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韫见到陆景明,才彻底松懈下来。她再也无力在这中间周旋,终于抵不过迷药,当场晕了过去。陆景明也不想和这个老狐狸废话,拦腰抱起宇文韫匆匆离开。……京城外的山路崎岖难行。等赶到最近的医馆时,天都快亮了。陆景明看着大夫将宇文韫放在里间扎针诊脉,忙前忙后。心里的懊悔都快要把自己给淹没。他捏紧了拳头,脸色沉的吓人。甚至不敢去设想,要是再晚去一步,宇文韫会怎么样。陆景明无力的倚靠在椅上,凉风透过窗柩吹来,让他心底发寒。
陆景明匆匆过来,额尖上都挂着汗珠。
他扫了眼靠在椅子上的宇文韫,见她脸色苍白,衣服凌乱,霎时心如刀绞又怒火中烧。
可脸上却佯装呵斥:“宇文夫子,原本约好酉时见面,你可叫我好等。”
闻言,院长的脸色也变了又变:“宇文夫子约了陆大人怎么不早说?”
宇文韫见到陆景明,才彻底松懈下来。
她再也无力在这中间周旋,终于抵不过迷药,当场晕了过去。
陆景明也不想和这个老狐狸废话,拦腰抱起宇文韫匆匆离开。
……
京城外的山路崎岖难行。
等赶到最近的医馆时,天都快亮了。
陆景明看着大夫将宇文韫放在里间扎针诊脉,忙前忙后。
心里的懊悔都快要把自己给淹没。
他捏紧了拳头,脸色沉的吓人。
甚至不敢去设想,要是再晚去一步,宇文韫会怎么样。
陆景明无力的倚靠在椅上,凉风透过窗柩吹来,让他心底发寒。
过了很久,里面的动静才止住。
大夫一走出来,陆景明立刻迎上去:“大夫,她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她中了大量蒙汗药,神智不清,嘴里的伤口倒不是很深,只是暂时无法说话,记得给她上药,以免得了疮毒。”
陆景明常年做锦衣卫,自然知道迷药过量的后果。
只是除了迷药,他还想到一点儿别的。
陆景明一整宿没睡,眼底满是疲惫。
他走进门,看着宇文韫躺在床榻上,双眸紧闭,面无血色。
连眉头都是紧皱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陆景明走近,用指尖戳了戳她的梨涡。
宇文韫下意识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
陆景明不用推测就知道她受了什么样的苦,以至于在梦里都在抗拒别人的触碰。
他垂下手臂,指尖紧握成拳,第一次憎恨自己刚愎自用!
陆景明坐在榻边,一直守到午时,宇文韫才有要转醒的迹象。
他快速去医馆附近,按照宇文韫的喜好买了份粥。
回来时果然发现她已经醒了,目光有些空洞的看着窗外。
陆景明心一紧,快步上前:“阿韫!”
宇文韫有些茫然的回过头,沉思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口齿有些含糊:“陆大人?”
陆景明顿住,说不上心里是失落还是庆幸。
他攒着袋子的手松了又紧:“你没事就好。”
宇文韫说话还是有些吃力,挣扎起身,从桌上拿到纸笔给陆景明写字。
“赵青的母亲的确是被拐卖的,赵青说她死前一直被赵武三锁在屋里,唯一的用处就是给赵武三生孩子。”
陆景明扫过她写的字:“我知道了,先不说这些,你先吃点东西。”
宇文韫摇头,笔墨不断的写。
“听赵青说,她母亲死了之后,她的父亲赵武三经常对她动手动脚,你早一点抓到他,赵青就能早点逃脱魔爪!”
陆景明剑眉紧拧,拿出食盒,将粥摆好:“你不用担心这些,我们六扇门已在赵家村布局,一旦他们有异动,我们会立即抓捕。”
宇文韫定定的看着他,又低下头写字:“那赵青呢?我觉得她现在很危险!”
陆景明看着纸上的字,眼里的犹豫挣扎转瞬即逝。
严格来说,昨日的事情已经足够打草惊蛇,继续插手赵青的事情,可能会导致这次抓捕失败,他们功亏一篑,赵家村的人逃之夭夭。
可宇文韫说的对,保护赵青也很重要!
陆景明准备给其余锦衣卫报个信。
不料一只信鸽却先一步飞来,他两步上前打开信笺,下属的字迹浮现眼前——
陆大人,出事了,赵武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