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就抑制不住的紧张、手抖,甚至,想趁机逃走。当然,她没有那样做,逃解决不了问题。沈行知洗完澡出来,对她关灯的行为有些不满:“太黑了。”许幼凝出声制止他开灯的动作:“不要打开,就这样吧,我不习惯……”说完,她从床上站起身,背着沈行知的方向,缓缓褪下了身上的浴袍。黑暗能掩盖住许多的东西,也能多少麻痹一些她心里泛滥的羞耻。初经人事的不安和惶恐,让她心跳如雷,临阵脱逃的念头不可遏制的更加强烈。
许幼凝差点脱口而出洗过了,话到嘴边,目光落在他西裤下敏感的那处,之前她恍惚感受过尺寸,有点怵……
于是,话临时转了个弯:“好的。”
她起身进浴室,沈行知也跟了过来。
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沈行知脱下西装外套顺手挂在衣帽架上,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节约时间,一起洗。”
许幼凝此刻已经感受到这二十万烫手了,她把着浴室门坚持:“我会快点,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你到底在矫情什么?又不是没跟人睡过。”
说这话时,沈行知眼底的轻蔑像是毒药,侵蚀着许幼凝的五脏六腑。
以前她在他眼里有多清纯,现在就有多浪荡,不再值得他怜惜。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起了曾经的沈行知,连碰她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问她:“可以吗?”
她配合的露出一抹轻浮的笑容:“我脸皮薄,犯法吗?”
沈行知有些不耐烦,到底是没强行进去。
许幼凝随便冲了个澡,穿上浴袍出去,只花了十分钟。
或许是她没有刻意搔首弄姿,还裹得严实,沈行知的眼神就好像在讥讽她故意装纯、欲擒故纵。
许幼凝没理会他的态度,在他进浴室后,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局促的深呼吸。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就抑制不住的紧张、手抖,甚至,想趁机逃走。
当然,她没有那样做,逃解决不了问题。
沈行知洗完澡出来,对她关灯的行为有些不满:“太黑了。”
许幼凝出声制止他开灯的动作:“不要打开,就这样吧,我不习惯……”
说完,她从床上站起身,背着沈行知的方向,缓缓褪下了身上的浴袍。
黑暗能掩盖住许多的东西,也能多少麻痹一些她心里泛滥的羞耻。
初经人事的不安和惶恐,让她心跳如雷,临阵脱逃的念头不可遏制的更加强烈。
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她被沈行知潮湿微凉的皮肤惊得瑟缩了一下。
他什么也没穿……
沈行知手挪到她胸口,恶毒的点评:“毫无手感,沈周那小子,竟然会为你改变胃口。”
许幼凝:“……”
这跟边吃饭边骂厨子有什么区别?
她顺着他的话自嘲:“在他跟前,我都用垫的,他八成还不知道我既不前凸也不后翘。”
“是么……?”沈行知的语调,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又忽而转冷:“勾引男人的花样挺多。”
许幼凝被他这样抱着,身子僵得厉害,不太舒服,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干脆点,去床上躺平,至少躺着舒服些。
没曾想沈行知想玩点不一样的,她身体刚挪动一寸,就被他拽回去,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脖颈处,虚握着,危险又暧昧。
他的腹肌没那么软,实话,不像花架子。
沈行知的另一只手,握着许幼凝的腰往上提了提。
她被迫踮起脚尖,因为难以保持平衡,上半身唯一的支撑点,就在沈行知握着她脖子的手上。
他虽没怎么用力,她还是感觉有点呼吸不畅。
身下的滚烫,灼得她心惊肉跳,这种程度……感觉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