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禄不放心地开口，灵瑶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好的。”灵瑶起身回了寝殿，裴禄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喉间一阵干涩。灵瑶的固执，是他心知肚明的事情。一旦是她认定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回头的。裴禄没有多留便离开了，回到九重天撞见璟华的时候他像是意料之中：“太子殿下。”“你，去见了瑶瑶。”裴禄直面迎上璟华冰冷的眼神，垂眸笑笑：“她唤我，我应是要在她身边。”“不过殿下，如今，你是不是有些过了？”
“瑶瑶！”
一道温和的金光在灵瑶面前亮起，灵瑶失魂落魄地坐在贵妃椅的脚踏上。
她抬起手遮了遮眼：“阿禄，你来了。”
金光散去，裴禄的身形才渐渐明晰起来，眼中流露出的心疼神色让灵瑶不觉笑了出来。
“阿禄，我还是不能改变什么，对吗？”
“下月初八，是我的生辰啊。”
眼角滑落下来的一行清泪，入了裴禄的心。
他蹲下身子，抬手轻轻摩挲这眼尾的那一抹殷红：“对不起，瑶瑶。”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灵瑶眼中喊着热泪，双眼微微泛红，可她还是笑着：“你又为何同我道歉呢？这明明与你无关。”
“阿禄，这是我的命，我的劫。”
“倘若还有机会，我真想杀上九重天好好问问司命。”
裴禄看着她脸上的笑，心中的苦涩不断翻涌着，不觉也红了双眼。
两两相望终而无言。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灵瑶撑着站起身，双腿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可她还是若无其事的神情。
“可是，你一个人真的好吗？”
裴禄不放心地开口，灵瑶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好的。”
灵瑶起身回了寝殿，裴禄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喉间一阵干涩。
灵瑶的固执，是他心知肚明的事情。
一旦是她认定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回头的。
裴禄没有多留便离开了，回到九重天撞见璟华的时候他像是意料之中：“太子殿下。”
“你，去见了瑶瑶。”
裴禄直面迎上璟华冰冷的眼神，垂眸笑笑：“她唤我，我应是要在她身边。”
“不过殿下，如今，你是不是有些过了？”
璟华自然是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找司命修改了生死簿的事情，他眸色一暗。
“什么时候我做事还需要你来评头论足了。”
裴禄没有再看他：“你这样，又会将她推向深渊的。”
“裴禄！你少唬我！”
璟华怒喝开口：“什么祭祀阵法，瑶瑶根本就不会死，那些什么虚无缥缈的梦都是无稽之谈！”
“是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小偷，竟敢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裴禄倒也不恼，只是挂着得体的笑：“带你下，无论你怎么说，我的话并无半分假。”
“何况，瑶瑶现在本就是属于我的，殿下又能奈我如何呢？”
璟华被他不温不热的态度激到，一抬手，他的佩剑就擦着裴禄的身子嵌入了他身后的墙上：“你好大的胆子！”
裴禄始终无动于衷：“殿下，你可要想好了，我死了，不说这天地医仙尚且还未有人继承衣钵。”
璟华闻言紧拧着眉心，将长剑召回，一剑封喉，抵在了裴禄的脖颈间。
“你真当我不敢动你？”
裴禄低头笑了出来：“非也，如若在下孤家寡人一个，自是不怕什么，殿下你也不会留我至此。”
“无非就是殿下知道了最重要的是，我死，她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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