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云裳并未想到晏钦杨会出现在这里,她看了外面一眼,朝玄清道:“我要走了。”玄清点头:“好,等我到了京都,就去公主府找你。”书云裳看着他,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说,只是语气有些无奈:“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晏钦杨闻言不由看向玄清,心里一个隐隐的猜测冒了头。随即他心里生出一点危机感,如果玄清的身份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那书云裳跟自己还有什么可能?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没有意识到玄清若有所觉的朝他这处看
书云裳并未想到晏钦杨会出现在这里,她看了外面一眼,朝玄清道:“我要走了。”
玄清点头:“好,等我到了京都,就去公主府找你。”
书云裳看着他,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说,只是语气有些无奈:“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晏钦杨闻言不由看向玄清,心里一个隐隐的猜测冒了头。
随即他心里生出一点危机感,如果玄清的身份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那书云裳跟自己还有什么可能?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没有意识到玄清若有所觉的朝他这处看了看。
玄清嘴角勾起一抹笑,对书云裳开口:“此事我自有主张。”
一刻钟后,书云裳随着禁卫军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路上,晏钦杨以侍卫的身份跟赵一鸣陪在马车两侧,因为禁卫军的头盔,书云裳并未察觉异常。
马车缓缓行驶,赵一鸣突然开口:“公主为何愁眉不展,可是坐的不舒服?”
书云裳一顿:“并未,赵大人无需多虑,加紧赶路便是。”
可晏钦杨却从书云裳眼中看到了一丝怀念之色。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难道她现在怀念的,是之前跟玄清一同出游的日子吗?
不得不说,晏钦杨的猜测很接近书云裳闷闷不乐的原因。
在玄清面前,她只是一个朋友,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也有了想念已久的自由。
但现在,禁卫军护卫左右,她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看见,像是有股无形的压力将她困在长公主这个名义上,带来不少掣肘。
书云裳幽幽叹了口气,放下车帘,努力不再去想。
晏钦杨见看不到人了,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之色。
马车缓缓前行,书云裳坐在马车内,缓缓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突然重重停了下来,书云裳皱眉,正要掀开帘子发问,却听赵一鸣的怒喝:“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马车中是谁!”
书云裳心里一惊,本来探出去的身子缓缓坐直,她不会武功,要是露面,只不过成为禁卫军的拖累。
马车外,禁卫军将马车团团围住,眼神尽皆凌厉的看着对面。
在他们对面是一群带着匪气的人,但身上装备精良,看向他们的眼神也很冷。
其中领头的人往前走了两步,眼神冰冷:“没什么,只是得知长公主经过此地,想请她去我们那里玩玩罢了。”
他嘴上虽这么说,但眼中露出的异样之色,却让晏钦杨陡然起了杀心。
他忍耐着,并没有说话。
赵一鸣冷声道:“长公主是什么身份,也是尔等可以肖想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长公主殿下我们势在必得,就凭你们……”那人冷笑一声,随即招了招手。
两边的山坡上,不知道何时竟埋伏了无数弓箭手。
赵一鸣瞳孔一缩,心头涌现惊慌,他们不过百人,就算用命去填,也不见得能护住长公主。
这时,他若有所觉的看向晏钦杨,只见他露出的黑眸似寒星,看着对面,犹如在看一群尸体。
见赵一鸣看过来,晏钦杨朝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