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他在我说一个人的时候突然生气了,也不顾我还在打电话,就将我推倒在床上,手边傅明渊还在电话里大叫,而言历城却已一路从我的胸口往下吻。我手胡乱摸着挂掉了电话,去迎接言历城的热情。忙活一通,已经是十点钟了,我又羞又气地捶言历城的胸口。“都怪你,早晨还乱来,要迟到了。”而言历城搂着我,语气有些委屈,“你刚刚为什么不跟他说我们在一起了?”“历城……我,我还没有和傅明渊离婚,我们这样做,是在出轨。”“可
可谁知他在我说一个人的时候突然生气了,也不顾我还在打电话,就将我推倒在床上,手边傅明渊还在电话里大叫,而言历城却已一路从我的胸口往下吻。
我手胡乱摸着挂掉了电话,去迎接言历城的热情。
忙活一通,已经是十点钟了,我又羞又气地捶言历城的胸口。
“都怪你,早晨还乱来,要迟到了。”
而言历城搂着我,语气有些委屈,“你刚刚为什么不跟他说我们在一起了?”
“历城……我,我还没有和傅明渊离婚,我们这样做,是在出轨。”
“可明明是他先背叛你的啊!”言历城扳过我的肩膀,强迫我直视他。
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倒映着两个小小的我,满是对我的爱意,可越是这样,就越让我难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历城,请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的,但是这段时间,我希望你还是先别联系我了。”
“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背对着言历城去床边穿衣服,刚刚那份极致的甜蜜,现在看来,却是一场罪恶。
如果真像傅明渊和陆周周说的,他们只是在演戏,那这场婚姻里,我才是出轨的那一方。
起身时,言历城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扒开他的手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干脆今天请假,直接去了傅明渊家里跟他商量离婚的事情。
他果然暴跳如雷,“我就觉得早晨那会儿你很不对劲!你说,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在那个言历城的床上?”
“既然你已经知道,那我就不瞒你了,我和言历城好了,你说出轨我也认了,所以请你放我自由,跟我离婚。”
“可我要是就不离呢?一辈子跟你耗着,让你跟那个姓言的,永远都做不成夫妻。”傅明渊变得连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他何时这样声嘶力竭,面目狰狞过。
我叹了口气,平心静气地坐回了座位上。
“傅明渊,你知道就算你不离婚我也可以去法院起诉,这样拖下去,对你我没有任何好处,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我说罢,看着傅明渊重重垂下去的头,就知道这是他妥协了。
三十天的冷静期,我几乎从未再回过这个傅明渊爸妈给我买的牢笼里,白天忙完工作,晚上言历城就会带着我满城市乱跑。
去坐转向天空的摩天轮,去音乐节和万人蹦迪,也去城郊的小山坡,呼吸自由的晚风和言历城甜腻的亲吻。
我们在高空,在草地接吻,像是弥补我们各自丢失的校园恋爱。
三十天冷静期一到,和傅明渊拿着离婚证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我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如释重负。
只觉得为自己不值得,那么多年,却过着平静如一摊死水的生活。
言历城站在车前冲我招手,我迅速露出一个笑朝他走过去。
20
车开走的那一刻,我看到傅明渊独自一人站在马路边,像条丧家之犬。
“等会儿就要见我爸妈了,紧不紧张?”
本来言历城是想在我和傅明渊离婚的同时,和我领证结婚的,但我死活不同意,起码也要征求一下他父母的意见。
我把手从他的大掌下抽出来,又覆盖在他的手背上,“不紧张,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言历城让我先在他家门口等一下,他提着东西进去说一声,我紧张地练习微笑,在开门的一瞬间,我局促张口。
可里面却是在扔东西,我专门问了言历城他爸妈喜好的酒水茶叶和围巾项链,统统被扔了出来,最后被扔出来的,还有言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