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溪看着次仁洛登皱紧的眉头和不可置信的模样,心中掀不起半点涟漪。只觉洒脱。过去那五年,她给了次仁洛登无数次机会回应她的心意。甚至在回乡那一天,她也等到了最后一刻。却只等来一句轻飘飘的“你自己回去吧”。这让她如何不绝望。宁楚溪静静看着次仁洛登,想从那张冷峻的面孔上看到当年让自己一见倾心的影子。……没有。她细细看去,全是五年来他辜负自己真心的模样。宁楚溪笑容释然,轻声道:“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她说完,就想送客,却听见次仁洛登低沉的声音。
宁楚溪心颤了一下。
她怔怔地循声望去,在门口看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是次仁洛登。
他一如既往地身形挺拔,一身藏青的藏袍,耳边的绿松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格格不入,却又诡异地和谐。
“次仁……营长,你怎么来了?”
宁楚溪愣了半晌,才回神开口。
用语礼貌又疏离,仿佛是在提醒他,他们已经没了关系。
这话落入次仁洛登耳中,却让他心中一颤,忍不住皱起了眉,直接了当道:“我来找你。”
他眼眸一凛,看着宁楚溪,认真道:“白玛是我姐姐。”
宁楚溪一怔,就对上他恳切坚定的眼眸:“也只会是我姐姐。”
“我不喜欢她。”
他话说得如此清楚,生怕宁楚溪误会。
甚至说完就紧紧盯着她,好像在等她的回应。
宁楚溪看着他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清楚。
次仁洛登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和白玛的关系,所以千里迢迢追来解释。
可是——宁楚溪轻轻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眼眸清澈诚挚,像是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喜不喜欢白玛,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直视次仁洛登阴沉的眼眸,说出的话像是在次仁洛登心口戳刀。
许是离开西藏时的那阵风,将她心中的苦闷彻底吹散。
宁楚溪看着次仁洛登皱紧的眉头和不可置信的模样,心中掀不起半点涟漪。
只觉洒脱。
过去那五年,她给了次仁洛登无数次机会回应她的心意。
甚至在回乡那一天,她也等到了最后一刻。
却只等来一句轻飘飘的“你自己回去吧”。
这让她如何不绝望。
宁楚溪静静看着次仁洛登,想从那张冷峻的面孔上看到当年让自己一见倾心的影子。
……没有。
她细细看去,全是五年来他辜负自己真心的模样。
宁楚溪笑容释然,轻声道:“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她说完,就想送客,却听见次仁洛登低沉的声音。
“对不起。”次仁洛登看向宁楚溪,冰霜般的眼眸中罕见生出一丝愧疚。
“我知道你还在怨我,可……”
话没说完,宁楚溪就皱眉打断:“我没有怨你。”
“我追了你五年,是我心甘情愿,没什么可怨的。”
她抿了抿唇,看着次仁洛登还是不明白的模样,直接了当道:“我不想追你了。”
宁楚溪看着次仁洛登,话语决绝。
“因为我不喜欢你了。”
话音落地,只见面前藏袍男人浑身一颤,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空白。
不是气话,也不是怨他,而是干脆利落地一句“不喜欢”。
次仁洛登在与宁楚溪分开的这七天间预想了无数重逢后的结局,却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
他心中酸涩,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痛蔓延四肢百骸。
良久,才怔怔开口,颤抖着开口:“怎么会……”
次仁洛登不能接受这个理由。
他压下心中酸痛,满怀期待地望向宁楚溪,还想说什么。
却只触到她冰冷的目光:“上海才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