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令在小院中四处打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好奇。那棵梨树,那梨树下轻轻摇晃的秋千,让她瞬间凝固在原地,心房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抓住,痛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步伐变得沉重而缓慢,呼吸越来越粗重,她用力咬住下唇,强忍着不让那沉重的叹息逸出喉咙。那时候,学校布置了一篇“你梦想中的家”的作文,谢孟礼追着她问,她认真想了想,不假思索地说:“我梦想中的家,应该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院,院子里要有一棵我喜欢的梨树,等它长得很大,我会在树下装一个秋千,闲来无事可以在那里晒太阳,再养一只猫和一条狗,看着它们玩耍打闹。”
盛夏令踏入小院的那一刻,谢孟礼的心脏猛地一紧,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寻找一个可以隐藏自己的角落。
他的脚步慌乱,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反锁上门,仿佛这样就能锁住他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盛夏令在小院中四处打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好奇。
那棵梨树,那梨树下轻轻摇晃的秋千,让她瞬间凝固在原地,心房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抓住,痛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步伐变得沉重而缓慢,呼吸越来越粗重,她用力咬住下唇,强忍着不让那沉重的叹息逸出喉咙。
那时候,学校布置了一篇“你梦想中的家”的作文,谢孟礼追着她问,她认真想了想,不假思索地说:“我梦想中的家,应该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院,院子里要有一棵我喜欢的梨树,等它长得很大,我会在树下装一个秋千,闲来无事可以在那里晒太阳,再养一只猫和一条狗,看着它们玩耍打闹。”
那时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而他的回应则是19岁少年特有的灿烂而热烈的笑容。
后来,她告诉他:“我和谢齐云在一起了。”
她看到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他的眼中那些盛开的花朵,却在那一瞬间凋谢,之后再也没有在他的眼眸中绽放。
过了这么久,他们之间如此疏远,他却依然记得她梦想中的家。
傍晚时分,谢孟礼依旧躲在房间里不愿露面。
盛夏令将晚餐放在他的房门外,轻轻敲了几下门。
门只开了一条小缝,盛夏令并未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他。
她心里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生怕哪句话说错了会刺激到他,让他更加抗拒。她不愿强迫他回沪城,更不愿看到他这样将自己封闭在房间中。
她已深感愧疚,不想再让他感到不快乐。
谢孟礼迅速接过晚餐,随后迅速将门锁上。
连续一周,谢孟礼不说离开南城小镇,盛夏令也不敢提。
不过她放出消息,他们已经回沪城了。
贺昭瑶去小院一番查找,不见谢孟礼的身影,真的以为盛夏令已经带着谢孟礼回了沪城。
她拨打谁的电话都无人接听,仿佛一只无头苍蝇般四处碰壁。
就在这一天,盛夏令来到了酒店,找到了贺昭瑶。
她将贺氏集团连续受挫的新闻摆在了贺昭瑶的面前,接着,又将盛家即将收购贺氏的财务报表递给了她。
这一切都在向贺昭瑶表明,只要盛夏令愿意,她有能力让贺氏集团彻底崩溃。
贺昭瑶注视着这些资料,刚一伸手,手却颤抖不已,她迅速缩回手,试图掩饰自己的恐慌。
此刻,她紧咬着牙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盛夏令在贺昭瑶的对面落座,语气平和且冷静:“你心里清楚,那场车祸并非我故意造成。但你却没有向孟礼说明真相,反而故意引导他误会是我想要他的命。你刻意暗示他,我从未爱过他,也未曾善待他,让他误以为我为了谢齐云而企图置他于死地,是不是这样?”
贺昭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反驳道:“你纯属污蔑!”
盛夏令轻轻地嗤笑一声,语气淡然:“我有没有诬陷你,你自己心里有数。以你贺氏家主的能耐,查明真相应该不是难事吧?孟礼出车祸的那天,你恰好出现在急诊室,这仅仅是因为你的人通知你的吗?那场车祸,除了谢齐云的策划,我很难相信你没有在背后助力。”
贺昭瑶的目光游移,不敢与盛夏令的视线长时间接触,她辩解道:“那件事本来就是谢齐云安排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哈哈!”盛夏令放声大笑,咬牙切齿间,额角的青筋凸显,“真的和你无关吗?贺大小姐,孟礼所受的伤害,难道你不应该是始作俑者吗?
如果没有你精心策划的一切,谁会帮助谢齐云找人动我的刹车线?
我又怎会至今无法找到证据为他报仇,证明自己从来没有想杀他!
若非你的默许,若非你点头同意,谁敢对我的车动手?
又是谁在谢孟礼手术后醒来时,用那些话刺激他,误导他以为离开沪城就能好转,难道不是你吗?”
贺昭瑶的双腿轻轻颤抖,她始终不敢直面这些问题,内心充满了悔意。
尤其是每当想起谢孟礼这一年来自残的情景,她甚至想要催眠自己,让自己相信从未有过那些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