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浑然不觉他的心思,擦完额头看他的汗滴从脸颊滑到脖子,顺手又从脸往脖子擦去,梁宇森突然飞快按住她的手,嗓音比平时还低了两分:“好了,可以了。”她都不知道除了纸巾她柔软的指腹还接触到了他的肌肤吗,怎么能乱动呢?还用这么茫然天真的眼神看他,真要命!吕青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阿黑送来了冰镇的饮料,两人坐在空荡的看台上聊天。吕青不喝这种碳酸饮料,梁宇森则一口气灌了大半瓶,不时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或者道
吕青浑然不觉他的心思,擦完额头看他的汗滴从脸颊滑到脖子,顺手又从脸往脖子擦去,梁宇森突然飞快按住她的手,嗓音比平时还低了两分:“好了,可以了。”她都不知道除了纸巾她柔软的指腹还接触到了他的肌肤吗,怎么能乱动呢?还用这么茫然天真的眼神看他,真要命!
吕青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阿黑送来了冰镇的饮料,两人坐在空荡的看台上聊天。吕青不喝这种碳酸饮料,梁宇森则一口气灌了大半瓶,不时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或者道别,看来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当他是喜欢运动的普通上班族。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他笑嘻嘻地靠在塑料椅背上,完全没有半点太子爷的样子,“我老豆当年来皖南的时候一穷二白,那是真的九死一生,靠拳头打出的地盘。现在21世纪啦,没那么多杀人越货,不过是带着兄弟们混口饭吃,跟你们开公司差不多。这些单纯因为运动认识的陌生人,交往起来更轻松。”
同样是从小被身份束缚的吕青很理解,点了点头,想起今天来的目的,正色说:“阿森,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要结婚了。之前我们的协议可能我做不到了......
梁宇森的笑容淡了,眼神冷了两分,她以为是不满她不守约定,急急地解释:“之前我想的是两三年内设法把我哥踢出局,现在出嫁的话,我爸肯定不会再把集团交给我,但是你放心,我还是会留在吕氏,加上北廷的助力,还是能说上话的。新一和有需要,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助。”
他早已听说过她的婚事,只是刻意忽略了,觉得跟自己无关,此刻却莫名的不舒服,皱着眉不耐烦地说:“那你急着结婚干嘛,不能等拿到吕氏再结?”
吕青愣了一下,苦笑道:“你以后就明白了,有些事......不能两全。”
梁宇森更不爽了,“上次跟你打电话那个?你就那么喜欢他?”
吕青想了想,开玩笑地说:“我妈很喜欢他,呵呵。”
太子爷更幽默:“那让你妈嫁给他。”她瞪大双眼看了他足足一分钟,捧腹大笑起来,是她这几天来笑得最忘怀的一次。态度虽然无礼,但梁宇森还是理智地接受了她的建议,毕竟救她只是举手之劳,他也不是锱铢必较的人。“一起吃个饭吧,这边有很多好吃的餐厅,姐姐你想吃什么?”
吕青正要回答,电话响了,她歉意地接起来,是于知行的,似乎心情很好:“老婆,你在哪儿,我来接你一起吃晚餐好不好?”
吕青无意说谎,看了一眼梁宇森,答道:“我在外面,你自己吃吧,我稍微晚点回来......
梁宇森突然生出强烈的好奇心,礼貌的没故意插话,而是打手势示意——让他过来,一起吃饭。吕青先以为自己理解错了,他耸耸肩,若有所思地说:“反正总会见面的。”
(九)久仰大名 同性相斥
于知行来的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居然是家大排档,看招牌应该是老字号。这家店门面狭小,排队的人比吃饭的还多,梁宇森和吕青一样坐在街沿上加的临时座上。磨得光滑发亮的简易木桌椅,一人手边一杯玻璃杯装的冻柠茶,男的俊朗女的明艳,过往的人都会不自觉看几眼。
吕青老远就看到了一身正装的于知行,笑着对他挥了挥手,等他走近,站起身来介绍:“这是我未婚夫于知行,知行,这位就是新一和太子梁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