双手环着他的腰身,用棉线给他量腰围。
两人贴近,少女细柔的呼吸喷洒在男人麦色的皮肤上,手指似有若无的触碰到他的后腰。
男人腰杆僵硬,短短两秒,思绪来回了无数遍。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耳根染上了一道红。齐冲喉结接连滚动了几下,心跳骤然混乱。
于春苗若无其事的给棉线系了个结。
接下来的要求,她有些不好意思提,红着脸偷瞄了他一眼,怯怯地说:“我想给你量个腿围?”
齐冲哑着嗓子问:“啥是个腿围?”
于春苗指着他的大腿根说:“这。”
别说让她量了,光是想到,齐冲就无法抑制自己体内乱窜的邪火。一股异样的冲动从心口奔流而出,汇聚到下腹,形成一股嚣张。
齐冲急忙转身,慌张的把衣裳穿好,系上腰带。
于春苗只当他是不乐意或者害羞,伸出小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小心翼翼的说:“我就量一条腿,求求你了。”
齐冲忙于掩盖自己身体的突兀,根本不敢转身。他把手往后伸出说:“我自己来。”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他乐于配合。只是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又碍于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难受的只能是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齐冲觉得于春苗是仗着她暂时不能交付身体,故意来撩拨他。
于春苗把棉线交到他手里,齐冲自己量了,交回给她。
于春苗走后,齐冲额头抵着桌面,坐在那平复了许久。十七岁那年他就见过父亲藏起来的小册子,虽是偷瞄了一眼,可足以让他明白个中玄机。
他只当刚才是于春苗不懂,否则真想把人抱着亲个遍。
等等!她怎么会不懂?她懂的事那么多,偏偏不懂这个?
也不知是为自己找借口还是别的什么,他发誓,如果于春苗再来撩拨,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他都不会放过。
原主的针线活真不错,针脚细密工整,速度还快。一条男士四角裤不到一个两个小时就完成了。
齐冲一条,她一条,这样谁也不笑话谁。
于春苗迈着欢快的步子又到了齐冲屋里,他为了静心正靠在床上看书。可两个小时过去了,只看了两页。
见于春苗又进来,还关了房门,他有一种预感,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
于春苗坐到他身旁,把四角裤展示给他看。
“你看,我给你做的亵裤,前面还给你开了个口子。这样你晚上嘘嘘的时候就不用脱裤子了。”
齐冲扶额,脑子里都是关键词:亵裤,口子,不用脱裤子。好啊,果然又来撩拨我。
于春苗兴致勃勃的介绍,齐冲却表情冷淡,大掌遮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讪讪的问:“你是不是不喜欢。”
齐冲放下手,于春苗便看见他毫不掩饰的炙热目光,“春苗,我只是腿伤了而已。”
于春苗秒懂,尴尬的想逃,刚起身就被齐冲拉进怀里。
齐冲因压抑呼吸而发颤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刚好,你又来。你是在欺负我吗?”
于春苗回想刚才要给他量身时他异样的表现,突然明白自己对他一个伤患做了什么。
只怪自己一门心思都在那突如其来的奇思妙想中,忽略了他是自己的丈夫,还没完全得到自己的丈夫。
“齐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齐冲把人狠狠往怀里揉着,从他逐渐加快的心跳和局促的呼吸,于春苗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于春苗弱弱的说:“我们还不能…那那个。”
齐冲捏着她的下颌,将她小巧精致的脸抬起。目光从她明亮清润的眼睛,渐渐下移到她的两瓣粉唇。
于春苗迎上男人深邃而深情的目光,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禁脸红心跳。
她缓缓闭上双眼,迎接两人的初吻。
齐冲一开始吻得不成章法,只是唇瓣相碰。也许是雄性的本能,让他想再深入的一探究竟。少女的齿关主动为他微开,他试探的往里探寻,每次都能得到回应。
他吻得很慢,舌尖细细勾勒少女柔软的嘴唇,直到于春苗主动环上他的脖颈,两人贴得更近,这个吻才愈发热烈起来。
两人忘我的交换彼此独有的气息,酥酥麻麻的电流感激起身体微微的颤栗。他们像身处柔荡的温水,快要溺死过去。
直到于春苗感觉身体里有限的氧气,被一点点蚕食,缺失,她才娇哼一声离开了齐冲的唇。
她仰着空茫的小脸,被吻得水光红润的嘴唇微张。这模样落在齐冲眼里,更加的诱人。
原本缠绵深沉的吻,变成了鼻尖相抵的浅啄。谁也没有再进一步,两人心照不宣的都在自我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