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啊!”老妈妈感叹一声。“除此之外,那些姑娘治病的钱也交给本王,你们到时候将这里改为大型作坊,姑娘就在里面干活,至于赋税本王也一并交了!”李寒大手一挥道。“这可是真的?”李明月像是不相信一般问道。“那当然!”李寒点点头:“本王要做这改革,那就不是说说而已,也不只改变一部分人,而是要让每个人都能参与其中,那才是真的改革!”“殿下此举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刘明月笑道。将这里的事解决了,李寒
听闻李寒有意解救青楼里的姑娘,老妈妈是举手赞成的。
她的也是从这些姑娘熬成的老妈妈,其中痛苦,没人比她更清楚。
只是这事要做成,不是一般的难。
老妈妈嘴唇动了动,见李寒看了过来,还是大着胆子说道:“殿下,不是草民不想,只是您将南疆所有的青楼关了,这些姑娘们又该何去何从?”
“没有生计,哪怕是我们这里的店关了,还是会有姑娘去自己接客,这也管不住啊。”
“而且,这活计虽然下贱,但也是条活路,都是些苦命人。”
李寒闻言,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来之前我就安排好了,你无需担心这个。不说给她们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也能让她们不愁吃喝的抬起头做人!”
“那感情好啊!”
老妈妈面色先是一喜,随后又神情低落的说道:“可殿下,那些生着病的姑娘们该怎么办?这青楼一关,草民就没了收益,以后帮她们治病的钱,自然也没有了。”
“你们院中还有得了病的姑娘?”一旁的刘明月听了这话,立即问道。
同为女人,饶是与自己无关,听见了这事也不免多问几句。
老妈妈苦着脸:“那可不。这事谁家的好姑娘愿意做,都是些苦命的人,命苦,也难免惹上一些说不出口的病来。”
“这与命苦有什么关系,不都是不干不净的人带来的。”站在几人身后有人窃窃私语道,李寒朝那里望去,霎时安静下来。
老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些不自然来,这一行本就不是什么好营生,也难免遭遇冷眼厌恶,更难听的也有,只是当着殿下的面,就有些难言了。
“你接着说。”李寒与刘明月找了张椅子坐下。
“我们干这个营生,开这个店,周围的大人物也都是知道的,每年的赋税人头税我们也都按照人数分文不少交上去。说难听点全靠姑娘们的身子。若是就这样停下来,这高额的赋税就能先将这店抵出去,怕是还还不起呢。”
老妈妈提起这个语气中不免带上了些怨气:“我们倒也不是不能交,但一个姑娘一天又能挣几个钱,我还要养着她们吃喝打扮。殿下您是不知道这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的有多贵,一个姑娘的花销就能抵的上这铺子好几天的开销了。可不买又不行,男人嘛,都喜欢美的!”
“咳。”李寒咳了一声,老妈妈闻声连忙收起神色,看向李寒。
老妈妈虽只说了三个点,却也涵盖了青楼的大部分问题。
若是真将青楼关闭,一个两个还好说,全关了,那每年的赋税要少收至少三个数。
如果今日李寒没有个彻底解决的法子,仅凭自己的几句话就想将南疆所有的青楼全部都关了,那可是一番麻烦事。
“再说,咱们这青楼啊,可不单单是青楼,想必羡丫头也告诉你了。”
李寒当然知道这青楼是张羡羡情报点的事情,可谁规定,情报点一定要是青楼?
老妈妈见李寒不说话,微微向前凑来道:“还是说殿下已经有了什么高见?”
这话问到李寒的心坎上了!
李寒看向刘明月,又看向这个青楼,朗声道:“本王是有办法!”
“是什么办法?”老妈妈忙问。
“你不用担心姑娘们没去处,都是有手有脚的姑娘,难不成离了这行还没别的去处了?本王早就看好了,开个大型作坊。就将这些姑娘们招过去,让他们在大型作坊工作,靠自己的双手赚钱生活!”
“殿下打算开什么大型作坊?”
“香水和香皂!”
此话一出,周围人皆是一愣,还是刘明月先问道:“这香水和香皂又是何物,从未听过。”
“香水,便是香膏的翻版,但是香膏是不是只有一种味道?香水可有前中后三种味道,留香持久,只要往tຊ身上一喷,能持久一整天!”李寒向众人解释。
刘明月想了片刻:“这与那香薰有什么区别?”
富人家往往会选择将香薰放在衣服下面,这样熏出来的衣裳,便带着香气。
“这香水不仅可以喷在衣裳,还可以喷在身上。刚喷上的前调可以闻出鸢尾花、牡丹和铃兰的味道,过一会儿再闻,就是玫瑰、桃子与杏的香味。等到一天过后,再闻就是香草、麝香、零陵、香豆等味道。十分好闻!”
李寒说完后,下面一片哗然之声。
“这岂不是,想有什么味道就能有什么味道了!”
“这么多味道掺杂一起,还能好闻么?”
“哎呦,那可不一会变个味道,一天三个味道。”
刘明月问道:“那这香皂又是什么东西?难不成是带着香味的皂角?”
有钱人家才会用皂角洗衣,平头百姓往往都是用草木灰将衣服洗一洗。
“是,但比皂角的清洁力度更强!”而且,李寒在心中想,香皂的制作工艺不难,他大可以先卖给有钱人家,赚够一波钱。
等市面上有了仿品,再将香皂降价卖给平头老百姓,这样还能再赚一波钱,顺带能够造福南疆的百姓。
“这好啊!”老妈妈感叹一声。
“除此之外,那些姑娘治病的钱也交给本王,你们到时候将这里改为大型作坊,姑娘就在里面干活,至于赋税本王也一并交了!”李寒大手一挥道。
“这可是真的?”李明月像是不相信一般问道。
“那当然!”李寒点点头:“本王要做这改革,那就不是说说而已,也不只改变一部分人,而是要让每个人都能参与其中,那才是真的改革!”
“殿下此举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刘明月笑道。
将这里的事解决了,李寒这才与刘明月回府。
马车踢踢踏踏的走在石板路上,李寒坐在马车中想着香水制作一事。
刘明月倾身坐在他的旁边:“殿下想好让谁来牵头此事么?”
李寒在脑中想了片刻,细细数了一遍:张羡羡行走江湖,她对江湖之事要比这商场上的更加熟悉。郑月娥精通诗词歌赋,日后香水起名倒是可以找她,但这香水制作与大型作坊协调,可不一定干的来。至于其他人……
李寒脑中一闪,脱口道:“王思雅!”
“思雅心思灵活,对于新事物学习的快,接受的也快,人也聪明,由她来做此事,自然合适。”
李寒说完,刘明月思忖片刻,郑重对他道:“我知道你心中左右衡量,我想毛遂自荐,在家中时我就常常学习管账等事,虽说这生意一事我接触的不多,但我也想试试!”
“你可想好了?”李寒问道:“这生意不比家中插花刺绣的女工,可要耗费一番心力。”
“我知道!”刘明月掷地有声:“就是如此,我更想试试了。思雅虽然心灵手巧,但这些姑娘的身份摆在那,偶尔也会有麻烦,这个我作为王妃出面更合适一些。”
“既如此,那作坊那边就拜托王妃多多照拂了。”
听到李寒口中王妃两个字的重音,刘明月佯装发怒的哼了一声,身心却沉浸在后续的憧憬之中。
这一幕,让李寒心里有些异动,不拒绝?
今晚似乎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