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陆西洲带来的消息,他一进门就丢下一个重磅炸弹:“老将军被削职了。”秦芫骇然:“你说什么?”她上前一步走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试图寻找着什么。但陆西洲只是摇了摇头:“老将军负荆请罪,称虎符丢失,陛下便将他罢免了。”秦芫惊的后退几步,难道陛下当真不能容人?见她这般模样,陆西洲不忍,上前扶了一把:“小心。”失神间,秦芫下意识握住他的手,想要汲取一点温暖。陆西洲怔了一下,便任由她握住。良久,秦芫才低声道:“若是陛下罢免我的官职可如何是好?”
秦芫轻轻吐出一口气,看来陛下起了疑心。
她思索一翻,决定推翻之前的腹稿说真话,随即抬头缓缓道:“陛下,单公子称皇宫有人欺辱他,求我救他。”
“所以,我便救了。”
皇帝拧紧眉:“确有此事?”
秦芫迟疑不定,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三年前,我的确看到过他别人欺凌。”
“当时我呵斥了他们一翻,但如今欺凌一事却是不知真假,还有待考究,为避免两国因此事生出间隙,臣决定放在身边看管。”
闻言,皇帝眉宇松散了几分,目露赞赏:“不错,芫儿有远见。”
“此事,朕允了,你去做吧。”
秦芫垂头应下:“是。”
此事了结。
但老将军一事却是没有结束。
那一日,秦芫没有上朝。
还是陆西洲带来的消息,他一进门就丢下一个重磅炸弹:“老将军被削职了。”
秦芫骇然:“你说什么?”
她上前一步走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试图寻找着什么。
但陆西洲只是摇了摇头:“老将军负荆请罪,称虎符丢失,陛下便将他罢免了。”
秦芫惊的后退几步,难道陛下当真不能容人?
见她这般模样,陆西洲不忍,上前扶了一把:“小心。”
失神间,秦芫下意识握住他的手,想要汲取一点温暖。
陆西洲怔了一下,便任由她握住。
良久,秦芫才低声道:“若是陛下罢免我的官职可如何是好?”
她手下的兵权乃是控制着娘亲留下的秦家军。
陆西洲反握住秦芫的手,坚定道:“若真有那么一天,我陪你一起。”
这话的分量极重。
人一旦站在权利的顶峰上,见识了权利带来的好处,就绝不会想下来。
而陆西洲却说,愿意和她一起。
秦芫心头瞬间一热,仿佛被给予了勇气一般,她眼中满是信任:“我信你。”
话音一落,陆西洲的眸子变深了一层。
气氛好似在这一刻发生了改变。
一直以来隔在两人之间无形的水帘没了。
失神间,两人的距离好似越来越近。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秦芫骤然回神,猛地推了一把陆西洲,瞬间拉开距离。
这一推用了几成力。
平常人怕是要被推倒,但陆西洲居然纹丝不动。
秦芫诧异地看向他,接触到她的目光,陆西洲笑道:“这三年,我也练了下身手。”
秦芫正要说什么,但见有人来了便止住了话头。
而门外的人也进来了。
来人正是单羡。
见到大堂还有人,他面色带着歉意:“单某不知有贵客在,可有叨扰?”
秦芫摆了摆手:“无事。”
说完,她冲陆西洲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该走了。
陆西洲会意,提出了告辞:“那陆某就先走了,秦娘子不必送。”
人一走,单羡沉默一瞬,才徐徐说道:“单某感激秦娘子相助,在下辗转反侧却是不知该如何回报?”
看来他还在想着当初的条件一事。
秦芫摇了摇头:“暂时还不需要你回报。”
见他面色依旧凝重,秦芫又说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
单羡这才松了口气,转移了话题:“你们刚刚面色格外难看,可是遇到烦心事了?说不定我可以帮忙。”
秦芫叹了一口气,告知了缘由。
闻言,单羡凝眉不语,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秦芫直言道:“你想说就说。”
单羡看了她一眼,这才缓缓说道:“这次是老将军罢免,下一个会不会就是秦娘子你呢?”
秦芫的脸色沉了下去,干涩的的话语从口中吐出:“极有可能。”
到现在,秦芫依旧不敢相信皇帝会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