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从来只有我在他面前哭。我说:“跟你没有关系。”权承瑜深吸了一口气:“我问你,你有没有……”“盛茴都说跟你没关系了,你还在问什么?”身后一道狂傲的声音打断了他,我回头只见林峋缓缓从黑暗中走出。他灿若星辰的眼睛中尽是嘲讽:“别人都说你是高岭之花,我一点没看出来,死缠烂打你倒是玩的挺6。”权承瑜眼神霎时冷了下去:“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轮不到我插手?
我握住了护士的手腕,指尖止不住的颤抖:“等等……”
怎么办?我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去亲眼看着这个孩子被打掉。
可明明知道最后的结局不是吗?
我睫毛一颤,簌簌的落下泪来。
护士无措的看了一眼医生,医生示意她先不要注射麻药。
走到我床前,说:“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我摇头,哽咽道:“不,不做了,麻烦你们了。”
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出大门便看见了权承瑜站在门外。
我装作没看见一般走过,他突然上前拉住了我的手。
“你真的打掉了?”
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耐的回头看去,只见他眼眶微红,像是要哭的样子。
我愣住了,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上一世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从来只有我在他面前哭。
我说:“跟你没有关系。”
权承瑜深吸了一口气:“我问你,你有没有……”
“盛茴都说跟你没关系了,你还在问什么?”
身后一道狂傲的声音打断了他,我回头只见林峋缓缓从黑暗中走出。
他灿若星辰的眼睛中尽是嘲讽:“别人都说你是高岭之花,我一点没看出来,死缠烂打你倒是玩的挺6。”
权承瑜眼神霎时冷了下去:“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轮不到我插手?”权承瑜冷笑了一声:“我跟盛茴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穿开档裤呢,她的事就没有我不能管的。”
权承瑜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冷的掉渣。
一时之间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我只觉深深的无力感,打断他们道:“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说罢,挣开权承瑜的手转身就走。
林峋幼稚的朝权承瑜得意的挑眉,跟在我身后:“我送你回家吧,大晚上的一个人多不安全。”
我叹了口气:“随便你。”
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进大路,我看着后视镜里权承瑜阴沉的脸,闭上了眼睛。
车不知开了多久,稳稳的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却并没有看到熟悉的小区,而是看到了一个公园。
我有一瞬间愣在了原地。
林峋下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笑道:“是不是很久没来了?一起去逛逛?”
高中的时候学习压力大,林峋就总爱带我来这个公园散心,他说这里市民们无忧无虑的笑声可以治愈所有的不开心。
我摇头,心中泛起点点苦涩:“我不想逛,送我回去。”
林峋无奈的说道:“来吧,你心情不好,对孩子也不好啊。”
我被他拉着一起走到了公园里,公园里欢声笑语,一路走过去心情确实有所放松。
不知不觉走到了公园的湖边。
湖水倒映着漫天的星河,风一吹就掀起阵阵涟漪,熠熠生辉。
我不自觉看呆了一瞬,林峋轻声说:“你最近似乎有些焦躁,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平静一下,去思考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抿唇道:“不用你……”
“嘘。”林峋食指抵住了我的唇,他柔声道:“你现在就很焦躁,平静一下。”
他的语气中有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我不自觉的跟着他一起将呼吸平缓了下来,烦躁的脑海中有了一丝清明。
我深呼吸了一次,将他的手拿开:“好了,谢谢你。”
林峋摇摇头,他慢慢的靠近我。
幽暗深邃的眼眸在这样的夜空之下,有着说不出的魔力。
他说:“想要表达感谢的话,就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