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夏诗拽住了顾之深的手臂,转身直接走进了家,关上了房门。付时渊只觉得自己好像是痛觉延迟了,直到夏诗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脸上的伤口这才开始隐隐作痛。铁锈味刺激着付时渊的感官,他站在原地,脑海之中想到的居然是夏诗之前是不是比自己现在更痛?夏诗经历的痛,付时渊甚至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他缓缓抬手,抹干净了嘴角的血迹,转身走上了车。付时渊知道自己的举动的确冲动,但是夏诗刚刚拽住顾之深的手臂,这一幕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过刺眼。
“时渊!”
站在门口的夏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惊呼出声,她快步上前,就看见付时渊缓缓抬眸,嘴角破了皮,留下一道血迹。
“付时渊,我早就和你说过离夏诗远一点,你害她害的还不够惨吗?”
“你要送我去公安机关也好,要让医院下处罚也好,总之你别想靠近夏诗一步。”
夏诗闻言,转头看向了顾之深:“顾之深,你疯了是吗?非要动手打人?”
话落,夏诗转身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付时渊。
“你没事吧?”
付时渊对上了夏诗的目光,心中升起些许希冀:“你是在关心我?”
夏诗一愣,想起刚刚自己本能反应就是上前。
她闭了闭眼,语调恢复到了平淡:“顾之深冒犯到了你,我替他道歉。”
“希望你不要计较这件事,至于其他的,我想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
话落,夏诗拽住了顾之深的手臂,转身直接走进了家,关上了房门。
付时渊只觉得自己好像是痛觉延迟了,直到夏诗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脸上的伤口这才开始隐隐作痛。
铁锈味刺激着付时渊的感官,他站在原地,脑海之中想到的居然是夏诗之前是不是比自己现在更痛?
夏诗经历的痛,付时渊甚至都不敢继续想下去。
他缓缓抬手,抹干净了嘴角的血迹,转身走上了车。
付时渊知道自己的举动的确冲动,但是夏诗刚刚拽住顾之深的手臂,这一幕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过刺眼。
车内空间狭窄,付时渊点燃了一支香烟,视线停留在了那扇紧紧关着的门。
直到香烟燃烧至指尖,灼热的温度惹的付时渊心下一惊,这才扔掉已经燃烧殆尽的烟头。
付时渊眸色暗了暗,转动了车钥匙绝尘而去。
顾之深家中。
顾之深被夏诗拉着进了家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你怎么下床了?”
夏诗坐在沙发上,咳嗽了几声:“我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你没有带钥匙。”
看着夏诗这副模样,顾之深双眸之中满是心疼。
“我不会不带钥匙的,以后你不要随便开门。”
夏诗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了顾之深的手上,欲言又止。
她踌躇许久,最后还是开口:“你以后,别乱动手。”
“你心疼他?”
夏诗一愣,只觉得好笑。
暂且不提自己到底是不是心疼付时渊,单单是他揍付时渊的那一拳,的确已经够他被付时渊送进去。
“之深,你知不知道付时渊要是真的生气了,真的会把你送进去的。”
夏诗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许无奈,不知道顾之深在执着些什么。
顾之深眸色暗了暗,没有再说话。
他监督着夏诗把早餐吃完,就赶着夏诗回到了房间。
望着夏诗的背影,顾之深心中叹了一口气。
……
另一边,昼岸律所。
付时渊坐在办公桌前,嘴角的伤口传来了撕裂的疼痛。
助理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付时渊脸上的伤,在付时渊抬眸的那一瞬立马低垂下了眼帘。
“明天过来,我要看见顾之深这个人的所有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