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涛一把将她拎起来。“你这刁丫头,竟敢耍我!”林鸿涛是真的有些恼了,本可以直接离开,却又想看看这丫头吃瘪的样子。绛莺一时手足无措,只好继续装晕。林鸿涛见状,气得直乐,拧了拧绛莺的脸,又将她放回床上。接着,他在衣物的遮掩下动手,让绛莺如置身火炉。青筋暴起,不知过了多久,绛莺终于忍无可忍,睁开了湿润的双眼。她挣扎着要从林鸿涛身下爬起,软绵绵地半跪在他身上。
这事跟夫人脱不了关系,只要见过夫人的笔迹,一切就清楚了。
处理完这些,绛莺正想走,却被一个护卫追上道谢。
“多亏姑娘把那汉子送去了官府,前几天他偷了我们家夫人的玉佩,多亏您,玉佩才找回。”
绛莺摆手谢绝了礼物,听说她家的夫人就在楼上得茶馆,便抬头礼貌地点了点头。
她不敢耽误,安兰还在侯府,心里总是不踏实。
或许是因为绛莺的举动,林明煜暂时没再对安兰下手。
回到芳凤居,绛莺先给两人带去了惊喜。
红袖的是她娘亲手做的肉包子,安兰则收到了一封情书。
不知信里写了啥,只知道安兰脸红了,怎么都不肯让人看。
“看我的干嘛,你还是去休息吧,世子爷又点名让你伺候了!”
这话一出,绛莺的脸也泛起了红晕,转而聊起今天的事。
“不过绛莺,就算他们俩有了矛盾,毕竟还是一家人,解决不了咱们的困境啊!”
安兰不解,只等绛莺给个说法,她就照做。
绛莺一脸狡猾地笑道:“关键不在感情,而在人!”
“世子对哪个女子都不是真心,女子们还不是争得头破血流。”
“同样,只要能牵扯进一个人,就会有争斗,这种事在侯府是上不了台面的。”
“他们因为你知道秘密而想除掉你,如果大家都知道了呢?”
安兰不以为然:“可你就不怕他会更恨你?”
绛莺轻笑一声,揉了揉绛莺的头发。
“怕又怎样?”
“但至少能拖他一拖,就算不做这些,他依旧想除掉我。”
安兰听了,觉得这话里头还真有点门道,而红袖则是一脸茫然,似懂非懂。
绛莺倒不甚介意,边说边巧妙地提醒红袖:“红袖,我知道你是奉命来盯着我的,但你得清楚,就算是夫人身边的清芷,也是个惨淡收场。”
“我不会为难你,你只要把跟夫人有关的事告诉我就行,真要有那么一天,我会保你周全的!”
多一份帮手,总是没错的。
红袖虽然年轻,却不笨,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
“奴婢明白了,跟着绛莺姐姐,才有出路。”这话一出,绛莺没少给她好处。
要她们忠心,总得舍得。
三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下来,正聊着贴心话,窗外院子里突然人影攒动。
领头的是姜通房,还有几个叫不上名的。
他们窸窸窣窣,不知在密谋什么,但眼神不时在绛莺的房间和院中的茶壶间游移,显然有所图谋。
计划虽拙劣,绛莺却决定将计就计。
晚饭后,她果然喝了那杯茶。
姜通房路过门口,心中不免得意,就算这次不能让世子彻底回心转意,至少也能分散绛莺的恩宠,省得她如此春风得意,还把自己往符婉容身边推。
然而,不知何故,那普通的泻药竟失控了,没过多久,绛莺就虚弱得无法起身。
姜通房既担心绛莺,更怕自己的行径败露。
不久,绛莺的病情加重,据安兰说,已到了生死边缘。
“她怎么样了?”
“胡妈妈给了药,吃了也没见好转。”
夜已深沉,符婉容本不愿起身,只让胡妈妈去看看。
姜通房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世子不仅没有召见她,反而直接来看绛莺了。
林鸿涛微微点头,他去请了名医,却不知何时能到。
“先去替你家主子打点热水来。”
林鸿涛支开众人,独自一人细细打量绛莺。
所谓的中毒只是用药制造的假象,本想借姜通房下药的机会大做文章,没想到世子爷亲自来了。
绛莺紧闭双眼,努力保持着均匀的呼吸,不知因何,身边的林鸿涛忽然没了动静。
突然间,绛莺猛地坐起,一头栽进林鸿涛的怀里。
林鸿涛一把将她拎起来。
“你这刁丫头,竟敢耍我!”
林鸿涛是真的有些恼了,本可以直接离开,却又想看看这丫头吃瘪的样子。
绛莺一时手足无措,只好继续装晕。
林鸿涛见状,气得直乐,拧了拧绛莺的脸,又将她放回床上。
接着,他在衣物的遮掩下动手,让绛莺如置身火炉。
青筋暴起,不知过了多久,绛莺终于忍无可忍,睁开了湿润的双眼。
她挣扎着要从林鸿涛身下爬起,软绵绵地半跪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