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统领。”千灵曦认得此人,正是当年守卫皇宫宫门的禁卫军。也是他率先打开了大门,让岑清辞带着东厂杀入皇宫之内,是他的党羽。“这次你不会让开大门了,对吧。”千灵曦嘲讽道。王统领惭愧低下头,说:“我自知在其职并未尽职,但我不后悔当年做法,现在的大庆比大梁更好,就说明我的选择是对的。”千灵曦何尝不知父皇乃是庸君,可那终归是自己的父亲。她厌烦地移开目光:“够了,我不想再谈这些了。”王统领拱手:“殿下,不,
岑清辞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他拉开窗帘,目光冷冽看向自己的车辇。
跪在车辇下的将士显然不知道皇帝不在那座车辇上。
看穿他心思的千灵曦冷嘲热讽道:“陛下,毕竟是龙皇子嗣,还是快点进宫吧。”
岑清辞笑着转头:“不,没人哪有殿下重要。”
千灵曦可不信他这番言论。
他最不可信的就是那张嘴,说反悔就反悔,想如何就如何。
两年前她根本看不透他,索性她也不想看了。
岑清辞见状也不解释什么,对老太监说:“不用管,继续走。”
“是。”老太监应道。
皇帝车辇去了皇宫,千灵曦所坐的马车却突然改了道。
“要去哪儿?”千灵曦问道。
“殿下不愿回宫,臣自是知晓。”岑清辞解释道,“长公主府一直无人居住,那里再适合不过。”
千灵曦看了他半响,说:“前朝公主已经不在了,你自称为臣,不过是你自欺欺人。”
岑清辞沉默了一瞬。
“殿下永远是殿下。”
千灵曦冷笑:“可笑,这一切都拜你所赐!”
“我不会原谅你,你也一样不会原谅我。如今我们这样就好,何必再将我们拉回两年前!”
他这副样子,好像在怀念过去一样。
对她来说全是痛苦回忆,有什么好追忆的。
岑清辞没有回话。
这时,马车停到了长公主府。
千灵曦不愿下去,岑清辞便将她扯下马车。
两人纠缠的手,就像很多年前,他们在殿上一见。
不过一眼便注定了他们多年的纠缠。
府内干干净净,一看就是常有人打扫的样子。
千灵曦和赵墨阳母子便在府中住下了。
到了晚上,岑清辞也不像是要走的样子,千灵曦便亲自赶他。
“你要是不走,我明日就走。”
千灵曦都这么说了,岑清辞只好顺着她的意思离开了长公主府,不过他把身边的侍卫留了下来。
侍卫作揖:“殿下,许久不见。”
“王统领。”
千灵曦认得此人,正是当年守卫皇宫宫门的禁卫军。
也是他率先打开了大门,让岑清辞带着东厂杀入皇宫之内,是他的党羽。
“这次你不会让开大门了,对吧。”千灵曦嘲讽道。
王统领惭愧低下头,说:“我自知在其职并未尽职,但我不后悔当年做法,现在的大庆比大梁更好,就说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千灵曦何尝不知父皇乃是庸君,可那终归是自己的父亲。
她厌烦地移开目光:“够了,我不想再谈这些了。”
王统领拱手:“殿下,不,娘娘请休憩,臣在府邸门口守着。”
大门碰的一声关上。
千灵曦带着怒气站在院中,目光不明。
“小曦……”赵墨阳和赵桂玲站在边上看着。
“兄长,母亲。”千灵曦走上前。
二人皆是受宠若惊的样子,赵墨阳连忙摆手说:“娘娘不必这么称呼,草民惶恐。”
见他们也和自己拉开距离,千灵曦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说:“是因为我的亲人都死了,所以你们也不愿意靠近我吗?”
“当然不是!”赵桂玲满眼婆娑地说,“不管你是谁,都是我家的丫头!”
闻言,千灵曦欣慰一笑,随即抱住了赵桂玲。
赵墨阳见状双目温柔,揽抱住二人,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子。”
千灵曦点头。
她不想隐瞒什么,实话实说地承认了身份:“我其实是前朝长公主,千灵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