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到家,阿软才明白孟长陵对她的不信任如此沉重。他把她扣在了大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每日吃饭都是刘婶喂,如果拒绝进食,就会给她打各种营养液,上卫浴间时,她会被松绑,可除了刘婶,还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牢牢盯着她。房内一切带角及危险的用品,全部被拿走了。阿软躺在床上,每天望着窗外的一角,数树上凋零的落叶,如此无所事事的日子让她感到混沌,直到惊觉腹中传来胎动,才模糊意识到可能这样已
从医院回到家,阿软才明白孟长陵对她的不信任如此沉重。
他把她扣在了大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每日吃饭都是刘婶喂,如果拒绝进食,就会给她打各种营养液,上卫浴间时,她会被松绑,可除了刘婶,还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牢牢盯着她。
房内一切带角及危险的用品,全部被拿走了。
阿软躺在床上,每天望着窗外的一角,数树上凋零的落叶,如此无所事事的日子让她感到混沌,直到惊觉腹中传来胎动,才模糊意识到可能这样已经过了几个月。
季节由秋天转到冬天,室内的暖气开得恰到好处。
“你就是那个代孕妈妈?”冷不丁的,一道柔曼的女声响了起来。
06 弄掉孩子
阿软转头去看,看到一个气质高雅身材曼妙的女人,她认识,是名媛章素锦,正是孟长陵的太太。
章素锦笑着走近,目光在阿软身上溜了一圈,神情,就像在看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我忘了你是个哑巴了。”她好似才想起来的轻笑,慢条斯理站在床边鄙夷轻蔑地看着没法动弹的阿软。
阿软偏开头不理她,谁知她忽地弯腰,伏在她耳边低语,“阿软,做哑巴很辛苦吧,毕竟有苦不能言一定会很痛苦。”
阿软紧紧抿着唇角打定主意不理会章素锦。
可是章素锦突然伸手,恶狠狠地挤压捶打她的腹部,脸上挂着的是冷酷残忍的微笑,她拼命的扭动身子想要躲开她的魔抓,可怎么都躲不开。
“你以为你怀孕我就不敢动你了?”章素锦不依不饶,阿软只得扭着身子把背对着她。
正当她疼的冷汗直冒时,章素锦忽地收手,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娇柔地喊:“长陵——”拖长的语调,犹带着新婚燕尔的甜蜜。
孟长陵来了。
阿软牙齿打着颤朝着孟长陵看去,张嘴,很想告诉他刚刚章素锦都对她做了什么,可她只发出粗嘎的呜呜声,对了,她是个说不出自己痛苦的哑巴。
想要打手语,又发现双手被缚,她喊不出比划不出,只能忍着疼看着章素锦跟孟长陵秀恩爱。
“长陵,你看阿软脸色这么苍白,一定是一个人待着太闷了,而且宝宝月份大了,也到了该胎教的时候,阿软又是个哑巴,这胎教就让我来做吧。”章素锦挽着孟长陵的胳膊,语气诚挚。
孟长陵看了看阿软隆起的腹部,点头,“可以,不能因为她是个哑巴,就耽误了胎教。”
章素锦赞同地微笑,“那我以后有空就过来给阿软肚子里的宝宝做胎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决定了一件事,丝毫没过问阿软的意思。
阿软大张着嘴,用嘴型拼命地跟孟长陵说不要不要,急的额头汗水直流,可孟长陵视若无睹,“你好好配合素锦,我们孟家的孩子,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学习机会。”
阿软瞪大眼,眼底满是害怕和无力,章素锦会要了她孩子的命,她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长陵,该去老宅吃饭了,我们走吧。”章素锦挽住孟长陵往外走,回头的一瞬间,望向阿软的目光冷到极致,嘴角更是勾出一抹得意的弧度。
阿软心灰意冷,感受着腹部不规则的胎动,心里害怕的要命。
谁来救救她的孩子?
他们会不会有事?
她等了很久很久,可没有人帮她,偌大的卧室,只有她毫无尊严地被绑在大床上,她别无办法,只能不停地用心念安抚肚子里的宝宝,只能不停地祈祷老天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