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靳言深起身走近,景乔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撞进男人的胸膛,结实,坚硬,和石头有一拼。属于男人渐浓浓厚的麝香,再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将她包围在其中。她脸颊发热,心跳加速,非常紧张……靳言深身材高大,站在景乔面前,将她整个人笼进了阴影中,戴着名贵腕表的大手在她黑色的发丝中穿梭,然后拢到一起。他动作算不上轻柔,但也不粗暴,甚至还有几分笨拙,随即再用淡蓝色的手帕系住,绑成马尾。绑的有些松,些许发丝不自觉散落在她的脸颊两侧,倒是增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景乔一怔,没有动,站在原地看着那条裙子……
他这是什么意思?
“少奶奶,靳先生让您下楼用餐。”佣人开口,打破这片沉默。
“我不饿,你先出去吧,我暂时想休息一会儿。”景乔这会儿没心情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那条裙子上。
点头,佣人的语气依然恭敬,面带微笑;“好的,少奶奶不要忘记将裙子换上,这是靳先生的意思。”
换上这条裙子……
站在床前,景乔的手轻轻抚摸着裙摆,面料极软,又异常光滑,一看便知道价值不菲,但却让她感觉到了害怕。
深深呼吸,她收敛心思不再多想,身上很不舒服,先打算去洗澡。
才走出浴室,景乔还没有来得及将头发吹干,佣人又在门口催促,说靳先生已经在等了,让她赶快换上衣服下楼。
没有时间,她干脆也不弄头发了,用毛巾三两下擦干,换上裙子后,景乔眉头向上皱起,皱的很紧,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裙子,真的是太短了!
向上拉,差不多能遮住胸部,可是只要稍微一动,下面就要露底,如果向下拉,胸部又成半遮不遮。
穿着这样的裙子,怎么出门?
她左手提着胸前的那块布料,右手则是压着下面,站在原地,没有动。
佣人没有离开,就站在房门外,一个劲的敲门,催促,像是勾魂似的。
没办法,景乔弯着腰,就用那样怪异又别扭的姿势走出房间,模样活像是八十岁的老太太。
走到黑色轿车前,她拉开车门,小心翼翼的坐上去,将裙摆压到臀部下,压的很紧。
一声声响,车门再次打开,景乔转头望去,男人伟岸健硕身体踏了进来,西装革履,贵气之中透露着精致。
靳言深在她对面落座,后背宽厚且结实,随意的斜倚在皮椅上,两条腿伸直,修长的腿已经抵住景乔的脚。
拧眉,她稍微把脚收回,没出一点声。
车内一片寂静,就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景乔最讨厌这样的相处,太过于窒息和压抑,她抿着唇,侧身,用手打理着头发,分散自已的注意力。
长臂环胸,靳言深眯着眼眸,目光肆意打量着她白皙的脸和举动,意味深长,还有些淡淡出神。
头发已经长到腰间,很长,景乔一向不习惯披头散发,感觉特别碍事。
手当作梳子,她三两下就抓成了马尾,等到准备扎起来时发现了一个问题,忘记带橡皮圈了!
“给你……”靳言深扯动薄唇,开了口。
景乔一愣,随后抬头,茫然不解的看着他……
“手帕。”两腿交叠,他吐出简短无比的两个字。
拧眉,景乔看了眼他西装领口上叠放整齐的淡蓝色手帕,没说话,也没动弹。
她宁愿就这样披着,也不愿意靠近他,更不愿意去拿他的手帕来用。
蓦然,靳言深起身走近,景乔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撞进男人的胸膛,结实,坚硬,和石头有一拼。
属于男人渐浓浓厚的麝香,再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将她包围在其中。
她脸颊发热,心跳加速,非常紧张……
靳言深身材高大,站在景乔面前,将她整个人笼进了阴影中,戴着名贵腕表的大手在她黑色的发丝中穿梭,然后拢到一起。
他动作算不上轻柔,但也不粗暴,甚至还有几分笨拙,随即再用淡蓝色的手帕系住,绑成马尾。
绑的有些松,些许发丝不自觉散落在她的脸颊两侧,倒是增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景乔还发怔的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眼睛瞪大,嘴微张,怔怔的望着他五官分明的侧脸,心,轻轻波动。
满意的看着自已的作品,靳言深薄唇若有若无的勾起一抹弧度,难得的,少了几分冷漠。
从车窗上,景乔能看到头发上系成蝴蝶结的手帕,淡淡的蓝色,泛着光泽,很漂亮。
轻瞥了他两眼,她迅速移开目光,内心有股暖流在涌动,他,好像还没有坏到极致……
这时,车子停下,打开车门,靳言深先下了车,景乔连忙用一手压着裙子,紧随其后。
最后,两人走进一间酒店的包间,古色古香,壁画,流水,鲜竹,包间内别有洞天。
包间内已经坐满了男男女女,只看穿着,也知道这些人的身份非富即贵,都是A市的一些人物。
靳言深的身影才走进来,所有人都笑着打招呼,态度恭谨,入耳的都是些奉承恭维,拍马屁的话语。
依旧一脸淡漠,他优雅冷淡的向着众人打招呼,将身上的西装脱下,递给服务员,只着紫色衬衣,清冷高贵,透着满满的禁欲味道。
景乔一手还压着身上的裙子,没有来过这样的场合,看到他入座,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靳言深扫了他一眼,骨节分明的长指敲着身旁的座椅,随后手指勾了勾,招她过来,惜字如金;“坐……”
虽然只有一个字,却给景乔解了围,她舔着略显干涩的唇,忙走过去,坐下,松了口气。
看到这情景,张总眯着眼,笑眯眯的;“靳先生,这位美女是?”
话题突然转移到自已身上,景乔才咽下去的那口气瞬间又提了上来,目光顺着声音望过去。
中年男人,大约有五十多岁,身体肥胖,目光精明又有些其他东西,感觉很浑浊,她很厌恶,但没表现出来。
“陪酒的,怎么,张总有兴趣”点燃了一根烟,靳言深眼眸向上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