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意识也越来越朦胧。不知为何,她梦到了顾蘅。其实,一开始他叫顾厌,厌弃的厌。因为他自幼不受待见,在先皇众多子嗣中,他是最不起眼的。甚至在春猎的时候,直接被丢弃在猎场。没有玉碟和令牌,侍卫又怎么可能让他回到皇宫呢?那时的姜冉然刚刚穿越不久,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正好捡到了流浪的顾厌。姜冉然问他:“你有名字吗?”顾厌一贯的不爱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她想了想:“蘅字很称你。”就这样,顾厌改了名,叫顾蘅。
她身后传来顾蘅冷冽的声音。
“姜冉然,是不是朕从前对你太过骄纵,竟让你分不清了尊卑?”
顾韵见到他,心虚的缩了缩手,规规矩矩的唤着皇兄。
“呵。”
姜冉然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站了起来冷笑了一声。
“顾蘅,我说错了吗?”
“当年你在大街上食不果腹,四处流浪的时候是我,是姜家将你带了回去!”
“姜家对你悉心照顾,教你读书习武,扶持你一路登上帝王!”
“可你呢?不分是非,残害忠良!”
此时的姜冉然对顾蘅只剩下了满腔的恨意,一股脑的将全部说了出来。
顾蘅眼神晦暗不明,手指用力掐着了我纤细白皙的脖颈,嗓音冷冽。
“那你呢?你对朕从前种种难道不是利用吗?”
听到他的话语,姜冉然此时才明白在顾蘅眼里,自己从前对他的所有不过是利用他完成任务罢了。
姜冉然感觉胸腔被搅动,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难受。
想到姜家无辜惨死的族人,她咬牙切齿般开口。
“是!我对你只不过利用罢了!”
闻言,顾蘅眼中的怒火更甚,他手上青筋暴起,愈发用力,姜冉然逐渐呼吸不过来了。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浅薄,连意识也开始恍惚了。
就在姜冉然以为她就要死了的时候,顾蘅骤然松开了她。
一时失去了力道,姜冉然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上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顾蘅眼神阴鸷,冷笑着:“把她拖下去,关起来!”
姜冉然再次被关了起来,被关在一个纯金打造的巨大鸟笼里,双手被锁在了一起,无法动弹,脚上也带上了重重的铁链。
她虚弱的趴在了地上,每一下呼吸都扯得背上的伤口愈发的疼痛。
夜幕降临,屋内没有烛火,姜冉然望向窗外,眼神疲惫麻木。
还有十日,就是中秋了。
她就可以回家了。
“外婆,冉冉想你了......冉冉好疼啊......”
姜冉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意识也越来越朦胧。
不知为何,她梦到了顾蘅。
其实,一开始他叫顾厌,厌弃的厌。
因为他自幼不受待见,在先皇众多子嗣中,他是最不起眼的。
甚至在春猎的时候,直接被丢弃在猎场。
没有玉碟和令牌,侍卫又怎么可能让他回到皇宫呢?
那时的姜冉然刚刚穿越不久,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正好捡到了流浪的顾厌。
姜冉然问他:“你有名字吗?”
顾厌一贯的不爱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她想了想:“蘅字很称你。”
就这样,顾厌改了名,叫顾蘅。
迷迷糊糊间,姜冉然感觉到有人在身边替她包扎好了伤口,握住了她的手,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字。
可是她的意识太沉了,怎么也没有醒过来。
梦里的画面急转而下,姜冉然望着眼前稚嫩的少年成了淡漠冷冽的君王。
“放箭。”
无数根箭从城墙上暴射而出。
姜父一把推开了呆愣在原地的姜冉然大喊着:“跑啊!”
又一次,姜冉然看着他们死在了自己面前,可是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连累你们,你们就不会死了.......”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双温暖炙热的手抱着了她。
“不怕,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