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这个幼稚的动作,赵京延长臂一伸,缩到边上的女孩整个人直接被捞过来,闷头扑进男人怀里,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景诉感觉有些不对劲。她恍然才发觉,眼前恶劣至极的男人总是喜欢对她动手动脚。景诉从她怀里挣扎着起身,她觉着有必要告诉赵京延,这样做是不对的,即使他是她的哥哥。她一直在乱动,妄图从他身上起来,赵京延偏偏不让她如愿,景诉一坐起来,他就推倒,跟玩不倒翁似的,来回好几次,头发被弄的乱糟糟的女孩终于忍不住开口,
每次都是这个幼稚的动作,赵京延长臂一伸,缩到边上的女孩整个人直接被捞过来,闷头扑进男人怀里,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景诉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恍然才发觉,眼前恶劣至极的男人总是喜欢对她动手动脚。
景诉从她怀里挣扎着起身,她觉着有必要告诉赵京延,这样做是不对的,即使他是她的哥哥。
她一直在乱动,妄图从他身上起来,赵京延偏偏不让她如愿,景诉一坐起来,他就推倒,跟玩不倒翁似的,来回好几次,头发被弄的乱糟糟的女孩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玩够了么?”
“没有。”他耍无赖。
阿赫开车,周晋阳坐在副驾驶,二人没有赵京延的开口都装看不见,眼不观心不看。
三番四次,她终于从他的大掌下逃脱,男人倚靠在那儿玩的悠闲自在,景诉反倒累的气喘吁吁。
等她喘过气,一本正经的看向赵京延,
他察觉到女孩的目光,慢悠悠的侧首,示意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不能老是对我这样。”她严肃控告,
赵京延嗤笑一声,“那样啊?”
她咬了咬唇,犹豫了几秒,使出吃奶的力气,拽着赵京延一只手臂,往她的方向拉。
拽了几次,男人纹丝不动,挑着眉看她。
像在看一只小丑。
“你拽我干嘛?”
“怎么,非得把这条胳膊也弄断,你就高兴了?”他又在景诉眼前晃了晃那条还在流血的胳膊。
景诉一噎,她把这事忘了。
趁着女孩愣神的片刻,赵京延掏出一个锋利的匕首,反手让景诉握住,直接往他被拽的那条胳膊上划了一道子更深的伤口。
景诉目瞪口呆,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口中喃喃道,“你干什么?”
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神,赵京延挑眉,“你不是看这条胳膊也不顺眼?”
景诉被他吓着了,哪有人往自己身上划刀口子的,他是魔鬼吗。
女孩眼眶渐渐变红,她原本想说的话也忘记了,景诉缓过神来,又撕一片裙子上的布料,反正也烂成这样了,撕就撕吧。
赵京延就这么看着,她一边掉眼泪一边用牙咬开裙子,抽泣着给他另一条胳膊包扎。
怎么又哭了,至于吗。
这点口子算什么,像被蚊子咬了似的,他伸出手去抹她脸上的泪。
“哭什么,我又没死。”
不说话还好,说一句她哭的更厉害了,女孩手上的动作不停,赵京延如愿以偿又获得一个丑丑的蝴蝶结。
等到下车后,章圻声首先看到的,就是双臂绑了两个耷拉着蝴蝶结的男人,与他穿的黑衬衫格格不入。
站在他身后的小姑娘,裙子破破烂烂,几乎快要盖不住大腿,两条细嫩的腿在灯下散着白光,看的他又是眼神一暗。
赵京延这个妹妹,看着还真不错。
古堡大厅,
雕刻成蝴蝶形状的巨大水晶灯吊在顶上,垂下来几缕黑钻石镶嵌成的链条,
一张昂贵黑檀木制成的长桌上,已经摆放好各种香味扑鼻的食物,
几个男人纷纷落座,赵京延敲了敲他身边的空位,示意她坐过去。
景诉正要过去,一旁的女仆走上前,询问她要不要换件衣服。
她看了看赵京延,男人没什么表情,应该是同意,
景诉点点头,随着女仆进了房间。
女孩一走,
赵京延开口,又顺手倒了杯酒,“你派人绑架布诺斯王爵的小儿子,又把我的人扔到斗兽场,章圻声,你安的什么心?”
被戳破的男人笑了笑,也自顾自倒了杯酒,碰了碰赵京延的酒杯,一饮而尽后,
“比不上你,要了于文良的命,还直接送到兰特家门口。”
“他那个老婆,正在到处雇人暗杀你,悬赏榜上,”
“你目前排第一。”
赵京延嗤笑一声,“你羡慕了?”
章圻声摇摇头,“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不过。”
赵京延猜出来他要说什么,无非是为了达夏利那块中转基地的事。章圻声不把话套在明面上,他也懒得接话茬。
目光突然扫到中间摆放的那盘子蟹肉,赵京延直接伸手端过来,全都倒在旁边空位前的盘子里,
那次见她吃了快两盘,这次要是敢不吃完,打断她的腿。
他心里这么想着,
章圻声看见他的动作,愣了几秒,迅速反应过来后,低声笑了笑。
赵京延和他的妹妹。
“中转基地,你怎么看?”章圻声把话抛给赵京延。
“当然是要了,里斯顿那个蠢货白送上门的,怎么能不要。”
“可现在加上你,将会出现四个把持人,当然,里斯顿不算人。”章圻声说,里斯顿一直是个中间摇摆的草,谁帮他干他哥,他就把屁股往谁那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