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扯出一丝笑脸,安慰道,“放心,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努力活下去的。”米溢姐这么照顾我,我就算死,也要死得远一点,不能再给她添麻烦。我低下头喃喃,“我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就跳下去了。”米溢姐语气急切,“夏蘼,你是不是又犯病了?”“又犯病了?”“……我是说,我怕你着凉生病了……”米溢姐的神情突然变得十分不自然。任凭我如何追问,她都三缄其口,之后更是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米溢姐满脸心疼,
“夏蘼,你怎么这么傻,为江妄那毛头小子跳楼,要不是保镖来得早,你可真就没命了……”
我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声音很轻,
“米溢姐,如果我死了,陆夜琛一定会找你麻烦吧。”
米溢姐表情复杂。
我硬扯出一丝笑脸,安慰道,
“放心,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努力活下去的。”
米溢姐这么照顾我,我就算死,也要死得远一点,不能再给她添麻烦。
我低下头喃喃,
“我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就跳下去了。”
米溢姐语气急切,
“夏蘼,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又犯病了?”
“……我是说,我怕你着凉生病了……”
米溢姐的神情突然变得十分不自然。
任凭我如何追问,她都三缄其口,之后更是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脸颊肿起来外,没什么其他特别的。
我得过什么病呢?
我冥思苦想间,一只大手抚住了我的脸颊,让我的血液瞬间凉了几分。
熟悉的冷香萦绕在鼻尖,我甚至不用回头,都知道这个人是谁。
陆夜琛。
明明约定好了给我七天时间,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我心里惊涛骇浪,努力整理着表情,确保笑容足够温柔无害后,我才转过头笑道,
“哥哥,你怎么来了?”
陆夜琛脸色十分不好,我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就当我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想跟他道歉时,只听他冰冷的声音响起,
“谁干的?”
我愣住,随即反应过来,捂着脸颊笑道,
“下雨太滑,我没注意就摔了一跤,没事的。”
陆夜琛一把抓住我的手,眼里寒意冻人,
“夏蘼,我不希望再问第二遍,谁干的。”
我的笑意凝在脸上。
以陆夜琛的狠厉,如果让他知道是江父做的,他不会放过江父,说不定江妄也会被波及,我不能再让他受我连累。
我不说话。
陆夜琛深吸口气,这是他忍耐力达到顶峰的表现,
“夏蘼,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幽黑如夜的瞳孔深深地盯着我,眼里的警告与怒火翻滚不休。
我乖巧一笑,用另一半脸颊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脸,
“是我太笨了,走路也能摔倒,哥哥下雨走路也要小心哦。”
“夏蘼,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陆夜琛冷如冰川的声音响在耳畔。
我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陆夜琛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害怕,眼里的冷冽与怒意愈甚。
可他嘴角却笑着,慢条斯理地卸下了腰带。
一股强烈的恐惧从心底漫延上来,我不住向后退去,疯狂摇着头,
“不要,哥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陆夜琛不语,冷毅的脸上毫无表情。
皮带绞在他的大手里,越收越紧,最后猛地一蹬,便成了一把好凶器。
我缩到墙角,退无可退,只能不断哀求着他。
陆夜琛居高临下,皮鞭高扬,打在了我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