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男子微微一笑,声音十分低沉:“梁宇森。”宋总遍体生寒,这就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新一和太子爷?梁爷近年来不大管事,但他这儿子名声大噪,武艺高强、心狠手辣,新一和势力扩张速度惊人,隐隐有一统皖南的势头,没想到真人竟如此年轻。梁宇森懒得跟他绕圈子,一挑眉,讽刺地问:“听说你要找梁某人算你儿子的账?”不远处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不由分把司机拖下车,戏耍似的围殴,凄厉的惨叫声不断
“阁下是......
男子微微一笑,声音十分低沉:“梁宇森。”宋总遍体生寒,这就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新一和太子爷?梁爷近年来不大管事,但他这儿子名声大噪,武艺高强、心狠手辣,新一和势力扩张速度惊人,隐隐有一统皖南的势头,没想到真人竟如此年轻。梁宇森懒得跟他绕圈子,一挑眉,讽刺地问:“听说你要找梁某人算你儿子的账?”
不远处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不由分把司机拖下车,戏耍似的围殴,凄厉的惨叫声不断传来,宋总虽不敢回头却汗如雨下,完全没了痛斥于知行的底气,战战兢兢地辩解:“没有,没有......那个畜生自作自受......
梁宇森眼里露出一丝嘲讽,脸上却波澜不惊:“在我的场子里对女人下迷药,这是砸我新一和的招牌,坏了道上的规矩。何况吕青——
他稍稍弯腰,宋总眼前的路灯光全然被遮住了,五十多岁养尊处优的老男人惊慌抬头,两人正好四目相对。太子爷一伸手揪住他的领口,往上拖到他几乎双脚离地的程度,毫不掩饰的目露凶光:“——谁找她麻烦就是跟我作对!你儿子找老婆我不关心,想要新老妈我倒是可以送他几个。”
宋总差点背过气去,吓得语无伦次,再三保证自己一定约束好妻儿,绝不敢再生事端,甚至主动提出打电话给家人,用巨额现金来换取自己的安全。梁宇森这才松开手,嫌恶的在他身上擦了擦,皱起眉头:“说什么呢,我今天只是来跟你打个商量罢了,怎么就说到钱了?”
作为他的心腹,光头阿黑知道梁爷明文禁止无端绑票,森哥这是遗憾有钱不能收,小声说:“宋老板替儿子赔罪,这一片诚心,咱们也不能太不给面子啊。”
梁宇森虎起脸呵斥道:“胡说什么,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儿,下手没轻没重的,宋老板车都坏了,你把人安全送回去,听到没?”
这时警笛声远远传来,宋总如梦初醒,赶紧表态:“好的好的,我车出故障了,感谢太子派......这位兄弟送我,感谢感谢!”梁宇森满意的一笑,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不错,老家伙精明,怪不得生意做这么大。他率先坐车离开了,剩下的事由阿黑收尾,姓宋的逃过一劫,自然会支走警察,再双手奉上真金白银。
第二天宋总亲自带着妻子上吕家赔罪,话里话外请吕青在太子爷面前美言几句,放过他们一家。吕总骇然,什么时候有这回事了,按理说已有婚约的吕青应该出言解释的,但想到昨天和于知行一家吃饭的情形,她异常烦闷,在宋家人的殷勤讨好面前沉默了。
吕青的母亲是吕总的二姨太,没正经办过婚礼,她也想过自己搞不好会变成哪个大人物没名没份的外室。这场婚事定下来,于知行上门下聘礼,人长得体面嘴又甜,哄得吕青的母亲喜极而泣,念叨着她爸总算做了次人,恨不得办场兰库帕最盛大的婚礼,仿佛这样女儿就会拥有最幸福的婚姻。
“妈,你别操心了,爸会安排好的。”吕青不好扫她的兴,吕氏和北廷的面子不能不顾,婚礼自然会奢华风光,但她却没有那么在意。她羡慕的是于致远和韩悦那种看似平淡,但结婚多年却依旧情深意浓的生活。
三人成虎,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很快又传出吕青脚踏两只船,于知行不仅头戴绿帽还要当接盘侠的谣言。于知行听了确实不高兴,但他聪明,知道吕青吃软不吃硬,撒娇说自己吃醋,老婆太美,是男人都居心不良,让她以后跟梁宇森打交道带上他,“跟这些人打交道我擅长,你也少操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