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晚二人虽心焦,但见边君如此镇定,料定夫人定是有所依仗,哪里像府中人说的那样是被世子给抛弃了。她们也终于重振旗鼓,尽心尽力的伺候边君。司空凌倒是在边君生产之前来了两次,不过次次都被边君拒之门外,不要说看人了,就是连门都没法子进去。司空凌又是气又是无可奈何,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总不能真的将人惹得生气吧。罢了,到底是他对不起她,这时候忍忍又何妨,横竖不过几日,她又会回到他的身边。又加上时常有人会将边君每日的行踪上报,司空凌倒是没那么焦虑,就是完全不像要当新郎的样子,一颗心都扑在边君这里。
在大婚的前几日,司空凌突然被老夫人请过去,在回来时,脸色阴沉了好一会,要不是怕吓到边君估计按照他的狗脾气已经当场发怒了。
边君强行按捺住自己内心的紧张与激动,装作若无其事,语气带着宽慰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开心,是谁惹了你?”
司空凌双手紧握,狠狠吸了一口气,试图将内心的不悦都给吐掉,伸出双手一把将边君抱住怀中,动作虽粗鲁却是一份小心翼翼。
他摸着边君的肚子,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人。
边君也不开口伸出双手回抱回去,等着司空凌主动说。
“今夜....”,似乎是难以开口,司空凌的话都慢了几分,斟酌许久才道:“我叫人帮你收拾收拾东西”
边君的心蓦的加快。
“我在城外有一处比较僻静且风景好的庄子,你月份越发大了,指不定哪日会生产,我又不是时常在你身边。府中人多眼杂”
“我时常担心的很”
在边君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司空凌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疼了,疼的厉害,自己的女人马上就要生产了,因为什么破郡主他却不能将人留在身边。
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你放心,过段时间,我就会去接你和孩子回来,我答应你,时间不会太久”
“我保证”
“你知道我的,从不妄言”
边君却是突然发怒,挺着大肚子从司空凌的腿上起来,满脸的怒气
“你莫不是嫌弃我了,连孩子都不要了,这么着急送我走,都等不到我将孩子生下来!”
“早知道今日,当初何必对我苦苦纠缠,放了我,岂不是大家都痛快,现在对我腻了,就用这种谎言诓骗我!”
边君小嘴一顿突突,完全不给司空凌开口的机会:“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接我回来?”
“怕是到时候世子你已经是左拥右抱,哪里还记得我是谁!”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的错,你千万不要激动!”,将司空凌吓的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你若是气的慌就捶我几拳出气,不能气着自己”
“你如今还在乎我生气不生气?”
“我都是要走的人了,哪值得你这么费心,不需要你大驾。我自己走,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互不相欠!”
说完,边君就要往外面走。
司空凌一阵头疼,没想到女人凶起来,这么让人招架不住,小嘴怎么那么能说,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现在人还要走。
真是个活祖宗,怀着他的孩子,还想走到哪里去!
司空凌赶紧大步流星的跟上去,两人几番拉扯,倒是让院里的不少人看了笑话。
她们不知道原委,只知道世子和夫人大吵一架,接着夫人就被世子送走了。
想必是夫人惹得世子生了厌烦。
是了,众人心下猜测,夫人平时都对着世子横眉冷眼,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对着自己俯首称臣的女人。
一日是新鲜,可是这日子长了,可不就腻味了。
也有人说不是,怕是平嘉郡主要进门,老夫人那里出手了,逼着世子将人送走。
大家都知道,世子是从老夫人那里回来,夫人跟他吵架的。
众人的猜测如何,边君半分都不知晓,就算知道也不会因此心生动容。
她带着绿晚和绿萼来到司空凌城外的庄子,这里的确如司空凌说的那般景色实在是怡人,瞧着就让人心情不错。
边君待的自在舒服。
绿晚二人虽心焦,但见边君如此镇定,料定夫人定是有所依仗,哪里像府中人说的那样是被世子给抛弃了。
她们也终于重振旗鼓,尽心尽力的伺候边君。
司空凌倒是在边君生产之前来了两次,不过次次都被边君拒之门外,不要说看人了,就是连门都没法子进去。
司空凌又是气又是无可奈何,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总不能真的将人惹得生气吧。
罢了,到底是他对不起她,这时候忍忍又何妨,横竖不过几日,她又会回到他的身边。
又加上时常有人会将边君每日的行踪上报,司空凌倒是没那么焦虑,就是完全不像要当新郎的样子,一颗心都扑在边君这里。
老夫人叫过去敲打许多次:“你成日里往庄子跑,是生怕长公主不知道你在城外还有一个即将出世的孩子!”
“大婚将至,你给我且忍忍,等婚期过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司空凌满脸的不悦,到底是没顶撞,冷着脸离开,话是听进去了,没再去找边君。
边君的肚子是在早晨开始隐隐作痛,小腹有种下坠的感觉。
孩子要出来了。
急坏了绿萼,绿萼赶紧将边君扶到床上,给她脱掉鞋子,盖上褥子。
边君已经开始疼的脸色发白。
绿晚早早就在绿萼的叫喊中知道边君发动了,立即将准备好的稳婆扯进来,几人一阵忙活。
绿萼突然说:“世子,快,派个人去告诉世子!”
对对对,绿晚也是忙糊涂了,这么大的事忘记派遣人去侯府。
边君咬咬牙保持清醒,厉声道:“不准去”
“都不许去!”
她仰面躺下,执着的不停叫,稳婆看不得,可不管什么,立即说:“都这个时候了,产妇需要力气,她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出了事谁负责!”
众人当即不再说什么了。
绿晚和绿萼守着边君整整一天,到夜晚孩子还没生下来,绿萼回头看一眼外面的天色,隐约间感觉听到了敲锣打鼓的声音道
“绿晚,你说这会郡主是不是已经进府了”
绿晚心中一阵苦涩,也看了会天色:“怕是已经送入洞房了”
绿萼心中升起一阵不满:“明明都是世子的女人,夫人生个孩子都要偷偷摸摸,而那位呢”
她实在气不过,起身往外面走,绿晚在后面追:“你这是做什么!”
绿萼一边哭一边说:“你们都怕夫人会生气,我不怕,我一定要去告诉世子,他在洞房花烛,而夫人在历经生死,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