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缓缓启动,驶进了繁华的夜色之中……靳言深抽出,点燃,刁在唇上,平复着内心的潮热和躁动,很明显,他此时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儿去。停在靳宅外,靳言深深呼口气,捻灭烟头,再次抱起她,踏进别墅,只是,一向矫健笔直的步伐,在此时却显得略微急促。她头脑空白,像是翱翔在了空中,轻飘飘的,像只小鸟,做着最美丽的梦……翌日清晨。景乔睁开眼,摇头,她目光看向四周,银灰色的轻纱,木制的旋转楼梯,富丽堂皇,环境如此陌生。
意识继续涣散模糊,景乔觉得贴着脸的东西特别舒服,凉快,于是又贴近一些,满足叹息,觉得嘴巴也热的冒烟,干脆张着小嘴吹着热气。
靳言深眼眸微微一紧,他三十三岁,不是不谙世事的毛头小伙,在商场上更是起起伏伏了十几年,什么都看过,也经历过。
现在两人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他比医生都清楚。
眯眼,靳言深睨着在沙发上一个劲乱蹭的景乔,许久以后,才终于弯腰,伸出矜贵的手,将她从地上抱起。
坐进车内,景乔就像是被丢垃圾一样,随便扔在后座,幸好身下是绵软的,没有多大痛楚。
轿车缓缓启动,驶进了繁华的夜色之中……
靳言深抽出,点燃,刁在唇上,平复着内心的潮热和躁动,很明显,他此时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儿去。
停在靳宅外,靳言深深呼口气,捻灭烟头,再次抱起她,踏进别墅,只是,一向矫健笔直的步伐,在此时却显得略微急促。
她头脑空白,像是翱翔在了空中,轻飘飘的,像只小鸟,做着最美丽的梦……
翌日清晨。
景乔睁开眼,
摇头,她目光看向四周,银灰色的轻纱,木制的旋转楼梯,富丽堂皇,环境如此陌生。
再低头,
脑海中有几秒空白,像是当机了一样,等到反应过来后然后,怔愣在原地。
紧接着,昨天晚上的情景犹如潮涌般袭来,一幕接着一幕,
所以,没有什么可埋怨的。
深呼吸,景乔伸出纤细的手臂,使劲将连衣裙勾到怀中,打算先这么将就的穿着,等回到自已房间后,再换。
准备离开时,她无意中瞥到了显眼。
身子一怔,景乔愣在原地,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却还是能感觉到刺痛。
几秒钟后,她清醒过来,心里在想,如果佣人过来收拾房间,
这样一想,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别扭的不自在。
床单才抽出半截,一阵声响传来,她一惊,望过去。
浴室门打开,男人走出来,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健硕结实的胸膛,长臂长腿,肌肉匀称,一看就知是平常锻炼出来的,浓黑的发丝上向下淌着水,赤脚。
不是靳言深,又能是谁?
景乔一直以为房间内除了自已没有人,这会儿僵硬的像是木头人,她滞了滞,压迫感顿时袭来,手足无措!
靳言深抽着烟,面无表情的睨着她此时的动作,
没说话,景乔拧着眉,一气呵成,将床单抽出来,弄成一团,抱在怀里。
他吸了口烟,话语中带着羞辱。
指甲陷进掌心中,景乔隐忍着;“我被灌了酒,酒里面下了什么东西。”
“意思是,不喝酒,你会表现得更热情?”
烟抽到一半没什么兴致在抽,靳言深将烟掐灭在烟灰缸内,走到衣柜旁,拿起黑色衬衣,优质的布料将完美的身材包裹,眉峰紧皱,心情不怎么好。
昨天晚上,一开始,有安娅的原因,也有别的原因,他嫌弃她脏,不想碰,也不愿意碰。
但是,等到了最后,却完完全全失控。
或许是因为也或许是她的稚嫩清纯,像只鲜嫩的水蜜桃,肥美,多汁,让人只想占有。
景乔胸口不断着被气的,依旧忍着,小声辩驳道;“我没有,请你不要乱说话。”
在他面前,她还是不敢放肆,总是隐忍,咬牙,将自已的真正性格隐藏起来,变的温顺,每次都表现得像个罪犯。
的确,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罪犯。
“呵,有没有,试试不就知道了?”他冷笑,薄唇勾勒出锋利的弧度。
很诧异,这种感觉,让靳言深厌恶的很。
尤其是,在看到她白皙几乎透明的小脸儿时,竟然莫名觉得有几分顺眼。
只不过才上了一次床,对她有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可耻又讽刺,又不是没有上过女人!
真是可笑!
毕竟,她是害死安娅的罪魁祸首!
景乔暗暗深深地呼吸,觉得胸口很疼,又很堵,实在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
这时,佣人在敲门,让吃早餐。
趁着机会,二话不说,景乔抬脚就朝房间外走。
“记住,如果再出现在那样的场合,后果自负,别以为我会对你仁慈,我只会让你下地狱!”
套上西装长裤,靳言深看着她,视线冰冷。
“知道了。”景乔低垂着头,觉得如芒在背,没回头,两步并作一步,迅速离开。
回到自已房间,她没有去楼下吃早餐,而是先洗澡,然后站在窗口等,等到黑色宾利离开后,才下楼。
和陈倩通了电话,约好在咖啡馆见面。
景乔赶到的时候,陈倩已经喝了两杯咖啡,这会儿正在无聊的看电视;“陪酒,你还去不去?”
“想去,不敢去,被发现了。”景乔情绪不怎么好,尽是沉闷,穿着高领毛衣,遮的严严实实。
“那你现在打算办?”
“这样吧,你现在那边有什么活就找我,多苦多累都行,只要正经一点就成。”
陈倩点头;“知道了,我帮你留意着,下午你打算干什么?有挺重要的两节课,去不去学校?”
景乔摇头;“不去,得想办法赚钱,下学期的学费没着落,眼看就要上不起学了,还欠着一屁股债,得还。”
陈倩没说话,觉得她命真苦,可惜自已自身难保,给她帮不上什么忙。
两人分开后,景乔花两块五买了块蛋糕在路边啃,拿着报纸,在上面找招聘的信息,可一条符合的都没有。
颓废的丢下报纸,她望着天空,真蓝,云层真白,白的甚至让她想哭。
呼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景乔脸上一喜,跑去了批发市场,批发了很多袜子,还有小玩意儿,都是小女生喜欢的那种。
等到夜色渐黑,她在路旁,摆起地摊,没有一丝一毫的扭捏,声音响亮的很。
“袜子,袜子,卖袜子了!老板娘和男人私奔,老板彻底疯了,赔本大甩卖,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五块钱三双,三双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