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宁眼睛赤红,猛地抬头看向女人:“傅逸安有没有说要去哪儿?”女人摇摇头:“我只看见,宋先生上了一辆黑车,来接他的是一位军人。”黑车?军人?温思宁心里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沉默片刻后开口:“查一下监控,我想看看真相。”女人却摇头:“没有,那块儿正好是监控死角。”温思宁没说话,看着戒指在思考什么。让秘书带女人离开后,温思宁独自一人呆在办公室看着卡片,。手越发用力,本就支离破碎的信纸更是褶皱得不行。温思宁想看到的是傅逸安只是任性跑出去玩,气消了就回来了。
说罢她转身就走。
程浩言暗恨的跺了跺脚,正要上前,温思宁的电话响了。
她接通电话,秘书焦急的声音传来,“闻总,收购案出了问题。”
温思宁握着行李箱的手顿了顿,放开了,“等着,我马上回公司,召集其他部门的人半小时后开会。”
闻言,程浩言松了口气,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温思宁不去找傅逸安就好。
温思宁在公司通宵处理突发事项,熬了通宵的眼睛有些酸涩,好在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助理敲门进来,“闻总,外面有一个自称是临江楼的前台,说宋先生给您留了东西。”
温思宁猛地起身,声音急切:“让他进来。”
门合上又打开,进来一个女人。
“闻总您好,这些是宋先生昨天离开时留给您的东西。”
温思宁接过来,在看见银行卡,戒指,还有卡片之后,整个人狠狠一震。
指环内部刻了她和程浩言的名字,看得出来对方很不擅长,程浩言名字笔画太多,只写了拼音。
【小姨,我放弃喜欢你了。】3
温思宁眼睛赤红,猛地抬头看向女人:“傅逸安有没有说要去哪儿?”
女人摇摇头:“我只看见,宋先生上了一辆黑车,来接他的是一位军人。”
黑车?军人?
温思宁心里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沉默片刻后开口:“查一下监控,我想看看真相。”
女人却摇头:“没有,那块儿正好是监控死角。”
温思宁没说话,看着戒指在思考什么。
让秘书带女人离开后,温思宁独自一人呆在办公室看着卡片,。
手越发用力,本就支离破碎的信纸更是褶皱得不行。
温思宁想看到的是傅逸安只是任性跑出去玩,气消了就回来了。
她想看到傅逸安对她的情绪,哪怕是生气也好。
可事实非她所愿,傅逸安很平和,他好像真的下定决心永远的离开她。
温思宁失措又生气,她想把这张惹得她不快的信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像那部已经被处理了的手机一样。
但是她舍不得,这是傅逸安的手写信,可能也是最后一封。
他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她的苦心,她是他的小姨,哪怕是名义上的,那也是事实。
所有人都觉得最近五年温思宁彻底厌恶了傅逸安,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永远不可能厌恶他。
怎么可能讨厌,傅逸安刚出生时她就把他抱在怀里哄,后面更是看着他一点点长大,逐渐变得调皮可爱。
十岁那年把他接来了身边养,一直如珠似宝的呵护到了他二十岁。
温思宁不是没有察觉到他生出的小心思,她只当是少年情窦初开时的错位情感,当不得真。
为此她特意疏远了和傅逸安的距离,保持在不太亲近的关系的位置。
哪知道这个做法并没能让傅逸安清醒,温思宁退后,他就一步步逼近。
在他20岁生日那天,傅逸安将她拦住表白了。
温思宁的脑海里少有的出现了混乱,她失去了平时的镇静,严词将他骂了一通,还威胁他如果再越线的话就离开。
看着傅逸安难过转身离开后她就后悔了,话不该说得那么重的。
她只是不愿意打破两人的平稳关系,也不愿意傅逸安遭受非议,并没有真的想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