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太好了!”小孩子的快乐总是很简单,一个好吃的淀粉肠,一只一直想要的毛绒兔子,抑或是一次游乐场之旅,都会让她们忘记争吵,忘记烦恼。可大人,却永远在心里留下了一道疤。“学长,我的情况你也全部了解了,所以我就也没什么好避讳了的。”哄着笑笑睡着,我拉着言历城在医院的花园里闲逛。“我想挣钱,换句话说,我想手握资源,让傅家的人不敢再轻易威胁我,我一定要把笑笑的抚养权握在自己手里。”“乔月。”言历城听
“真的吗,太好了!”
小孩子的快乐总是很简单,一个好吃的淀粉肠,一只一直想要的毛绒兔子,抑或是一次游乐场之旅,都会让她们忘记争吵,忘记烦恼。
可大人,却永远在心里留下了一道疤。
“学长,我的情况你也全部了解了,所以我就也没什么好避讳了的。”哄着笑笑睡着,我拉着言历城在医院的花园里闲逛。
“我想挣钱,换句话说,我想手握资源,让傅家的人不敢再轻易威胁我,我一定要把笑笑的抚养权握在自己手里。”
“乔月。”言历城听到我的话,心疼地望着我,他越靠我越近,似乎是想要把我搂进他怀里,但却被我巧妙地躲开了。
傅明渊刚刚说的话我也在思考,婚姻里的对错,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判定的。
他想要一位温柔贤淑的太太,每天能围着他转,为他洗手羹汤,为他添衣夹菜,可这些我乔月永远都做不到。
言历城也一样,可能在他的心里,他像一位救世主一样,救了自己曾经的爱人,满足他作为男性的保护欲。
可我乔月向来都不需要谁的保护。
“学长,你放心,虽然笑笑生病了,但我不会耽误明天的工作的,明早八点,我会准时在公司报到,到时候我们一起开会讨论一下公司初期的业务开展。”
言历城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我这是在变相地拒绝他,脸色有点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身体却往旁边挪,拉开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作为一个新公司,要忙的事情简直太多了。
我也遵循自己的话,没有把笑笑托给纪希照顾,而是给了傅明渊,但我还是没能接受和傅明渊共住一屋。
可我有时候太累了,去傅明渊家里看笑笑时,直接就跟孩子躺在一起睡着了。
每次早晨醒来,都是傅明渊帮我盖的被子,脱的鞋。
“快来吃饭了。”
早晨我醒来时,傅明渊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看着里面男人忙忙碌碌的背影,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17
现在我们的角色好像完全反过来了,他换了个不太重要的科目教书,又推掉了校领导让他带研究生的好意。
每天闲了下来。
反观我,每天早晨去公司开完会,就出去跑业务,做访调,对公司比言历城这个老板还要上心些。
“还愣着干什么,怎么不吃啊?”傅明渊从厨房出来时,正好看到我在发呆。
“是菜不合口味吗?”
问第二句的时候,我才缓过神,赶紧摇摇头,“没有,挺好的,你也快来吃吧。”
看向傅明渊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的脸上还蹭有大片的面粉。
也是了,从小养尊处优的傅家二少爷,怎么可能会做这些东西呢,想来也是私底下练习过好多遍,才敢端上来让我们吃。
一想到傅明渊笨手笨脚地把菜做煳,又贼头贼脑地倒进垃圾桶时,我就觉得这场面诡异得好笑。
“你脸上有面粉,快点擦擦吧。”我拿起一根油条,低头小声嘟囔道。
“哦,可能是刚刚在和面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我害怕让你和笑笑迟到,所以做饭做得有些着急。”傅明渊边说边拿袖子去擦脸。
可擦来擦去,右下颚还是有一小点没有擦掉。
“哎呀,就是这嘛。”我实在看不下去,主动站起身,拽过傅明渊的袖子。
直到傅明渊用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看着我,我才意识到伺候傅明渊竟成了我刻在骨子里的下意识行为。
“我吃饱了,先走,麻烦你今天送笑笑上学。”
我心里腾升起一股悲凉,走到楼下,看着路上形态各异的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