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琛怜惜地抚弄着我垂至胸前的长发。那双凌厉而冰冷的眸不错一眼地凝视着我,宛如审判的上帝。心里骤然生出强烈的不适与难受。我想拒绝,可那双瞳孔里升腾的威胁以及头发被撕扯的痛楚让我不得不点头,“夏蘼都听哥哥的。”“好孩子,这次哥哥原谅你。如果再有下次,哥哥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惩罚。”陆夜琛声音温柔得能够滴下水来,大手却抚上我的脖颈,缓缓收拢。呼吸被扼断,喉咙在巨力挤压中持续剧痛。
待惩罚结束,我已没有一丝力气。
嗓子在不断的哭泣与哀求中变得嘶哑,身体被折腾得遍体鳞伤。
我宛如被弄坏的破旧娃娃,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
陆夜琛赤着上身,手中拿着一瓶伤药,认真地替我上着药。
胸前,腰腹,大腿无不横亘着密密麻麻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极为扎眼。
冰凉的药物接触火辣辣的伤口,化作一种更为刺心的疼痛,随着陆夜琛大手的动作而不断蔓延,持续轰击我濒临崩溃的神经。
“知错了吗?”
陆夜琛白皙修长的指尖摩挲着我的伤口。
他的声音低沉温吞,带着一丝令人沉迷的宠溺。
我本以为我早已麻木,可听到这句话,恐惧再一次攫住我的心脏。
“我错了,哥哥,是夏蘼不乖。”
我忍住心底的战栗,一脸乖顺地说。
“好孩子,哥哥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但你也要对哥哥诚实,所有的事情都要告诉哥哥,对吗?”
陆夜琛怜惜地抚弄着我垂至胸前的长发。
那双凌厉而冰冷的眸不错一眼地凝视着我,宛如审判的上帝。
心里骤然生出强烈的不适与难受。
我想拒绝,可那双瞳孔里升腾的威胁以及头发被撕扯的痛楚让我不得不点头,
“夏蘼都听哥哥的。”
“好孩子,这次哥哥原谅你。如果再有下次,哥哥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惩罚。”
陆夜琛声音温柔得能够滴下水来,大手却抚上我的脖颈,缓缓收拢。
呼吸被扼断,喉咙在巨力挤压中持续剧痛。
就在我无法忍受时,力道一下减轻,变为情人般的爱抚。
这是他的警告。
但凡我有一丝异心,他会用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我。
他要我做他的奴,而他是唯一的主人。
可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甘愿被统治?
我的身体已经被出卖,难道连灵魂都无法自主吗?
我咬住口唇,硬撑着笑道,
“不会了,以后夏蘼什么都不会瞒着哥哥。”
陆夜琛露出满意的微笑,丹凤眼眯起,更显得双眸狭长而骄矜。
他将我抱坐在他身上,轻轻亲吻着我肿起的脸颊,
“夏蘼,你要乖一点,不要总是逼我惩罚你。”
说着,陆夜琛将我的手放到他心脏的位置,
“你疼,我这里也会痛。”
一下强过一下的心跳声传来,在我耳边地动山摇。
我在想,这样有力强壮的心脏,需要多大剂量的毒药才能停止它的跳动呢?
我记得我在书上看过,如果是氰化物的话,只要50毫克就够置人于死地。
直到陆夜琛离开,我脑海中都在不断幻想毒死他的各种情形。
深夜来临,四周一片黑寂,无端让我想起陆夜琛那双静静注视我的深幽双眼。
胸口忽然一紧。
像是被接连堆叠的湿毛巾盖住口鼻,闷得连呼气都做不到。
我只能边垂死挣扎,边忍耐着无声而漫长的窒息。
江妄的短信为我撕开一道喘息的口子。
他说他要和我一起逃走,离开凉城,去国外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我感觉我的手在抖,因为恐惧,但更多的,却是面对另一种新生活的狂喜与激动。
我真的会逃出这个地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