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今天让我教会你一个道理,男人在不爱一个女人却想上她的时候,是不会管她是死是活的。”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吗?认为只要自己伤了自己,卫少覃就会失去兴致,可此时看他的模样却是没有丝毫效果,早知道结果都是一样,刚才她就应该决绝一点,再划得更深一些,她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做对不起傅时年的事情。苏木恼怒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在卫少覃的脸上,卫少覃被打得偏过头去,却也只是用舌头顶了顶嘴巴里被打的那一侧,继而轻笑一下:
卫少覃闻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苏木已经划破了自己的手腕,鲜血顺着手掌流过手指,最后一滴又一滴地滴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她就站在那里,看着卫少覃一步步地靠近自己,没有逃避,没有畏惧,眼底闪烁的是一丝丝的得意。
站在苏木的面前,卫少覃执起她流血的手臂看了看:
“你这是在逼我?”
“卫少可以当做我是在自保。”
“既是自保,为什么不再用力一些?这样的程度怕是等我上完了你,也未必能让你晕了过去。”说罢便松开苏木的手,直接动手将自己白色的T恤撕下来一块,不顾苏木的反对粗暴地包裹上她的手腕,看着那雪白一点点的被红色浸染。
苏木看着他脱下身上破碎的T恤,随手扔在那一滩血迹上:“卫少有女干尸的癖好?”
卫少覃抬眸看她,邪魅得很,似乎见了血光的他比之前更让人觉得危险难测:
“别的女人我是没有兴趣的,但如果是你,我倒不介意一试。”
说罢便不管苏木的抗拒,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地向楼上走去。
苏木本就没有吃晚饭,加上流了不少的血,整个人都晕眩得很,更不用说她整个人被卫少覃抛上那张大床的时候,若不是顾念着身边还有一匹危险的狼,她怕是会即刻晕倒过去,努力挣扎着想起身的时候,卫少覃却覆了上来,他一手钳制住苏木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苏木,今天让我教会你一个道理,男人在不爱一个女人却想上她的时候,是不会管她是死是活的。”
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吗?认为只要自己伤了自己,卫少覃就会失去兴致,可此时看他的模样却是没有丝毫效果,早知道结果都是一样,刚才她就应该决绝一点,再划得更深一些,她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做对不起傅时年的事情。
苏木恼怒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在卫少覃的脸上,卫少覃被打得偏过头去,却也只是用舌头顶了顶嘴巴里被打的那一侧,继而轻笑一下:
“你是第一个敢跟我动手的女人,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卫少覃直接动手撕开了苏木身上的衬衫,看着她光洁如玉,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的身材,他忍不住地吞了一口口水,却也没有办法忽略苏木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胸口,腹部,腰身都有,可见她之前被狠狠地疼爱过。
“等下你来告诉我,我和你男朋友究竟哪一个会让你更爽。”
卫少覃动手去解苏木的牛仔裤,可是在拉开拉链的时候才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一直拼命反抗的苏木竟然没了半分生机,抬眸看过去,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手腕上的包裹,用手指用力地扒开伤口,此时洁白的床单上早已鲜红一片。
“shit!”
苏母已经进去手术,江北坐在长椅上一直没有离开,却也没有正眼瞧过傅时年和乔遇,给苏木打了几个电话,均是关机的状态,她的心有些不安。
傅时年和乔遇去了安全楼梯的抽烟区,傅时年点燃了一根烟,乔遇看着他:
“你最近抽烟是越来越没节制了,小心得肺癌。”
傅时年凉凉地看他一眼:
“你最近倒是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乔遇:“……”
自己认的兄弟,再毒舌也得受着。
“母亲做手术这么大的事情,苏木怎么不过来?”
傅时年抽一口烟,淡淡道:“电话打不通。”
来医院的路上他也尝试打电话给苏木,得到的是和大家同一个结果,关机。
“打不通?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傅时年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上次苏木被抢劫的事情,但想想苏木遇到麻烦的可能性,却是微乎其微,尤其是她已经知道了是傅时月动的手,以后的安全意识只会更强不会存在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傅时月也没有那个胆子再去动她。
傅时年没有回答,乔遇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想起什么,笑了笑:
“你刚才为什么在同意书上签字?”
傅时年抬眸看他:
“什么为什么?”
