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谢沉的眼睛,心便开始不受控制的猛跳。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像很久以前便认识过谢沉一般。他正想开口说话,一道中气十足的嗓音蓦然响起。“小姐!”王妈的喊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谢沉下意识地回头。从外面匆匆跑进来的王妈,看见江慈的那一眼,骤然面色大变,二话不说,拉着谢沉离开。“王妈,怎么了?”谢沉被迫跟着离开,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江慈。见那人痴痴地看着她,她愣了一下,下一瞬眉眼弯弯地笑了。
谢沉在庄园身份特殊,佣人都知道她是沈濯的朋友,是贵客。
谢沉堪堪站稳后,后退了一步。
江慈手中一空,无意识地摩挲了下指尖,心里好似失去了什么,空落落的。
佣人迫不及待地介绍道:“这位是江小姐,就是她和少爷将你救回来的。”
江慈在庄园养了三天,倒是没听说过这位江小姐,也没见过。
一时四周似乎都静了下来,江慈看着她的脸,愣了半晌,心口猝然间闷闷发疼。
他脑海中忽然翻涌起一阵剧烈的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又被死死压抑住。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再抬头,谢沉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他眼前,一双如皓月般清朗的眼神就这样望着他。
他心里陡然塌陷了一块,不自觉摇了摇头:“没事。”
谢沉便对他笑,笑意如绵绵春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江慈愣住了,好一会儿还是摇头:“不记得了。”
“噗嗤。”谢沉忍不住笑出了声,“沈濯说你摔傻了,竟是真的。”
江慈唇角微抿了一下,有些不自在道:“说是过段时间会恢复。”
“那我该叫你什么?”
他看着谢沉的眼睛,心便开始不受控制的猛跳。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像很久以前便认识过谢沉一般。
他正想开口说话,一道中气十足的嗓音蓦然响起。
“小姐!”
王妈的喊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谢沉下意识地回头。
从外面匆匆跑进来的王妈,看见江慈的那一眼,骤然面色大变,二话不说,拉着谢沉离开。
“王妈,怎么了?”谢沉被迫跟着离开,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江慈。
见那人痴痴地看着她,她愣了一下,下一瞬眉眼弯弯地笑了。
待人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江慈才收回目光。
自从遇见谢沉后,江慈近期做梦越来越频繁。
梦中那女人一点点与谢沉的样子重合,只是梦中的女人总一脸愁容,用一种极为忧伤的眼神看着他,与笑容明艳的谢沉又似乎判若两人。
一晃半月,好不容易放晴的天空又开始下雨。
江慈被梦境折磨的心力交瘁,索性找了个要向谢沉道顾的理由,让佣人带着他去见谢沉。
佣人带着江慈来到屋外时,听到谢沉咳嗽了两声。
她生病了吗?
江慈忽觉心口一紧。
佣人敲门请示得到同意后,江慈推门而进。
谢沉还没来得及开口,对面的男人出声道:“你生病了?”
对上男人满眼的担忧,谢沉怔愣了一下,唇边扬起一抹浅笑:“老毛病了。”
她下意识地不想将她的病告诉面前的男人,故意岔开话题问门口的佣人:“沈濯今天不是去了市里嘛,还没回来吗?”
佣人摇摇头:“以前这个时候早回来了,今天可能遇到什么事了。”
江慈见谢沉茶杯空空,便走过去给她倒了杯水,犹豫道:“沈医生.......你们......”
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循声看过去,却是沈濯进来了,肩头上湿润,脸上还有水渍。
谢沉起身上前,随手接过佣人的毛巾,递了过去:“先擦擦,今天怎么回事,回来这么晚?”
沈濯接过毛巾擦了擦,正想说话,忽地瞥见了江慈,滚到嘴边的话又改了:“雨天道路塌方,回来不方便,绕了些路,耽误了些时间。”
谢沉点了点头,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见沈濯脸上有一道刮伤,谢沉惊呼道:“你怎么受伤了?你坐下来,我给你涂药。”
谢沉跟着沈濯最近也学了点基本的护理常识,便现学现用。
一旁的江慈一直没有说话,眼睛只死死盯着他们,眼神便跟着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