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好了,没了齐洺还有个陈公子。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就在这时,宋夏姚像是无意间找了过来:“你们说柳姨娘往这边来了,那她人呢?”倏地,宋夏姚的声音止住了。她看着院子里对峙的三人,目光透着震惊,之后,她露出了然的神色。“这么小的事,干什么闹这么大的阵仗?”宋夏姚一脸为齐洺好的样子:“夫君,你说你,好端端的养外室做什么,直接把这位姑娘娶回去不就好了?”这话,越描越黑。彻底坐实了齐洺和余枝的浪荡事。柳萋
紧接着,里头传来脱衣服的撕扯声。
柳萋依是经历过的人,怎么听不懂。
砰!
她一脚踹开门,宛若抓到了奸情,死死地盯着两人。
“啊!”余枝尖叫一声,躲在了齐洺后面。
“你个贱人,居然敢勾引我丈夫!”
柳萋依挺着大肚子,战斗力却很强,直接上前拽住余枝的头发。
“郎君,我好疼。”余枝娇弱无力地喊了句。
齐洺一把薅住柳萋依的手腕:“闹够了没有!”
柳萋依眼眶通红地道:“齐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边答应给我正妻之位,还没给呢,你就在外面养外室?”
齐洺对柳萋依还是真心喜欢的。
更何况她肚子还有孩子。
“萋萋,你误会了。”
柳萋依不信,落泪道:“我看得明明白白,怎么可能误会!看来我还是带着孩子回乡下!”
齐洺指天发誓道:“我与余枝真的没有什么,只是救了她,不然我就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夫人,你误会了。”
余枝适时出声,红着眼眶:“我与郎君清清白白,真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即便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况郎君还如此优秀,夫人为何要如此跋扈?”
听着这话,齐洺深以为然。
觉得柳萋依太不讲理了,世上本就一夫多妻,她倒好,不仅不肯为妾,还不准他纳妾,这是什么道理!
好一个婊子!
柳萋依瞪大了双眼,这女人居然比她还会装!
她一把推开齐洺。
“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这种贱人你还留着做什么。”
齐洺抓着柳萋依的手,不让她去打余枝,柳萋依发了疯般,扬起尖利的指甲朝齐洺脸上滑去。
哗啦——
齐洺只觉得脸颊生疼,血腥味充斥鼻尖。
“够了!”
他用力挥开柳萋依的手:“柳萋依!再闹下去,你就给我滚!”
柳萋依伤到他了起初还有些慌,听见这话,立即恶言相向。
“滚就滚,你以为除了你,就没人要我了?”
她想好了,没了齐洺还有个陈公子。
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就在这时,宋夏姚像是无意间找了过来:“你们说柳姨娘往这边来了,那她人呢?”
倏地,宋夏姚的声音止住了。
她看着院子里对峙的三人,目光透着震惊,之后,她露出了然的神色。
“这么小的事,干什么闹这么大的阵仗?”
宋夏姚一脸为齐洺好的样子:“夫君,你说你,好端端的养外室做什么,直接把这位姑娘娶回去不就好了?”
这话,越描越黑。
彻底坐实了齐洺和余枝的浪荡事。
柳萋依厉声道:“宋夏姚,轮得到你来这当好人吗?”
“夫君。”宋夏姚不理她,只是盯着齐洺,皱眉,“这种事毕竟不光彩,还是让柳姨娘小声点说话得好,我们先带这位姑娘回去,之后再慢慢商量。”
宋夏姚平和稳重。
和柳萋依的歇斯底里瞬间有了鲜明对比。
齐洺点头道:“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来人。”宋夏姚给了妙语一个眼神,妙语当即上前堵住了柳萋依的嘴。
回到陆府。
宋夏姚把这边的事情禀告了陆老夫人,还大度地让余枝为妾。
“夫君喜欢最重要,孙媳不觉得委屈。”她这么和陆老夫人说。
陆老夫人笑得牙不见眼:“是这个理,陆家子嗣最重要。”
宋夏姚心底冷笑。
她又说了几句漂亮话,这才起身离开了松鹤园,路过齐洺院子时,她听见了里面的争吵打砸声。
宋夏姚嘴角翘了翘,回了自己屋子。
刚坐下,她就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宋夏姚眼睛一亮!
时机到了!
她戴好帷帽,悄悄地出了府,到了一家医馆。
老大夫抬头,只瞧见她帷帽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楚真容:“夫人来看什么病啊?”
“我最近几日总是觉得恶心,吃什么都没胃口。”
老大夫听见这话,心里有了数:“先号脉吧。”
宋夏姚把手递了过去。
不一会,老大夫躬身道:“恭喜夫人,夫人这是有喜了。”
“几个月了?”
“刚好一月。”老大夫捋了捋胡须,“夫人的脉象平稳,用不着安胎药,好生养着就是。”
“谢谢大夫。”她给了银钱,从医馆出去。
她往东南方那边轻轻的扫了眼。
那边的眼线似乎离开了。
她抿了下唇,捏紧手中的帕子,成与不成,就看这眼线怎么和他主子汇报了。
……
仁明殿。
宣太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太监,语气止不住颤抖。
“你是说她有身孕了?”
“对,奴才绝对没有听错,而且奴才在她走后,还去找了那大夫问话,的的确确是有身孕了。”
宣太后坐不住了,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多大的月份?”
“一月。”
宣太后喃喃出声:“从皇上出事到如今刚好一个月,这孩子莫不是皇上的?若真是的话,皇位不就后继有人了?那些宗室就可以闭嘴了!”
“太后,你别忘了她是有妇之夫。”太监适当地提醒。
宣太后冷嗤道:“哀家可是打听过,她和齐洺并未圆房,齐洺回到陆家也没有去过她院子,这孩子绝对是哀家的亲孙子!”
“走,同哀家去接哀家亲孙子回宫!”
“太后三思啊!”
太监跪在了地上。
“如今宋氏还是齐洺的正妻,您若去了,这怎么说得过去?”
宣太后一激动就忘了这茬。
她现在满心满眼就沉寂在有孙子的画面里了,谁不恭喜她就是和她作对!
“那你说,哀家该怎么办?”
“这个……”太监犹豫。
另外一太监突然想到什么,紧张地道:“还有一件事奴才忘了说,那宋氏买了红花!”
砰!
宣太后手中的佛珠散落一地,她迫不及待地道:“立即让人去给哀家拦下来,哀家的孙子若没了,哀家砍了你们的脑袋!”
太监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纷纷告退。
宣太后来回走了一圈又一圈,屁股像长了刺一样,根本坐不下来。
“皇上呢?让皇上来见哀家!”宣太后顿了顿,“不行,哀家现在去找皇上,摆驾!”
宣太后是真的着急。
谁让皇上登基多年没有一个子嗣,群臣纷扰,都说皇上那方面不行。
国不可一日无君,那些臣子们明里暗里逼迫皇上去宗室领养子嗣,宣太后和皇上早就烦不胜烦了。
再过段日子可能真的就抵不住压力答应了。
但宣太后知道,领养宗室子就相当于将他们的小命交到宗室身上,若养出个白眼狼,她和皇上后半生可就凄凉了!
“皇上!”
刚到养心殿,宣太后都没来得及通传,疾步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