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这日之后,司空凌总是突然兴致勃勃的拿出各种小玩意,例如小木剑,小弓箭,说是以后孩子生下来后作为孩子的玩具。他拿的多是武器之类的玩具,边君就从来没见过他拿笔墨纸砚,又或者女儿家喜欢的胭脂水粉,娃娃等。司空凌不屑一顾道:“我司家的种不论男女怎能跟个软蛋一样学什么四书五经,读书绣花”“我定要教他们练剑习武,如此才不失为铁血之人”边君汗颜:“女孩子家你也要教她打打杀杀?莫不是教人笑话,说你们淮阴侯府没有规矩,不会教导子女”
随着司空凌的话,边君脑海中迅速回忆起大概是一年前,她的确趁着路过院西一处水面时,被微风吹动柳条抽打水面的美景给挽留了脚步。
她也没敢多逗留,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赶紧跑了,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在那。
“原来是你”
“是我,没想到柔柔弱弱的小女子竟跑的这么快,我根本抓不到,好在过几日竟是在祖母的院中遇到了你”
司空凌感慨:“你说巧不巧,你在祖母院中伺候了那么久,我都没见过你,你倒是挺会藏”
不是她会藏,是司空凌根本无心将目光放在一个小小的丫鬟身上,更何况她那时因自己的相貌过于出众,穿着臃肿,能将姣好的身段遮住是绝对不会露一点,又时常低垂着头。
司空凌怎么可能注意到。
边君由衷的后悔,早知道有今日,当时就不该因为贪玩多逗留。
边君的眼睛猛的一睁。
司空凌露出喜悦的表情:“它动了,真的动了”
司空凌感受边君小腹的微微抽动,用力将边君抱入怀中,呢喃道
“咱们孩子都有了,以后好好的,莫要叫孩子看笑话”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这日之后,司空凌总是突然兴致勃勃的拿出各种小玩意,例如小木剑,小弓箭,说是以后孩子生下来后作为孩子的玩具。
他拿的多是武器之类的玩具,边君就从来没见过他拿笔墨纸砚,又或者女儿家喜欢的胭脂水粉,娃娃等。
司空凌不屑一顾道:“我司家的种不论男女怎能跟个软蛋一样学什么四书五经,读书绣花”
“我定要教他们练剑习武,如此才不失为铁血之人”
边君汗颜:“女孩子家你也要教她打打杀杀?莫不是教人笑话,说你们淮阴侯府没有规矩,不会教导子女”
司空凌眼底难得闪现出一丝的血腥,哼了一声,张狂的说:“我看哪个敢,说一句我就拔了他的舌头,看他这辈子还敢不敢说”
边君不在和他争辩什么,横竖这人的心意是绝对不会改的,多说只是浪费口舌而已。
司空凌也为孩子取好了名字。
男孩就叫司若恒,意欲恒大博远之意,边君隐约窥见几分司空凌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野心勃勃,他说这话时异常的兴奋,那份兴奋像是压都压不住。
边君只当没看到。
如果是女孩,边君希望能够叫司若初,司空凌不喜欢读书,不太懂有什么含义。
随后问了句才知道边君的若初取名自“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凉秋画扇”
司空凌独自琢磨了一会,突然就觉得很酸,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怎么!你还没忘记那个抛弃你的青梅竹马?”
“连女儿的名字都要取名为初见?见什么见,我觉得这个名字俗不可耐,换个换个!”
边君很无语:“我不过是觉得初见这个寓意很好,你想到哪里去了”
“有什么寓意”,司空凌皱眉,委实不太理解,内心深处觉得就是这样,虽说最近些时日边君因为孩子对他态度好了几分,但那也只是好了几分而已。
说不定心中还在念着那个男人,真不明白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取名为初见,只是我希望她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什么样的挫折都能保持着一颗当初那样不改的初心”
听到和她那个青梅竹马无关,司空凌的脸色到底是好了几分,话中却是没个好态度
“我的孩子哪里会遇到挫折困难,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个困扰,你这是庸人自扰”
边君实在是没忍住,瞪了他一眼:“你开心就好,随便你怎么说”
司空凌傻傻的站在原地,一时间都有些愣神,因为边君这含着怒气的一记眼刀,顾盼生辉,让他整个人半边身子都酥了。
随即身下的那一处不可自拔的开始鼓起,等到司空凌反应过来,忍不住低咒一句。
什么叫撩人而不知觉,这便是。
边君被人按在床榻时还有几分的愣神,待看到司空凌饱含欲望的双眼时一阵沉默。
因着她怀孕,司空凌许是顾忌着什么从不碰她。
他不碰,边君自然不会主动上前去撩拨,平时睡觉间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大动作,生怕哪一点让这人当了由头说她是蓄意勾引,毕竟这样的事又不是没发生。
她也曾明里暗里提过几句类似希望司空凌不要委屈自己,他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之际,怎会没有渴望,夜夜他都会起身去隔间冲凉。
边君都是知晓的。
谁知道她一提,司空凌立即就跟炸毛的狮子,怒不可遏说她多管闲事,一次两次过后,边君就没提了。
没想到今日他又起了兴致,看这样子似乎并不打算去冲冷水澡。
边君有些胆战心惊。
实在是憋的太久的男人实在是不好惹啊。
察觉到她的害怕,司空凌俯首在她耳边轻轻道:“放心,我问过大夫了,大夫说月份大了小心点就可以”
边君脸都红了,看他的目光中似乎在说“你真是好不要脸”
司空凌咧嘴一笑:“我知道你在骂我,可你也心疼心疼我”
“我身边就你一个女人,我这玩意又只认你,你不帮我,憋坏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边君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无耻至极”
司空凌照单全收,甚至让边君见识了什么叫更加无耻。
等到边君大腹便便时已经是第二年春,彼时司空凌和平嘉郡主的婚期将近,院里的人都十分小心。
消息也被封锁的很严实,因为司空凌在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说一句不是。
别人不说,司空凌不提,边君也只做不知,按照司空凌给她设计的路一直往前走。
司空凌待她也越发的用心,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少,经常偷偷跑回来询问她的情况,怕她突然会生产。
不知道他从哪听到消息说女人生产犹如走了一趟鬼门关,搞的紧张兮兮的。
边君看的想笑,又见他时常趁她睡觉悄咪咪的趴在她肚子上听肚子里的孩子跟他互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感慨什么。
起码,司空凌以后会真心待这个孩子,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迁怒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