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深见状冷笑一声,用力的把门关上,视线落在了已经登堂入室的付时渊身上:“是啊,你怎么来了?”付时渊站在原地,再次确定了夏诗浑身上下衣物是否完整,这才不缓不急的开口。“他说他和你一起睡的。”说完这句,付时渊看向了顾之深,目光依旧冰冷:“我就来看看,他是怎么和你一起睡的。”这时候夏诗才回过神,她心底无奈,不知道付时渊到底要这样胡闹到什么时候。她看向顾之深:“之深,你能让我和他单独聊聊吗?”
顾之深闻言,手上的力度逐渐松懈,付时渊趁着这么个空挡直接钻进了房里。
“你怎么来了?”
夏诗看上去是一幅刚刚睡醒的模样,消瘦的身子上套着家居服,都感觉快要挂不住。
她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付时渊也是没有想到夏诗居然是真的才刚刚睡醒,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顾之深见状冷笑一声,用力的把门关上,视线落在了已经登堂入室的付时渊身上:“是啊,你怎么来了?”
付时渊站在原地,再次确定了夏诗浑身上下衣物是否完整,这才不缓不急的开口。
“他说他和你一起睡的。”
说完这句,付时渊看向了顾之深,目光依旧冰冷:“我就来看看,他是怎么和你一起睡的。”
这时候夏诗才回过神,她心底无奈,不知道付时渊到底要这样胡闹到什么时候。
她看向顾之深:“之深,你能让我和他单独聊聊吗?”
夏诗都已经发话,顾之深只能深深的看了一眼付时渊,随后转身走向了书房。
付时渊跟着夏诗一并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付时渊本能的蹙了蹙眉。
他十分不爽这种明明是在顾之深家,夏诗身上却有一种女主人的味道。
“付时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夏诗的语调十分的平淡,视线落在了付时渊嘴角处的伤口,心中莫名一紧。
她知道她不该担心,也不该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但是在看见的那一刹那,她还是很想问付时渊有没有擦药,有没有好好处理伤口。
付时渊对上了夏诗的目光,语调十分低沉,细听还有一丝委屈:“你都不担心我的伤口?”
夏诗一顿,心中的想法就像是被付时渊拆穿了一般。
她敛起目光,语调漫不经心:“那不是我该担心的。”
“不是你该担心的?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你该是谁?”
付时渊简直就要被夏诗气笑,他活到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就连他助理看了都无法做到平静的伤口,在夏诗这里居然成为了不是她该担心的?
“林依依,或者随便谁,总之不该是我该担心的。”
付时渊再一次听见林依依的名字,心中的烦躁更深。
但是他还是收敛好了脾气对着夏诗缓缓开口。
“我和林依依什么关系都没有。”
“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一直什么关系都没有。”
付时渊的声音十分笃定,夏诗听了却只觉得好笑。
她没有想到现在付时渊还会开始编瞎话,当年他和林依依在一起,别说是法学院的人知道,医学院乃至整个学校都传的风言风语。
现在说什么关系都没有,当自己傻吗?
像是看透了夏诗的想法,付时渊接着开口:“我当年和林依依真的什么都没有,不过是在一次和商学院的联谊里认识,后来我们也没有再继续联系。”
“她出国的那段时间我心情不好也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家里正好出现了一点状况。”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这些事情对上号的,以前我不解释,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付时渊的声音十分的淡然冷静,一点点的说着。
可是当这些话全部说完,回答他的依旧只有一片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诗终于冷冷抬眸。
“付时渊,现在说这些,才是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