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有抑制不住地梗塞:“你真不是人,权承瑜!”如果他是人,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的糟践我的感情……他始终没有说话,我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从未认识过的男人。后退了两步,踉跄着离开了这个让人绝望麻木的地方。我茫然的走在大街上,一时之间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回到租房,才惊觉满脸的泪水,止不住的哭出了声。我把房门锁上,将自己隔绝在所有事情之外,所有通讯设备都关了机,过了重生以来最清静的两天。两天后,
他声音轻的几乎消散在风里。
我嗤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将那个号码彻底拉黑。
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假,独自去医院做了各项检查并预约了时间。
看着报告单我的心情极度复杂,我不想剥夺他生的权利,可是这个孩子注定是不能留的,不管是摆脱权承瑜也还,还是上一辈子的阴影也好。
我都不会再爱他,生下来就不被疼爱本身就是不公平。
我经历过这样的人生,又何必让他也再经历一次。
况且我真的不敢再养他,上一世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他也会因为三言两语跟我反目。
我已经受不了第二次这样的事情了。
除了医院便看见权承瑜在花坛边上,看起来像是在等我。
他这几天似乎过的很不好,眼下一片乌青,胡渣也长了出来。
一看见我就走了过来,胸口起伏着,眼底含着隐忍的怒火,声音冷的像是要掉冰渣:“不可以。”
我直视着他:“凭什么?”
“凭我是孩子的父亲。”权承瑜冷声道,“够了吗?”
我刚想反驳,却又将话咽了下去,转了个话头:“你也知道你是孩子的父亲,那宋佳依做那些事又想过这些吗?”
他现在正在情绪头上,说不定能说出点有用的东西。
果然,权承瑜紧紧咬着牙说道:“那只是个意外,只有那一次,你何必紧紧揪着不放呢?”
那一次?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背脊处一点一点透了上来,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从我心中升起,我迟疑的颤声说道:“睡了就是睡了,还有一次两次之分吗?”
权承瑜沉默了,死一般的沉默。
我心中陡然一寒,他默认了,他真的默认了!
我本以为是做了别的事情,没想到竟然真的睡了。
上一世的我浑然不知,看着他对宋佳依百般照顾,温柔似水,我真的就只以为是兄妹的感情……
原来,这么早,在我怀着孕的时候,他就已经跟他名义上的妹妹,同床共枕了。
那在上一世权承瑜打着去接宋佳依的每个夜晚,他们又在做什么呢?
我的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一般,几乎让我难以呼吸。
“对不起……”他干涩的说着。
我窒息的抬起手,狠狠扇了眼前这个男人一巴掌。
痛的手指都麻木了。
声音里有抑制不住地梗塞:“你真不是人,权承瑜!”
如果他是人,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的糟践我的感情……
他始终没有说话,我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从未认识过的男人。
后退了两步,踉跄着离开了这个让人绝望麻木的地方。
我茫然的走在大街上,一时之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直到回到租房,才惊觉满脸的泪水,止不住的哭出了声。
我把房门锁上,将自己隔绝在所有事情之外,所有通讯设备都关了机,过了重生以来最清静的两天。
两天后,我躺在病床上,心情始终无法平静。
医生问我:“你确定吗?”
我睫毛轻颤着,深吸了一口气:“确定。”
医生点点头,示意护士微微打麻药。
我看着针头离我越来越近,只觉身体像是裂开了一般,痛不可当。
真的要结束这个孩子的生命吗?
我脑海中不断回闪着小轩的样子,他笑的、哭的、闹的、甜甜的喊我妈妈的样子,只觉得心如刀割。
可一想到这是权承瑜的孩子,我又止不住的恶心。
我眼眶微热的看着冰冷的针头刺进皮肤,带起了一阵难言的疼痛。
在护士推动药水的前一秒。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