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回答。禾念睁开眼睛。他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呼吸沉静,像是不再指望她的回答,直起腰身单手将家居服脱了下来。压下的、匀称有力的身躯仿佛重石。他有意避开她的唇瓣向下低头,禾念却看向他的脸,微微弓身。柔软的、荔枝味的唇瓣贴上了他的唇,如同捕捉昆虫的小蜘蛛,甜蜜细腻的亲吻精准地降落。他身体似乎叫雷劈中。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像是忘记了刚刚还在恨她,本能地低身捧起她的脸。如同得到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喘了一声,
她不能回答。
禾念睁开眼睛。
他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呼吸沉静,像是不再指望她的回答,直起腰身单手将家居服脱了下来。
压下的、匀称有力的身躯仿佛重石。
他有意避开她的唇瓣向下低头,禾念却看向他的脸,微微弓身。柔软的、荔枝味的唇瓣贴上了他的唇,如同捕捉昆虫的小蜘蛛,甜蜜细腻的亲吻精准地降落。
他身体似乎叫雷劈中。
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像是忘记了刚刚还在恨她,本能地低身捧起她的脸。如同得到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喘了一声,仿佛恨意与痛苦交杂,舌尖猛地撞开她的唇瓣,将她轻声呼痛的声音尽数吞了下去。
我是第一个!
我靠居然卡在高速上!!!啊啊啊啊看五
就像鱼儿回到水~就像老鼠爱大米~终于亲上了
冷脸做恨是吧
真好啊~做恨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小三情
禾念抓住了他的手臂。
激烈缠绵的亲吻让她一时半刻没喘上气来,想要伸手推一推他,唇瓣便被噬咬着向里吞。揉皱的裙子卷到了膝盖上方,她模糊地记起什么,双手推阻着他的肩:“……先把豆奶抱出去。”
商圻抬起头,亲吻的动作止住,从刚刚的意乱情迷中回神。他手指顶着她的下巴,沉默地喘息。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冷下来的目光带上审视与思考,随后下床捞起豆奶,将它抱到了屋子的外面。
身体的记忆苏醒,禾念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商圻好像在擦手,她仰头看着天花板,想要说些什么缓和现在的气氛,然而靠近的人已经先握住了她的脚踝。禾念上半身绷紧,那双上移又握在她腰际的手发力,将她一把从床上抱起来。
“商圻,等……”
她身体骤然悬空,再落地时双脚踩在了窗边凸起的平面上。落地窗很大,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下方会做了一个能供人站立的平面。身后是冰冷的窗以及无尽的绿意,她脊背像一张薄片贴上窗玻璃,打了一个冷颤。
因为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地抓住身前人的手臂。
商圻低头看着她,在她刚开口的瞬间扣紧了她的手指。手掌被贴着压到玻璃上,闯入的舌尖有糖果的甜香,他含着她的唇噬咬啃磨,又一点点向下。她掐着他的手臂,紧接着左腿便被抬起搭到他的臂弯中。
力量悬殊。
禾念隐约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心中的警铃大作。细腻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到脖颈和下巴上,她抠着他的肩,发飘的目光越过他的脸向前看。她几乎在同一秒发现,原先侧面的墙上还挂着一副山水画。
美人闲卧芭蕉下,罗衫轻扇缓扇风。
被抬起的腿和他的手臂紧密相贴,她咬住唇,目光凝在美人身前的花丛中。毛笔在墨色浅淡的花蕾中扫动,她目光与美人相接,身体一颤,猛地贴向窗户。那笔尖撩开芭蕉叶,似乎与画作阔别已久,因此落笔仍有迟疑。陷入的瞬间,它轻揉慢动,描摹地极为认真,又骤然拨开温软的花蕾,仿佛在仔细描绘细枝末节。
禾念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指尖陷入他的肩头。
比起她咬唇忍耐的样子,商圻显得从容许多。他仿佛是只专注于作品的画师,低头冷静地看着她所有的反应。禾念忍着不发出声音,身体犹如风中落叶摇晃,被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腰身。
落下的裙摆似芭蕉叶,遮住了肆意作画的笔杆。笔尖却又重重落下,墨水在蓓蕾里向外流淌。她脚尖蓦然绷紧了,被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刺激的忍不住轻哼出声。很热——她额头抵住他的胸膛,另一只腿快要站不住,闷着声音哼了两声:“商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