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溪咬了咬唇,好看的柳眉几乎拧成结:“你才恋爱脑,你全家都是恋爱脑!”“像你这种葛朗台,一毛不拔,居然还能被骗钱,不是恋爱脑是什么?”赵砚舟哼了tຊ一声。林若溪瞪了他一眼,“我跟沈初云认识二十年,他是我的邻居。买房子之前,我们刚确定恋爱关系,他说过……”他说过会给她一个家。林若溪从小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受尽白眼。有生之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拥有自己的一个小家,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林若溪是被赵砚舟一路抱回家的,原因无它,两人身上一个钢镚也没有。
“家里有药箱吗?”赵砚舟在烈日下走了半小时,汗珠不断从鬓发处滑落,淌过小麦色的肌肤没入领口。
纯棉T-shirt沾了汗,勾勒出他健硕的身材。
那该死的八块腹肌粘在衣服上若隐若现,招摇过市。
林若溪挪开视线,摇摇头说:“没有,我用手机点外送吧。”
“你的手机还能用吗?”赵砚舟从裤袋里摸出裂成两半的手机残骸,嫌弃地往茶几上一丢。
林若溪表情一僵,心如死灰往沙发背上一躺:“让我自生自灭吧。”
“膝盖不要了?”
赵砚舟斜了林若溪一眼,转身往厨房走去。他轻车熟路打开吊柜,从里面取出一只精致的饼干盒,把里面零钱往餐桌上倒。
“你怎么知道我的现金藏在柜子里面。”林若溪惊讶得嘴巴能塞下一只鸡蛋。
赵砚舟一边数钱一边解释:“你前两天藏钱的时候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我能不知道吗?”
“……”
啊啊啊啊……
林若溪杀人的心都有了!
然而,赵砚舟并没有理会某人如冰刀子一般的眼神,把零钱往兜里一塞,踩着人字拖出门。
门一张一合,林若溪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浑身力气就像被抽光了。她掐了掐太阳穴,安慰自己只要沈初云还在南城,就一定能找到。
只要把人找到,把房子转手卖掉,无债一身轻!
半个小时后,赵砚舟提着一大兜塑料袋的药回来,里面还塞了两桶加大量的泡面。
“把裤子掀起来。”
林若溪瞳孔地震,抱住胸口往边上挪了挪:“赵砚舟,你……你要干什么?”
赵砚舟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嘶”的一下把林若溪的裤腿撕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沾了血的布料扯到伤口,她疼得失声尖叫出来。
“赵砚舟,你能不能轻点?”林若溪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赵砚舟动作麻利用棉签沾了碘伏,往伤口上抹。
尖叫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林若溪疼得眼泪水飙了出来:“能不能温柔些,疼死我了!”
“长痛不如短痛。”赵砚舟为了方便处理伤口,直接把林若溪的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裤子都粘到伤口里面了,不疼才怪!
这个蠢女人,骑个自行车居然能摔成这样,脑子是浆糊做的?
林若溪一双翦水秋瞳饱含着泪水,几缕碎发自然垂落。她算不上第一眼美女,却是越看越耐看,咬唇强忍眼泪的模样,还挺招人。
赵砚舟什么也没做,就有种负了林若溪的错觉。
“像你这么精明的女人,居然被那个渣男摆了一道?林若溪,你该不会是恋爱脑吧?”赵砚舟试图转移话题,分散林若溪的注意力。
林若溪咬了咬唇,好看的柳眉几乎拧成结:“你才恋爱脑,你全家都是恋爱脑!”
“像你这种葛朗台,一毛不拔,居然还能被骗钱,不是恋爱脑是什么?”赵砚舟哼了tຊ一声。
林若溪瞪了他一眼,“我跟沈初云认识二十年,他是我的邻居。买房子之前,我们刚确定恋爱关系,他说过……”
他说过会给她一个家。
林若溪从小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受尽白眼。有生之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拥有自己的一个小家,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结果……
直到这一刻,林若溪依然无法接受被认识二十年、温柔成熟的邻家哥哥推入火坑。
每个月一万块的房贷,把她压得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