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摸不准宋夏姚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真的不生气了?”“祖母,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脾性吗?”宋夏姚不答反问。在她们眼里,宋夏姚就是一个任人捏圆搓扁的软柿子,就算做错了事,好好哄几句就没什么了,怎么可能会生气。陆老夫人道:“那今晚,就让奕儿去你院子里留宿吧。”宋夏姚目光一闪。那怎么行,她吃了生子丸和皇上行了床笫之欢,若再和齐洺搅和在一起,皇帝到时候肯定不承认孩子的身份。她张了张嘴,准备找
“出府了,去哪了?”
“夫人只说去散心了,至于去什么地方,奴婢不知。”丫鬟偷偷地打量着齐洺。
不得不说,齐洺的样貌很是出色。
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否则不会被柳萋依捡回家去。
……
两日后,春和谷。
宋夏姚假装散心,身边没带任何人,她怕她失踪让娘家人担心,就让人传了信报平安。
当夜,她就见到了昏迷不醒的皇上。
皇上正值壮年,三十一岁,长相硬挺,一看就知道平日里对自己身材进行管理了。
“皇上啊皇上,你可一定要记得我的恩情。”宋夏姚在心里面嘀咕。
她费尽全力将皇上拖到了破旧的小木屋里,又点燃了一堆火。
冰冷缓缓褪去,只剩下温暖灼热。
皇上只觉得身上又冷又热,不自觉地要靠近温暖的来源,所以当摸到了宋夏姚的手腕时,他一把将人拉了过去。
宋夏姚半推半就,柔弱地趴在皇上怀里抽泣。
皇上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阻力,眉头一皱,但身下动作没停,直接要了宋夏姚的身子。
翌日,皇上早早地醒了过来,看着怀里的女人他浑身一僵。
女人身上带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床单上的那一抹红,他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蹙眉,开始回忆发生的事。
祈福完他换了常服想出来透口气,哪知道紧挨的栏杆一下子松动了,他摔了下来。
后来失去意识,浑身高热,迷迷糊糊中似乎与人共赴了云雨。
不过现在想来,那栏杆是被人刻意动了手脚,不是意外!
宋夏姚早就醒了,她见皇上一直没有动静,便试探性地睁开了眼,只不过醒过来的一瞬间,她用力推开了皇上。
她又哭又怒,悲从中来:“你个登徒子!我好心救你,你居然这么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皇上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宋夏姚哪里给他这个机会,一连串的责怪脱口而出:“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呜呜——”
皇上是九五之尊,哪里被人这样破口大骂过。
可他毕竟理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对不起,朕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有什么用,做都做了!”
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宋夏姚脸色一慌:“朕?您……您是皇上?臣妇宋夏姚,见过皇上。”
皇上听见这个名字,眉头微微皱了皱:“抬起头来。”
宋夏姚知道哪个角度自己最好看。
她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张精致明艳的脸蛋。
皇上不是没见过美人,但他从未见过像宋夏姚这样美艳逼人却又带着楚楚可怜的美人,看得人既想征服又想疼惜。
“你是晋阳侯府的那个寡妇?”皇上伸出手掐着她的下巴。
“是。”宋夏姚眼睫抖了抖,似乎害怕面对龙颜。
皇上手指感受到她富有弹性的肌肤,爱不释手地揉搓了几下:“说吧,想要什么。”
“臣妇什么都不想要!”宋夏姚颤颤巍巍,不敢直视他,“皇上放心,昨夜臣妇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见她这么懂事,皇上心里挺满意。
不过转念一想,她这样就是在和自己划清界限,这让皇上有些开心不起来。
他是皇上又不是臭虫,有必要避如蛇蝎么?
“你倒是懂事。”
宋夏姚战战兢兢,像是被吓到了。
皇上挺喜欢她这般模样:“可你不在侯府里好好待着,怎么出现在这?”
宋夏姚听出来皇上这是在怀疑她。
她垂眸,可怜地道:“臣妇是来散心的。”
京城里的大小事务瞒不过皇上的眼睛,他自然知道齐洺没死还带着大肚子女人回来的消息。
他盯着宋夏姚打量了下,算是打消了怀疑:“你救了朕,想要朕怎么报答你?”
“臣妇别无所求,只愿皇上别将此事传出去。”宋夏姚若受惊的小兔,水汪汪的眸子潋滟无比,“臣妇还不想死。”
是啊,她是齐洺的夫人。
若传出去与别人通奸,会让全家人抬不起头,可他是皇上,不是别人,天底下的东西都是他的,何况一个女人。
皇上解了腰间的玉佩递给她。
“朕知道了,除此之外,朕不想欠别人人情,你以后若有事求朕,就拿着这块玉佩给宫门口的统领,朕会让人来见你。”
宋夏姚感恩戴德地将玉佩接过。
这种谦卑模样很是讨好了作为上位者的皇帝。
“这儿有处屋子,快点进去看看!”
倏地,外面传来声响。
宋夏姚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看向皇上,害怕地道:“不能让他们看见我!”
皇上也知道这种事不光彩,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他收拾好自己,打开了门又快速关上。
“朕在这。”
“哎呦,皇上您没事吧!”太监独有的嗓音传了过来,“奴才可算找到您了,来人,快来人!”
在他们走后,宋夏姚才回了陆家。
陆老夫人得知她回来,当即传了她过去问话。
“夏姚,就算你再生气,也不能彻夜不归,连个消息都没有!”
宋夏姚眼观鼻鼻观心:“祖母,我给我母亲传了信。”
陆老夫人一下子就怄住了:“唉,这件事是奕儿对不起你,可事已成定局,没办法改变了,你别生气了。”
“我知道,我不怪夫君,我只是出门散散心。”宋夏姚笑了笑,“夫君有了新欢和孩子,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
陆老夫人摸不准宋夏姚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你真的不生气了?”
“祖母,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脾性吗?”宋夏姚不答反问。
在她们眼里,宋夏姚就是一个任人捏圆搓扁的软柿子,就算做错了事,好好哄几句就没什么了,怎么可能会生气。
陆老夫人道:“那今晚,就让奕儿去你院子里留宿吧。”
宋夏姚目光一闪。
那怎么行,她吃了生子丸和皇上行了床笫之欢,若再和齐洺搅和在一起,皇帝到时候肯定不承认孩子的身份。
她张了张嘴,准备找个借口拒绝。
陆老夫人见她许久不说话,问道:“怎么了,你不愿意?”
愿意个屁!
宋夏姚恨不得弄死晋阳侯府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