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宁抬了抬手,周宝宝上前,向官员们解释起ʝʂɠ考试规则和程序。“科举制度针对全国学子,不分商贾贵族,不分高低贵贱,所有适龄学子都成为秀才。”“秀才可参加乡试,会试,和殿试,乡试和会试由各省考官考核,殿试由陛下亲考,然后册封状元,榜眼和探花,明白了吗?”听到这话,朝堂陷入一片死寂。尤其那些家有子孙的官员,一个个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大魏世家子弟们大都庸庸碌碌,吃喝玩乐,被酒色迷失心智,世袭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重新找到初恋的感觉,她不就回头是岸了嘛。”
用爱感化秦良玉?
前世恋爱都没谈过,这辈子却要扮演痴情男儿哄前女友?
想了想,她无语地摇了摇头。
“算了,反正药效挺长的,就让她先躺着吧,等我想到好主意再说。“
周宝宝点了点头,“好吧,反正夜深了,我们还是早点睡吧,你不是说明日上朝,还要给那些请假的官员一个惊喜吗?”
“对对对,上次傅恒说杨镇龙的人请假了,他有后备官员替补上了对吧?都是哪些人,你查过吗?”
“不用查,直接调一下这几天应卯人员就行。”
“好,明早你将人员名单统计下来,然后排查下这些人的背景,我总感觉傅恒这些天有些反常。”
“他对你图谋不轨了?”周宝宝凑上来,一脸八卦相。
唐逸宁举起手又想揍她,想想还是放下来。
“他又不知道我是女的,对我谋图不轨,难不成他有龙阳之癖?”
“那可说不定啊,傅恒都二十一岁了,按照古代人成婚的年龄来算,他早应该妻妾成群才是,怎么至今也没听说看上哪家姑娘?”
“你这么一说……”
唐逸宁突然挑起眉头,望向寝殿里的秦良玉,惊道:“莫非,傅恒倾慕秦良玉?然后秦良玉喜欢原太子,所以傅恒就一直单到现在?”
周宝宝醍醐灌顶般反应过来,“这狗血的爱情,还真有这可能!”
“所有秦良玉刺杀我,傅恒并没有阻止,然后看到她刺杀失败,又假意试探我的心思向我投诚,目的是保全秦良玉?”
“真有这个可能。”
“那……傅恒肯定还会向秦良玉示好?”
“真有这个可能。”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将计就计,帮傅恒和秦良玉一把,保不齐秦良玉知道傅恒才是她的真爱,重新燃起人生希望,就没那么悲观了?”
“真有这个可能。”
“你除了会说这句话,还有没有别的了?”唐逸宁啧了一声。
周宝宝满脸无辜,“没啦,话都被你说了,我没意见啊。”
“算了,秦良玉的事不能指望你!我还是先处理好朝堂那群混吃等死的废物再说吧。”
……
春雨骤停,早晨的阳光拨开云雾,照耀在富丽巍峨的皇城。
金碧辉煌的勤政殿内,文武百官伫立两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朝拜声,震得金龙盘柱微微发颤。
唐逸宁坐在龙椅上,瞥了眼左手边明显稀少的人头。
“众爱卿平身,怎么不见工部和礼部几位大臣上朝?”
一个四品大员拱手站了出来。
“回陛下,工部和礼部几位大臣声称身体不适,告假在家,至今仍未上朝。”
听到这话,唐逸宁笑了笑。
“工部和礼部老臣居多,他们年迈体弱,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了,否则,岂不是朕不懂得体恤官员?”
说着,她抬头望向都察院御史,声音陡然拔高。
“来人,将御史陈岩拖出去砍了!”
话音落下,无端躺枪的陈岩见鬼似的跪爬出来,“陛下,陛下开恩啊,不知微臣到底犯了什么错?”
唐逸宁咧着嘴,眼底满是狠戾,“犯了什么错?作为都察院御史,全权负责京都官员监察,弹劾,风纪管理事宜,可你却渎职懈怠,欺君罔上!”
“昨夜,你同工部还有礼部两位侍郎在青楼,吃的可好,玩的可好,睡的可好啊?”
听到这话,陈岩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地哀嚎:“陛下恕罪,老臣只是一时糊涂,请您念在老臣为大魏鞠躬尽瘁的份上,饶老臣一条贱命吧。”
唐逸宁呵呵一笑,“朕饶恕你,便是纵容你藐视皇权,无视法律!”
“来人,将他拖下去!传朕旨意,将工部左侍郎,礼部侍郎等请假官员一律革去官职,抄家流放,永世不得入京!”
话音落下,全场震怖。
只听到大殿外,御林军齐齐抽出大刀,震天呐喊。
“陛下万岁,陛下威武……”
刀光熠熠,寒光直闪,浓郁的杀气席卷而来,站在门口那边的官员被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双眼发黑。
没想到,唐逸宁登基不过一个多月,竟两次血洗金銮殿,用生杀大权震慑文武百官,残暴手段简直骇人听闻。
可奈何国丈没有上朝,即使有人想替御史求情,也踌躇着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他被御林军拖下去。
唐逸宁扫了扫惊魂未定的大臣,突然扯出一抹淡笑。
“大魏开国以来一直秉承世袭制,朕觉得这样不好。朕想推行科举制度,为大魏培养更多可用之才。”
听到这话,原本还震愣的朝臣们齐齐反应过来,昂头看向九龙宝座上的少年,眼底充满惶恐。
“陛下,何为科举制度,简直闻所未闻。”有人发出疑问。
唐逸宁抬了抬手,周宝宝上前,向官员们解释起ʝʂɠ考试规则和程序。
“科举制度针对全国学子,不分商贾贵族,不分高低贵贱,所有适龄学子都成为秀才。”
“秀才可参加乡试,会试,和殿试,乡试和会试由各省考官考核,殿试由陛下亲考,然后册封状元,榜眼和探花,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朝堂陷入一片死寂。
尤其那些家有子孙的官员,一个个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大魏世家子弟们大都庸庸碌碌,吃喝玩乐,被酒色迷失心智,世袭制尚能保他们衣食无忧,被陛下这么一弄,岂不断了前途?
尤其吏部尚书,身后等着让他安排职位的世家子不计其数,这么一弄,他得拉多少仇恨?
想着,他往前一跪,首当其冲反对道:“陛下,怎能让三教九流入仕为官,这不是在打祖皇的脸吗?”
听到他的话,原本还失去主心骨的大臣们纷纷抓住什么似的,站出来阻止。
“是啊陛下,平民和贵族间的鸿沟不可逾越,祖制更不可违逆啊!”
“请陛下三思,莫要动摇国本,以免人心惶惶,臣子们心神不安……”
“……”
去你马德祖制!
“闭嘴!”
唐逸宁暴喝一声,冷冷盯着吏部尚书。
“朕一直以为你是大魏股肱之臣,没想到你竟是忘恩负义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