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文婷在和你们说话。”高寒澈见没人回答,立即提醒道。高父高母尴尬点头,心理医生沉默不语。说完这句话,他的目光顺着楼梯向上,一直到卧室。显然是在目送冯文婷进门。高父高母连连叹气,忧虑的皱纹爬了一脸。毕竟高寒澈这次是丧假带着年假一起休,这时假期已经过半,可他却仍旧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拔。在这样下去,岂不是要搭上他们高家白发人送黑发人。高母眼眶发红,走到高寒澈身边握住他的手:“寒澈…
别墅外的空气凝滞了一瞬。
高寒澈脸色微沉的开门。
高父高母带着人进去,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
高寒澈转过头,对着空气说了句:“文婷,你先上去,一会儿我再来找你。”
冯文婷对着高父高母打招呼:“爸,妈,既然你们有事要说,那我就先回避了。”
说完后,歌厅半响没有回应。
“爸,妈,文婷在和你们说话。”高寒澈见没人回答,立即提醒道。
高父高母尴尬点头,心理医生沉默不语。
说完这句话,他的目光顺着楼梯向上,一直到卧室。
显然是在目送冯文婷进门。
高父高母连连叹气,忧虑的皱纹爬了一脸。
毕竟高寒澈这次是丧假带着年假一起休,这时假期已经过半,可他却仍旧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拔。
在这样下去,岂不是要搭上他们高家白发人送黑发人。
高母眼眶发红,走到高寒澈身边握住他的手:“寒澈……爸妈带了专家来看你,你能不能和他聊一聊?”
高寒澈扶着高母坐下,冷眼扫过心理医生:“你想聊什么?”
心理医生温和的笑了笑,看着别墅里的布置问道:“这里的家具都是夫人准备的吗?看起来很温馨。”
“嗯。”高寒澈冷漠回应。
“顾先生可以详细说说吗?”
心理医生放轻了语气,就像和一个熟悉的朋友在聊天。
可高寒澈是消防队长,拥有比普通人更强的心理素质和更高的心理防线。
“不方便。”他刻意拒绝,不配合任何问题。
心理医生凝视着他,思索了一番后转头看向高母:“劳烦您跟我出来一下。”
高母担忧的瞧了眼高寒澈,跟着心理医生出门。
两人走到门口,心理医生开诚布公:“顾先生的状态不太乐观,我建议先让他静养,因为消极抵抗治疗,会误导心理医生的判断。”
高母的心如同吊在钢丝上,进退不得。
她上前握住心理医生的手,宛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他这样,我们怎么放心让他静养?他会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心理医生理解她担忧儿子的心情,可心理疾病并不是普通的疾病。
病人不配合,他也没办法。
所有人知道症结是出在高寒澈身上。
高母也清楚自己的儿子,过刚易折。
她唉声叹气的回到别墅,却发现高家父子俩人竟然在喝茶。
高寒澈若无其事的和高父聊着家常,恍若一个正常人。
“这都什么情况了,你还有心情喝茶?”高母就上前拉起高父,“你给我出来!”
她将人拉到别墅外:“儿子都这样了,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急也没有用啊。”高父端着茶杯,无奈摇头。
“我们就这一个孩子!”高母抓着他的手,又急又无助:“我不管!你现在必须给我想个办法!”
高父也急,要是有办法也不至于带着心理医生上门。
两人顿时没了话,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半响后,高父才叹道:“要不再给他安排一段婚姻,说不定能转移注意力。”
“可这样能行吗?他现在一心都在文婷身上。”高母担忧的掐紧了高父的胳膊,“万一……”
高父直接打断高母的话:“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看蓝染那孩子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