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谢司礼冷笑一声:“是给聂明修的酬劳吧?你连钱都没给他付,就能让他去针对晓恬,你们感情还真是不一般。”他的一番话让叶慕栀一头雾水:“什么?”“还装。”谢司礼不耐烦拿出手机丢到她面前,她点开一看。屏幕上是不久前谢司礼在出席庆功宴后被记者围堵追问的视频。提问的那个记者,正是她的大学同学聂明修。他接连质问:“谢司礼,有人爆料说柳晓恬一拿到驾照,你就直接送了她一辆亮粉色的车,这是真的吗?”
谢司礼生气地挂掉了电话,叶慕栀叹了口气,将手机收好。
既然谢司礼今天回了家,骨髓穿刺就做不了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医生正在和别人说话,她便悄悄地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谢司礼和大福一南一北,中间隔着整个客厅的距离。
大福看见她回来,拖着病痛的身体走过来,费力地朝她摇着尾巴。
叶慕栀喉间一哽,心揪着发紧,蹲下身朝大福伸出手。
还没碰到,谢司礼在一旁冷冷出声:“你今天要是摸它,就别碰我。”
还是和以前一样霸道。
不过,他们都有多久没见过面了?叶慕栀记性挺好的,但连她都想不起来了。
他总是有理由不回家,要么是去拍戏,要么是去录综艺,要么是去国外拍代言。
但在这样忙碌的行程里,他还是有时间去见柳晓恬。
叶慕栀到底还是没有抱起大福,因为她知道他能和大福共处一室,就是默认留下了大福。
他能退步,她也该做出点态度。
她起身脱掉外套,问他:“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谢司礼皱起眉,语气里又带着质问:“你问我?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闻言,叶慕栀攥了攥兜里的确诊单,有些艰涩地开口:“有,你借我一笔钱吧。”
谢司礼眉心更深:“你要钱干什么?”
“治病”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谢司礼冷笑一声:“是给聂明修的酬劳吧?你连钱都没给他付,就能让他去针对晓恬,你们感情还真是不一般。”
他的一番话让叶慕栀一头雾水:“什么?”
“还装。”谢司礼不耐烦拿出手机丢到她面前,她点开一看。
屏幕上是不久前谢司礼在出席庆功宴后被记者围堵追问的视频。
提问的那个记者,正是她的大学同学聂明修。
他接连质问:“谢司礼,有人爆料说柳晓恬一拿到驾照,你就直接送了她一辆亮粉色的车,这是真的吗?”
“你和柳晓恬是什么关系,你是要离婚再娶了吗?”
“你对你的妻子有这么好吗?”
看完,叶慕栀扯了扯嘴角:“谢司礼你忘了?因为你,他两年前就把我拉黑了。”
聂明修有一次拍到了谢司礼和其他女人幽会的照片,发布出去之前还拿给叶慕栀看,让她留个心眼,别再满心满眼都是他。
但当时谢司礼有个新电影要上,不能有负面新闻。
他求了叶慕栀一晚上,发誓和那女人什么都没有,她便宣称那天谢司礼一直和自己在家。
那件事给聂明修带来了一次网暴,叶慕栀给他道过歉,但后面再没脸联系他。
想到这儿,叶慕栀身体里又开始疼,不愿意再和谢司礼争辩。
“算了,你觉得是我,那就是我吧。”
反正我马上就要彻底消失,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她吸了口气忍住,快步转身上楼走进了书房。
书房的架子上摆了一排彩色玻璃罐子,粉的、紫的、蓝的、红的……是叶慕栀以前去世界各地旅游时收集的。
谁能想到,如今装了她的药。
忽然,谢司礼跟了上来,一把推开门:“晓恬是我公司的人,她刚入这行没人脉没背景,跟你不一样,我多照顾照顾她而已。”
“这次不是你做的最好,也希望你以后不要乱想,别去找她的麻烦。”
叶慕栀吓了一跳,手一抖,把这一排玻璃瓶全都给碰倒,砸在地上。
“啪嚓——”
数不清的白色药粒混在一地的彩色玻璃碎片中,看着格外诡异。
谢司礼愣了下,随后深深皱起眉,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在吃药?你在吃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