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蒽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幸好只是牙疼而已。吃过早饭之后孟父孟母便出了门,孟思蒽拿起被留在桌子上的发言稿看了看,自己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难度,照着念就行。她上楼洗漱了一番,挑了件黑色长裙,乌黑柔顺的长发搭在光滑的肩膀上,孟思蒽满意的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便出了门。公司派的车已经在家门口等候,目的地并不远,没过多久,车辆便缓缓的停在了路边。“小姐,等结束的时候我依然在这个位置等您。”孟思蒽点了点头,心中有些不习惯。
孟母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进孟思蒽的耳朵里。
她吃饭的动作一顿,随即又很快反应了过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小口小口的吃着饭。
孟父有些愧疚,早知道就不多嘴问这一句。
孟思蒽察觉到父母的担心,勉强扯出一个笑来,安慰道:“爸妈,不用担心,我已经不在乎他了,吃饭吧。”
孟家父母同时轻叹一声,没有多言。
孟思蒽这个样子,哪里像是真正走出来了呢?
好好的一顿团圆饭,最后气氛尴尬得有些不像样。
吃完饭之后,孟思蒽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落地窗前,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太阳落下地平线,她看着晚霞跟不远处玩耍的金发小孩,看着白色的牧羊犬。
她以为只要让自己足够忙碌,就不会再想起裴昱言。
可晚霞终究逝去,孩子们也要回家。
她的心空了一秒。
就在这个一秒,关于裴昱言的一切卷土重来。
他在找自己?
可是孟思蒽已经不敢开心了,如同她发现裴昱言也喜欢自己的那个瞬间,此刻心里更多的是心酸。
为什么总是要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爱?
孟思蒽叹了口气,随后拉起窗帘,爬回了床上睡觉。
翌日。
孟思蒽醒来的时候,心情已经恢复如常。
她下楼,父母正坐在客厅等她。
“蒽蒽,你醒啦。今天要是没什么安排的话,替爸去一个画展发个言,爸今天预约了医生,得陪你妈妈去看病。”
孟家所涉足的生意大部分是艺术领域,孟家世代都是搞艺术的,后来孟父接手了家族企业,便也朝着商业化发展,美其名曰,从艺为商。
孟思蒽点头:“妈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起来有点牙疼。”
孟思蒽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幸好只是牙疼而已。
吃过早饭之后孟父孟母便出了门,孟思蒽拿起被留在桌子上的发言稿看了看,自己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难度,照着念就行。
她上楼洗漱了一番,挑了件黑色长裙,乌黑柔顺的长发搭在光滑的肩膀上,孟思蒽满意的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便出了门。
公司派的车已经在家门口等候,目的地并不远,没过多久,车辆便缓缓的停在了路边。
“小姐,等结束的时候我依然在这个位置等您。”
孟思蒽点了点头,心中有些不习惯。
先前在国内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公司的员工,为了一份合同被裴昱言折磨的要死不活,这身份的转变未免有些太快了。
不过说到底,这些都是孟思蒽自愿的,孟家早就叫她来英国,她却因为裴昱言一直留在国内。
孟思蒽下了车,优雅的走进了画展会馆。
画展之中大部分都是英国人,孟思蒽是标准的东方美人,她一进场,便被全场人瞩目。
孟思蒽微笑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走上了展示台,优雅地扶住了话筒。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演讲稿,目光往下望去,心却猛然颤抖。
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坐在台下,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是裴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