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徽旋即按住他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惊讶他惊人的手劲。她抬眼,与他四目相对。偏浅的瞳色,笼罩在黑暗之中,不耽误她眼底的失措。唐徽挺括的衬衫掖在裤子里,掀起来不费吹灰之力。褚殷放单手将唐徽两只手举到头顶,额头相抵,咬着下颌对她说:“我看你是明知故问。”指腹划过肋骨,唐徽脚趾微微蜷曲。“你……”她强行绷着表情,声音绵软。摄像头红点在闪,如果有人仔细看,就能看清电梯里的人在干什么。
唐徽心焦,因为突发的故障事故,也因为和褚殷放过于亲近,更因为他两只结实的手臂固定在她跨后。
两个人挤在一起。
他吐息落在她耳畔,嗓音压低:“男人的喉结不能摸。你不知道?”
这话像在挑拨,温度迅速攀升。
唐徽懒倦地眯着眼:“摸了会怎样?”
褚殷放侧过脸,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廓,慢条斯理说:“会被这样。”
片刻,扣在她跨后的手收紧,从她的衬衫下摆潜入。
唐徽旋即按住他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惊讶他惊人的手劲。
她抬眼,与他四目相对。
偏浅的瞳色,笼罩在黑暗之中,不耽误她眼底的失措。
唐徽挺括的衬衫掖在裤子里,掀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褚殷放单手将唐徽两只手举到头顶,额头相抵,咬着下颌对她说:“我看你是明知故问。”
指腹划过肋骨,唐徽脚趾微微蜷曲。
“你……”她强行绷着表情,声音绵软。
摄像头红点在闪,如果有人仔细看,就能看清电梯里的人在干什么。
唐徽强作镇定,说:“有监控,你要还想和叶婠结婚,就该收敛一点。”
谁知褚殷放没有被恐吓到,反而恶劣地笑出声:“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转过身,用高大身躯挡住摄像头。
要亲过来的时候,唐徽捂住褚殷放的嘴,身子往后退,平底鞋变形。
她越是退他越是进,较劲似的。
唐徽的视角来看,褚殷放的放肆不加遮掩,似乎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她撕碎。
她只能警惕,甚至有意拉远距离,他却变本加厉。
“叶婠,管不了我。从一开始,你就打错了算盘。”他不轻不重捏捏她的耳垂,“不要动来动去,会掉下去的,我说电梯。”
他压在她肋骨上的手又移了一寸。
唐徽不受控地落入俗套,条件反射般迎合。
呼吸声已经乱了,在封闭空间里蔓延。
一阵滋滋的电流声响起。
广播里传出孟闻听的声音:“唐总,请别着急,我马上派人维修。”
救援抵达,唐徽先出去,褚殷放则不远不近跟着。
领口被扯大一圈,看不出来任何褶皱。
谁都不知道电梯那300秒里发生了什么。
到地下车库时,褚殷放就收到了叶婠的消息,是约他晚上一起吃饭。
唐徽看到了,“答应啊。”
褚殷放侧首睨了她一眼。
“你小时候不是说要娶她当老婆吗?我想看看,这娃娃亲到底能不能成。饭店都预约好了,不去多可惜。”
褚殷放问得没头没尾:“你觉得我缺这口饭?”
“你缺德。”
褚殷放冷哼一声,对她的回答,无所可否。
叶婠是个矜持的姑娘,凡事都循序渐进,并不放低身段去乌烟瘴气的饭局跟褚殷放套近乎。褚殷放出入嘈杂场所时,她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叶婠。
那次落水不像意外,更像是人为。
唐徽虽然有这种猜想,但心里觉得可能性低。
她始终是个外人,外得不能再外,说出去又能如何?
假设褚殷放知情,他会认为她耍心眼,且非常心机。心机的人,说的话能信吗?
假设褚殷放不知情,相处中潜移默化,就会向着叶婠那边,毕竟她是所有人眼里的弱势。
谁也不会相信一个背叛过自己的女人。
唐徽不知道褚殷放怎么想她,中午些时孟闻听请客,她也就到外面吃了顿午饭。
提起跟踪狂的事,汪乐天问唐徽害不害怕。
唐徽顿了下,说:“害怕只会让他更兴奋,我会说真小。”
汪乐天一口水喷出来。
唐徽还没起身,就看见汪乐天止住咳嗽,回过头,隔着几步远的距离,褚殷放在那看着她。
褚殷放说:“有什么好害怕的。”
他大概忘了,唐徽下课晚一个人夜路的时候,遭遇暴露狂,吓得不轻。
那时候褚殷放跟她拉钩,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
直到宋里里出来喊他,褚殷放才皱了下眉,走到人多的那桌。
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将手上那件外套搭在椅子上。
同时,孟闻听结账回来,问唐徽吃饱了吗。
唐徽说吃饱了,还客套地夸他的新领带很好看。
褚殷放看向她身上的克莱因蓝衬衫,“以后别穿蓝色了,碍眼。”
唐徽抿唇。
是衣服碍眼,还是她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