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钱财,人也要先捉一批回来,眼看着就要开始耕种了,不能误了时候。等第二日李寒醒来的时候,赵苒苒已经离去。摸了摸身边还有余温的床铺,他叹了口气,此事急不得,得慢慢来。不再胡思乱想,接下来是他改革计划的重中之重,必须得严阵以待。之前他便已经得到了消息,附近的山上便有一伙土匪的山寨。寨子不大,路途又近,顺利的话三五天便能回来,便成了李寒这一次剿匪的对象。这一次出发剿匪,李寒决定把自己的王府
李寒被赵苒苒的话说得一愣,看到赵苒苒小脸上认真的表情。
他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以前的事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不小伤疤。
李寒一把将对方推倒,眼中满是坚定道:“我最不信的就是这命道,你且安心,你夫君我体格强盛,命途兴旺,又是天潢贵胄,它敢克我,我就敢逆了这天。”
缩在李寒的怀中,赵苒苒偷偷地瞧着李寒,看他棱角分明的脸面,赵苒苒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一时之间,春宵帐暖,红梅盛开,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粉红色的气息。
许久许久,赵苒苒已经睡着,眼角边还留着泪痕,李寒摸了摸她的头发。
虽然对方心中安逸了不少,但是萦绕在心头的阴影没有那么快能够消除。
克夫的事情,李寒没放在心上,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就是他忽略的这一环,差点让他陷入危机。
此时的人李寒心思还是在封地上,有件事情赵苒苒说得对,建设工坊之事宜早不宜迟。
李寒决定明日便点兵出发剿匪。
不说钱财,人也要先捉一批回来,眼看着就要开始耕种了,不能误了时候。
等第二日李寒醒来的时候,赵苒苒已经离去。
摸了摸身边还有余温的床铺,他叹了口气,此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不再胡思乱想,接下来是他改革计划的重中之重,必须得严阵以待。
之前他便已经得到了消息,附近的山上便有一伙土匪的山寨。
寨子不大,路途又近,顺利的话三五天便能回来,便成了李寒这一次剿匪的对象。
这一次出发剿匪,李寒决定把自己的王府的亲卫用作主力,南疆原有的兵员用作后tຊ勤。
非是李寒舍得下血本,主要是南疆的兵实在是不可信。
山寨土匪在南疆已经盘踞许久,即使在军中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若是以他们为主力,怕不是李寒人还没到,那些土匪就已经跑了。
为了防止走漏风声,李寒直接在校营集结了亲卫,随后二话不说便带走了一部分人和粮草,甚至有些人都上路了还不知道此行是为了什么。
“殿下。此行为何如此匆匆?”
一个亲卫被拾掇着上前询问,其余亲卫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李寒瞥了附近一眼,都是自己人,这才解释道:“南疆此地盗匪横行,本王欲要剿匪,那些人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实则阳奉阴违,就等着看本王的笑话呢。”
“想要真的剿匪,必然要出其不意,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等本王将匪徒真的压到他们面前,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亲卫们眼前一亮,顿时肃然起敬:“殿下英明。”
得了准信,他们心中放下心来,自然用心约束队伍,防止有人走漏风声,坏了殿下大事。
匪窝着实不远,李寒带着队伍紧赶慢赶下,傍晚便到了山脚下。
从山脚下往上看去,隐隐能看到土匪的寨子。
“吩咐下去,埋锅造饭,明日大部队进山,叫斥候辛苦一下,先行进山,打探清楚,也防止对面得了风声逃跑,此事若做得好,回来本王重重有赏。”
“是。”众亲卫得令,随后便下去安排。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蒙蒙亮,李寒便醒了过来,营中也已经开始了准备,等到天光大亮,便能即刻进山。
山中草木不算茂密,毕竟山上有人居住,南疆此处土匪的寨子也不像别处,专找奇诡险峻的地方建立,给了李寒很大的方便。
只是意外还是发生了,山虽不算太险,但是马还是骑不得的,李寒便也和众人一起走路上山。
只听得一阵机杼声响,李寒只觉得脚腕一痛,差点摔在地上,身旁的亲卫连忙围了上来,警惕的看着四周。
李寒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小小的捕兽夹子,夹子不大,大概也就能抓个兔子什么的,只是树叶草皮掩盖着,不容易看出来而已。
他是着实倒霉,一脚正踩在当中。
好在临行前,众人怕他受伤,给他穿了甲胄,虽然脚腕的防护没有那些要害厚实,但也有些,夹子只是伤了些皮肉,没有伤到骨头。
李寒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这仗还没开始打呢,主帅先受伤了,着实是不吉利,最好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
“莫要声张,继续向前,记得警告小心些。”
众人想劝,却又看到李寒严肃的神情,便将话语又咽了下去。
这个寨子很小,寨子里的土匪也没什么警惕心,等到寨子上的土匪发现李寒的军队的时候,他们已经近在咫尺了。
“官兵来啦!”
随着土匪小卒子一阵凄厉的喊声,整个寨子都闹腾了起来。
这次来剿匪的官军与以往不一样,各个甲胄精良,一脸的肃杀之气,看着就不好对付。
有几个土匪手忙脚乱地要关寨门,直接被摸上前的斥候们砍翻在地,寨门被牢牢掌控。
接下来,在土匪们惊恐的眼神之中,就是一顿砍瓜切菜。
李寒没能进寨门,几个亲卫护着他就在外面。
看到自己亲卫那猛地不像话的战绩,他立刻开口提醒道:“降者不死!”
这些可都是壮劳力,以后还要给自己打工干活呢,死了多可惜。
“降者不杀!”
顿时寨子里响起亲卫们此起彼伏的声音,土匪们见大势已去,也都纷纷跪在地上举手投降。
只有匪首几人还缩实在一个小屋子里负隅顽抗,几个亲卫聚合在一处,提着盾冲在前面,合力一顶,便将房门顶开,其余人顺着缝隙便钻了进去,一阵砍杀,将匪首几个连人样都砍没了。
“殿下,寨子已经完全控制住了。”
亲卫将李寒扶进匪寨,给他找了个凳子坐下,其余人则开始收拢俘虏,寻找财物。
可惜一阵搜寻下来,连铜板都没看到多少,更别说银子了。
一问才知,此处原本的土匪已经赚够了钱找了个地方当富家翁去了,他们是刚来了,还没来得及劫掠。
“晦气!”
李寒骂了一句,随后收兵押着俘虏返回,好在寨子里人够多,也不算亏。
晋王府中,赵苒苒此时提心吊胆的。
她与李寒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此次李寒出去剿匪,就怕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这几日都忧心得睡不着觉。
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是盼回了李寒。
只是听说李寒受伤,心都揪了起来,等到众姐妹都看望过李寒之后,她才怯生生地来到李寒的房间。
李寒看到她进来,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却见赵苒苒一进屋就开始哭。
这可把这位藩王吓得手足无措,忙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别哭了,这事和你没关系。再说咱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咱们抓了不少青壮不是。”
赵苒苒见李寒还在安慰自己,也止住哭声。
“我人已经安排去种地了,你安心养伤吧。”
只是两人并不知晓,就在赵苒苒话音落下的同时,另一边刺史副官宋曲之看着在田间劳作的土匪们,却冷笑连连。
“晋王殿下,接下来这壶不知道够不够你喝上一顿?小心塞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