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没有配合,只是立得笔直,看她表演,说不定脸上还带着嘲弄。许幼凝被拉回现实,狠狠刺痛。是啊,早就不是从前了。三年后的重逢,不是恩赐,是劫,他是来讨债的。沈行知掐着她的下巴退开:“就这点本事?”许幼凝摆烂了:“对,我就这点本事,你要是没兴趣,我大可以现在就走。”周遭太黑,她没察觉到沈行知渐深的眸色。下一秒,大掌游移到她脖颈,沈行知发狠的堵住了她的唇。她被迫仰着脖子承受,呼吸一点点被掠夺,缺氧的感觉让她脑子发蒙,腿也软了。
沈行知像是随时会给她致命一击,却又不肯给她个痛快。
她的种怪异的感觉,似渴求、似空虚,又夹杂着惧怕。
她的脑袋一点点变得混沌起来,背脊绷成诱人的弧度,线条流畅的沟壑里,隐隐浸出了汗液。
沈行知突
她声音跟小猫一样,带着娇软和祈求。
沈行知呼吸稍稍一顿,气息明显有些乱了。
但他没有一鼓作气,反而放开了许幼凝:“取悦别人,你比较在行,别让我主动。”
不管多少次,许幼凝还是无法完全对他的毒舌免疫,他的每一句讥讽,都能正中靶心。
她庆幸,黑夜掩住了她所有的脆弱。
她踮起脚尖吻上沈行知的唇。
这一幕,意外的和相恋时重叠,让她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
恍惚中,她还是从前的她,他亦是。
从前只要是她索吻,他有求必应,必定化被动为主动。
但现在,他没有配合,只是立得笔直,看她表演,说不定脸上还带着嘲弄。
许幼凝被拉回现实,狠狠刺痛。
是啊,早就不是从前了。
三年后的重逢,不是恩赐,是劫,他是来讨债的。
沈行知掐着她的下巴退开:“就这点本事?”
许幼凝摆烂了:“对,我就这点本事,你要是没兴趣,我大可以现在就走。”
周遭太黑,她没察觉到沈行知渐深的眸色。
下一秒,大掌游移到她脖颈,沈行知发狠的堵住了她的唇。
她被迫仰着脖子承受,呼吸一点点被掠夺,缺氧的感觉让她脑子发蒙,腿也软了。
沈行知似乎想掐死她,又在这种念头下徘徊。
求生的本能让她试图去推开他,得到的却是他更深的侵略。
她在想,此时此刻,他对她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心境呢?
片刻后,沈行知突然推开了她。
她没站稳,跪坐在地。
沈行知就这么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我想过问个明白的,也想过你或许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可到最后你也没去见我……现在,我不想知道了。你这样的女人,有钱就能买到,想想就恶心。”
汲取氧气后,许幼凝脑子恢复了些许清明,她抓住了重点:“你什么时候找过我?我不知道……”
当初说完分手后她就把沈行知拉黑了,他不可能再联络得上她。
她的反问,让沈行知觉得她在装傻。
他甚至懒得回答,转身走进浴室,只扔下一个字:“滚!”
冲完澡,沈行知发现许幼凝还没走。
他依在浴室门边,一脸不悦。
不等他发作,许幼凝抢先开口:“我衣服还在里面……”
说完,她迅速拿上自己的衣服换好,没再去看沈行知的表情,匆匆离开。
外面的走廊上很安静,安
回忆如同走马灯,在她脑海中放映。
从前的沈行知,不会这么对她……
他舍不得对她说重话,只会在冬天捧着她冻红的手,小心的在掌心哈着气,温柔的拥她入怀。
知道她没学费上大学,他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拼命工作给她筹钱,舍不得她去苦,去累……
他曾经对她,就像是守护易碎的瓷娃娃,生怕磕了碰了。
以至于后来她怕了,怕她太过依恋这个男人,不会再习惯无人依靠的日子。
现实一直在教会她,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沈行知的爱也不会是。
爱一个人很明显。
不爱了,也很明显。
许幼凝站在电梯前出神了许久,才发现忘记摁按钮。
她自嘲的笑笑,她不能满脑子都是男人,还是一个无法再拥有的男人。
现在的她,光是为了自己和妹妹能活下去,就要耗费所有的精力。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她刚要抬步进去,一堵人墙挡在了入口:“许幼凝?!”
冤家路窄,许幼凝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沈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