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准备走过去,刘管家步伐匆匆过来:“家主,程郎君上门提亲了。”秦芫“啊”了一声,满脸的吃惊:“刘管家,你可不要框我?”说着,她也顾不上单羡,匆匆跟着离开。身后的单羡思索片刻,也跟了上去。秦芫一进大堂,就见到了又是一地的聘礼,看得人眼花缭乱。程晋安起身拱手,端正笑道:“秦娘子,未提前通报便来了,失敬。”今日的他似乎少了点东西。没了华丽的金丝锦袍,只着一身素白长衫,乌发束着白色丝带,恣意潇洒不羁。秦芫仿若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几乎都不敢相认了。
秦芫静静看了单羡一眼,没有回话。
不知为何,单羡今日的话比较多:“秦娘子,若有用的上我的,尽管吩咐。”
秦芫抿了抿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用开玩笑的语气冲他说道:”单羡,你今日话好多。”
话音一落,单羡便抿唇一笑:“我也是有私心的,如今单某靠您才能免受欺凌,自然不希望你被罢免。”
这话说的没毛病。
利益才是可以将人绑在一条船上的东西。
秦芫心中已经有了一丝动摇,只唇间依旧表忠心:“我相信陛下,我秦家世代忠良,独留我一女郎,陛下不会这般对待我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两人便结束了这个话题。
深夜。
单羡躺在床上,睁着眼愣愣出神。
那件事,他要不要告诉秦芫呢?
越想越烦躁,单羡所幸不再想了,罢了,若皇帝真打算对付秦芫的时候再说吧。
……
老将军一事渐渐息声了。
虽然军中颇有微词,但都被镇压了下去。
秦芫为了避人耳目,便偷偷潜入了将军府直奔书房。
她在窗台上敲了五声,这是两人商量好的暗号。
下一瞬,窗子打开。
秦芫一溜烟进去了,一转身,入目便是老将军疲惫苍老的面孔。
她不禁鼻尖一酸:“吴将军,要保重身体。”
老将军摆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死不了。”
秦芫敛下心神,这才直奔主题:“老将军,虎符失窃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室内陷入了片刻的凝结。
老将军苦笑出声,缓缓道来:“我知陛下有收回兵权的意思,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果真是陛下的意思。
秦芫的心渐渐沉入谷底。
两人沉重的交谈了片刻,秦芫便决定告辞了。
离开之际,老将军突然想到什么,喊住了秦芫:“那小贼偷窃之时,老夫在他腰间砍了一刀。”
“若是见到可疑之人,还请秦芫将其擒住。”
秦芫回身,应了下来:“好。”
……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平静。
秦芫一直在秘密调查失窃一案,却始终没有找到罪魁祸首。
她心中焦虑,只能靠习武挥发多余的情绪。
练武场。
秦芫手执方天画戟操练,一招一式大开大合,宛如游龙戏珠一般游刃有余中带着锋芒。
最后一招落下,几乎要将地面劈开一般大力。
她收回式,就听见了一道叫好声传来。
“好,秦娘子当真勇猛。”
秦芫唇角勾起,一侧目,就见一袭玄衣,风貌妖冶的单羡屹立在不远处。
她正准备走过去,刘管家步伐匆匆过来:“家主,程郎君上门提亲了。”
秦芫“啊”了一声,满脸的吃惊:“刘管家,你可不要框我?”
说着,她也顾不上单羡,匆匆跟着离开。
身后的单羡思索片刻,也跟了上去。
秦芫一进大堂,就见到了又是一地的聘礼,看得人眼花缭乱。
程晋安起身拱手,端正笑道:“秦娘子,未提前通报便来了,失敬。”
今日的他似乎少了点东西。
没了华丽的金丝锦袍,只着一身素白长衫,乌发束着白色丝带,恣意潇洒不羁。
秦芫仿若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几乎都不敢相认了。
直到刘管家轻咳一声,她才骤然回神,迟疑出声:“程郎君,你我不过见面几次,还未互相了解,提亲之事是否需要慎重考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