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从她哥房间跑出来的。“对不起,”景诉完全没料到走廊会突然冒出一个人,瞧见他的胸前全被液体打湿,她急忙道歉,“没关系,”章圻声温和回应,“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他明知故问。景诉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她大半夜钻密道跑到赵京延房间去了吧,这样不太好,突然看到倒在地上的红酒杯,她主动弯腰,捡起来递给他,“我有些口渴,想找点水喝。”喔,这样啊,喝水喝到你哥那去了。“这样啊,那喝到了吗?”他微笑着配合女孩的谎言。
吊灯下,光线清晰的照在沙发上,黑色的纹理显映着图案,男人慵懒的倚靠在那,赤裸的上半身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宽肩窄腰,额前碎发的水珠顺着滴淌,流入脖颈处,蔓延至锁骨,最后没入胸膛内隐去不见。
他挑着眉看她,
房间内静悄悄的,一种莫名的氛围开始逐渐蔓延。
她还站那不动,
“让你过来听不到吗?”他又重复一遍,锐利的目光钉在景诉身上。
他的胳膊上还绑着那两只丑的不成样子的蝴蝶结,血液渗透白布,略显几分可怖,这两道伤口间接都是因为她,景诉叹了口气,径直走到赵京延面前。
他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药箱,示意她来动手,
景诉打开盒子,里面满满一堆医用材料,她卷开纱布,用剪刀剪下来一截,又解开她给赵京延系的蝴蝶结,
细细软软的手指一下一下扫动男人的胳膊,赵京延莫名觉着有些痒,她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尽数披散下来,
他伸出另一只手抬景诉的下巴,猝不及防的一张小花脸映入眼帘。
赵京延低声笑了笑,景诉以为他在嘲笑自己脸上的痘痘,“你别看我的脸。”她抗拒道,
想把头低下来,那只乱动的大手却强有力的抬着她下巴,弄得她有点疼。
“我看看该怎么治。”
“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她把脑袋撇向一边,躲避他的触碰。
“顶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赵景诉,我是你的长辈。”他阴恻恻开口。
女孩果不其然一噎,只好闭上嘴巴不搭理他。
二人的距离靠的极近,她被打湿的睡裙,光洁的小腿,穿着拖鞋露出粉嫩的脚趾,带着少女身体独有的芬香,加在一起挑战着赵京延的底线。
不过,他今个打算先放过她,在别人的房子里干这档子事,着实不太方便。
她换了纱布和药,细心的拿着棉球一点点擦拭,认真安静的脸庞惹得他忍不住端详。
事实证明,冲凉澡只能解决一时的燥热,她身上带着股甜香,一阵阵往鼻腔处蹭,赵京延明显感觉某个部位开始肆无忌惮胀大,他依然纹丝不动坐在那,活像一尊大佛。
景诉重新拿了纱布,正要重新给他缠上,目光错乱间,突然瞥见某个放大的部位,她吓得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呵。”赵京延笑出声来。
他一直在盯着她的脸看,景诉每个表情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玩味的目光似有若无勾着女孩,一须一缕缠绕着脸色逐渐涨红的小姑娘。
“你脸红什么?”他故意打趣。
景诉年纪小,未经人事,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之前寒暑假的时候,她去过宠物店里做过兼职,处于发情期的公狗一旦嗅到异性狗狗大姨妈的味道,xxxx就会像被炒熟的辣椒一样红亮。
她之前第一次见到,还以为是狗狗不听话,给自己咬破了皮,结果被宠物店老板笑话一整天。
后来才知道,是狗狗发情了,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那么,如果同样的公式套在人身上,
那他,也也也也也也...也发情了吗?
景诉顿时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不能再呆这里了,她慌张的想要逃离,地上的东西来不及捡起,
“我先回去了。”小声对着他说了句,
女孩以最快的速度落荒而逃。
赵京延盯着她的背影,勾了勾唇角。
章圻声正好从楼梯的拐角处来到走廊,女孩慌不择路,低着头想要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
再加上走廊光线昏暗,她直直的撞进男人的胸膛,
章圻声端着的酒杯啪一声摔在地上,好在铺了层地毯,声音不是很响。
但杯子里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衣襟,章圻声穿着件灰色长袍睡衣,只堪堪系了腰带,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垂眸看着比他矮一截子的女孩,不明白她大半夜在走廊乱跑什么,
绿眸又瞥见不远处,缝隙透着光亮半开的门,
哦,从她哥房间跑出来的。
“对不起,”景诉完全没料到走廊会突然冒出一个人,瞧见他的胸前全被液体打湿,她急忙道歉,
“没关系,”章圻声温和回应,
“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他明知故问。
景诉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她大半夜钻密道跑到赵京延房间去了吧,这样不太好,
突然看到倒在地上的红酒杯,
她主动弯腰,捡起来递给他,“我有些口渴,想找点水喝。”
喔,这样啊,喝水喝到你哥那去了。
“这样啊,那喝到了吗?”他微笑着配合女孩的谎言。
本来还不渴,说完那句话后,突然又有些口干舌燥,她舔了舔嘴唇,诚实的摇了摇头。
章圻声笑了笑,绿眸直勾勾盯着她,“不如我带你去,我比较熟悉这里,”
景诉的确感到有些渴,对男人的提议有些心动,但是直觉告诉她,她现在应该回到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和眼前这人去找水喝。
正犹豫着,她恍然不觉身后走过来的人。
一股大力扯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