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走一趟便是。”尧弪侧了侧身,余光看了看苏音,刚恢复了几分血色的脸庞又变得惨白。“先生怕是误会了,除了先生,还包括您身后的这位姑娘。”领头将士只是听命于摄政王段亦远,其中内容并不知,只知道王爷要的兴许并不是这位神医,而是他身后的这位女子。“那就让你们王爷病疾去死吧!”尧弪冷了声,从齿缝中吐出几个字来,一时间整个房间仿若结了霜一般冷。“阿弪,那我们便去一趟吧,王爷府我还没见过呢。”一道软糯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平静,苏音扯了扯尧弪的衣袖,笑颜朦胧,暖人心脾。
还未等苏音开口,“砰”地一声巨响传来,一群官兵推开门闯了进来。
尧弪眉头紧蹙,起身拦在了苏音的身前。
“先生莫急,我们并无恶意,只是王爷犯了旧疾,听闻药王谷谷主在此,特意来请。”
领头的人走向前来,朝尧弪弯腰揖了揖手。
“我倒不知这天朝请人的方法是如此这般的,真是教人大开眼见。”
尧弪紧抿着唇,脸色紧绷的发冷。
“还望先生莫要让我们为难。”
说得好听些是请,实则这屋内屋外,至少有百千余精兵将士,就算是他只身一人都难以逃脱,何况是带着苏音。
是他算漏了一局,竟不知这摄政王会如此看重苏音。
“我跟你们走一趟便是。”
尧弪侧了侧身,余光看了看苏音,刚恢复了几分血色的脸庞又变得惨白。
“先生怕是误会了,除了先生,还包括您身后的这位姑娘。”
领头将士只是听命于摄政王段亦远,其中内容并不知,只知道王爷要的兴许并不是这位神医,而是他身后的这位女子。
“那就让你们王爷病疾去死吧!”
尧弪冷了声,从齿缝中吐出几个字来,一时间整个房间仿若结了霜一般冷。
“阿弪,那我们便去一趟吧,王爷府我还没见过呢。”
一道软糯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平静,苏音扯了扯尧弪的衣袖,笑颜朦胧,暖人心脾。
真是谢谢这位菩萨奶奶。
屋内众将士不禁满眼感谢的望着被挡的严实的苏音,那模样就差给她跪下磕几个响头了,毕竟他们可真只是奉命行事,拿着月俸做分内之事,可不想因此丢了性命。
“既然是阿音想去看看,那我们便去。”
尧弪转过身去,朝苏音点了点头。
随后,他只身向前,将众将士推至屋外,静候苏音更衣。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苏音便已更好了衣,
推开门,只见苏音一袭月白长袍,极素却不失风雅,衬得肤色白皙,好似那住在广寒宫的仙人一般。
“王……王妃!”
人群中一声惊呼,扰得其余将士们纷纷抬了头。
“唰”,一根银针穿透风声,直直的扎在了惊呼的那位将士喉间。
“她并非你们口中的王妃,我也很不喜欢这个称呼,若是我再听到,你们知道是什么下场。”
话音落下,那名将士直直的倒了下去,撞在客栈的木板上,闷闷的发出一道声响。
“阿弪,你莫要唬人了。”苏音从袖口掏出一方绣花小帕,抬手蒙在眼眸之下,紧紧地在脑后系上一个小蝴蝶结。“这银针入喉,只会让他一天之内说不了话,不会危及性命的。”
在她眼里,尧弪救了千万条性命,是人们口中尊称的“神医”,而不是现下人人惧怕的恶人。
那名被扎入银针的将士很快被拖了下去,尧弪和苏音跟着领头的将士上了马车,
路上有些颠簸,摇摇晃晃着。
苏音轻轻撩开马车旁的帘子,朝外看去,京城的街道繁华,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