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言像是被卡住了脖子,脸色有些难看:“就算是演戏,我也是你的未婚夫,我们是要结婚的,该有的面子你也要给我。”温思宁冷声:“我就是给得太多了,让你忘记自己是我雇来的戏子,协议结婚的条款是什么需要我提醒你吗?”“我让你演戏,没让你阳奉阴违干些龌龊事,生日宴上怎么回事,你清楚得很。”这两天温思宁也不全然只找了傅逸安,她抽出空查了一下生日宴当晚的事情,程浩言知道傅逸安穿的衣服后特意花大价钱买了件高仿。这件高仿是一些博主拿来吸引眼球的,被他买到了用去陷害傅逸安。
她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你来公司一趟。”
一个小时后,办公室门被推开,皮鞋的落地声逐渐变近。
程浩言高兴地走到温思宁面前,在这个时候能想起他,说明她也不是无动于衷,他得把握好机会进入温思宁的心。
“你还知道叫我,今天对我那么冷淡,你……”
带笑的声音消失在喉咙里,程浩言看着桌上的东西眼里闪过惊慌。
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处理好扔掉了吗,还特意挑了个偏僻的地方,怎么会出现在温思宁的手里。
偏偏当时他觉得不解气,将东西破坏了一通才扔的,现在借口都不好找。
程浩言很快遮盖住眼里的心虚,小心地打量了一下温思宁的脸色。
面无表情,但是隐隐一副风雨欲来的阴沉。
他有些失措的蹲下来,看着温思宁的双眼,“你是不是知道了?你说话,这样我好害怕。”
温思宁冷着脸一开身子,程浩言一下没稳住差点摔倒。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有些崩溃和急切道:“没错,我就是故意的!”0
“我就是吃醋了,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就是为了对他好,我吃醋了还不行吗?”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傅逸安整天围着你转,又是烟花又是游乐园的,我怎么看得下去。”
温思宁打断他:“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忘记自己是谁了?”
程浩言像是被卡住了脖子,脸色有些难看:“就算是演戏,我也是你的未婚夫,我们是要结婚的,该有的面子你也要给我。”
温思宁冷声:“我就是给得太多了,让你忘记自己是我雇来的戏子,协议结婚的条款是什么需要我提醒你吗?”
“我让你演戏,没让你阳奉阴违干些龌龊事,生日宴上怎么回事,你清楚得很。”
这两天温思宁也不全然只找了傅逸安,她抽出空查了一下生日宴当晚的事情,程浩言知道傅逸安穿的衣服后特意花大价钱买了件高仿。
这件高仿是一些博主拿来吸引眼球的,被他买到了用去陷害傅逸安。
用的还是温思宁给他的钱。
程浩言有些胆寒,温思宁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对自己从小养大的外甥都能下这么重的手,别说他一个棋子了。
他放轻语气乞求道:“我知道我做错了,就是一时情急才昏了头。”
“我和你说的话是真的,傅逸安真的计划离开你,他们还在一起贬低你,要让你后悔,我气不过这才弄出这件事。”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
“我记得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所以你一早就知道傅逸安会走,并且扯了别的理由骗我。”
温思宁的脸一半隐在阴翳里看上去很是危险。
程浩言摇头,“我的意思是他计划回宋宅,之前他不是当面提出过吗?”
温思宁轻笑一声:“哦?是吗?那你知不知道他确实是回宋家了。”
“你消息还挺准。”
程浩言不安地摇头,温思宁说的和他说的绝对不是一个意思。
温思宁的语气越发轻柔,也越发令他害怕。
“我们的婚约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