“据我所知,你一直没有把苏木看作自己的家人,结婚两年,也没有去看望过一次你这位岳母大人,今天你的做法倒让我有点没想到。”
“不然呢?眼睁睁地看着苏木的母亲因为做不了手术去世,还是让江北那个非亲非故的人签字?”傅时年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再怎么说,苏木也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她救过老太太一命,于情于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乔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开口。
电话响起的时候傅时年几乎是立刻拿出了手机,却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蹙了眉,乔遇将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他猜测得没错,他刚才以为是苏木的电话,却没想到等来的会是秦念婉的,见他没有接听的意思,乔遇笑了:
“前些天你和秦念婉在媒体面前那么形影不离,最近几天倒没看到你们的消息。”
“老太太知道了,免得她老人家担心,还是消停几天的好,反正效果已经达到了。”
乔遇点点头:
“那这电话,你接还是不接?”
傅时年想了想,在电话临挂断的那一秒,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向楼下走去。
江北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安全楼梯的门走了过来,看到只有乔遇一个人,不满地皱了眉:
“傅时年人呢?”
“打电话去了,江医生有事?”
“你能不能不每次见到我都笑得这么猥琐,你自己是一个医生,就算不树立自己的形象,也顾虑一下其他的白衣天使,好吗?”
乔遇:“……”
他什么时候笑得猥琐了?病人和病人家属一直都觉得他很如沐春风好吗?
可乔遇大概不知道,江北只是单纯地讨厌他,所以才看他哪里都觉得不顺眼,加上他和傅时年是好朋友,就更是没有任何的好脸色,优点也能看作缺点,但其实和他本人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傅时年并没有走远,所以他打电话的声音江北听得一清二楚,她虽然和傅时年没有什么接触,但也知道他对待苏木是个什么模样,这样柔情似水的声音,想必是对着刚回国不久的旧爱了,苏木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能看得上这么一个人渣。
傅时年结束电话重新走上来的时候,迎面看到的就是江北看着自己恨恨的眼神,他没什么感觉,反而笑了笑:
“我和江医生有仇?”
“我可没像苏木那样倒霉惹上你。”
傅时年点点头:“那江医生找我有事?”
“苏木的电话我打不通,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我怀疑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现在也是法治社会,能有什么危险?”
傅时年淡淡的,漠不关心的模样终究还是激起了江北对苏木的那种保护欲,她必须用全身的力气劝服自己才能不冲上去狠狠地揍上傅时年的脸,她冷冷地看着傅时年:
“你再怎么说也是苏木的丈夫,现在她下落不明,你却站在这里简单的一句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把她的人身安全全部交托给社会的侥幸概率?如果社会真像你说得那么安全,监狱里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犯人?退一万步讲,就算你说得是对的,但意外呢?你能保证在我们联系不到她的时间里,她没有被抢劫?没有被车撞?没有被绑架?”
傅时年有几秒没说话,但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明白,他是真的把江北说的这种可能性考虑进去了,只是开口的话依然那么地不留情面:
“知道我和她关系的人没几个,你觉得苏木有什么价值会让人大费周章地对她进行绑架?不过既然江医生这么担心她,不如你出去找找,若找到了,身为苏木丈夫的我也会真心诚意地对你说一声谢谢。”
“傅时年,你就是一个混蛋!苏木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傅时年微微一笑:
“但愿她眼疾快点痊愈。”
“你……”
乔遇觉得自己必须要站出来说点什么了,否则他不敢保证江北会跳起来揍傅时年,因为连自己都觉得他的话十分欠揍!
“江医生,你消消气,时年不是那个意思,他已经派人去找了,其实他也很关心苏木的。”
傅时年:“我什么时候派人出去找了?她若想回来自己没长脚吗?还是已经蠢到不记得回家的路?”
乔遇急了:
“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说话?”
傅时年冷哼一声:
“不能。”
江北已经懒得再继续留下来听傅时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话,与其在傅时年的身上浪费时间,她还不如去报警让警察帮忙,指望傅时年这种人,苏木的尸体都凉透了!看着江北愤恨离开的背影,乔遇气得不行,指着傅时年骂道:
“你说你,你说你这种人怎么会有老婆?江北说得没错,苏木看上你,真是瞎了眼!”
“明天给她挂眼科,如果她还知道回来的话!”
乔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