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迷药,宇文韫被灌的喝下一半。她一阵眩晕,慌乱中掏出玉哨吹了一下,根本没有长响。赵孟见宇文韫的双眼已经开始迷茫,迫不及待的去脱她的衣服:“臭娘们,等你成了我的婆娘,看你还怎么装清高!”宇文韫脑子里全是浆糊。她强撑着想要挥开赵孟,可手却像是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没法抬起来。赵青害怕极了,慌张逃了出去。宇文韫无力的环顾四周。此时已经临近放堂,很少会有人从夫子堂路过。她必须自救!宇文韫猛的闭眼,狠狠咬下舌尖。
宇文韫不断挣扎,却于事无补。
赵孟力大如牛,将迷药死死抵在宇文韫嘴边,掐着她的脖子猛灌。
一罐迷药,宇文韫被灌的喝下一半。
她一阵眩晕,慌乱中掏出玉哨吹了一下,根本没有长响。
赵孟见宇文韫的双眼已经开始迷茫,迫不及待的去脱她的衣服:“臭娘们,等你成了我的婆娘,看你还怎么装清高!”
宇文韫脑子里全是浆糊。
她强撑着想要挥开赵孟,可手却像是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没法抬起来。
赵青害怕极了,慌张逃了出去。
宇文韫无力的环顾四周。
此时已经临近放堂,很少会有人从夫子堂路过。
她必须自救!
宇文韫猛的闭眼,狠狠咬下舌尖。
剧烈的痛感从嘴里穿透脑颅,血腥味刺鼻,她顿时清醒了不少。
一边摇晃着躲避赵孟的动作,一边抬起手在发上摸索,直到指尖触碰到个冰冷坚硬的长物。
是以前萧故送的剑簪!
宇文韫用大拇指抵开剑鞘。
接着趁赵孟俯身时,狠狠将簪子扎进他的脖子!
“啊!”凄厉的惨叫骤然响起。
赵孟动作顿住,颤手去摸脖子。
在脖颈处,摸到一支冰冷的银簪,和无比温热的液体。
他脸色发白的看了眼,满手血迹。
赵孟顿时怒从心起,“他奶奶的,敢捅老子,我今日非弄死你不可!”
说着,就扬起手掌狠狠给了宇文韫一个耳光。
宇文韫被扇的眼冒金星,脸上一片红肿。
赵孟还想接着动手。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呵声:“住手!”
赵孟动作一顿,看向宇文韫的眼神越发愤恨。
宇文韫艰难的闻声看去,才发现是院长过来了。
不知为何,她心里升起一丝失落。
见到院长,赵孟嚣张的气焰骤熄,整个人恭敬又局促:“三叔。”
宇文韫心中一紧,第一次听见赵孟这样称呼称呼院长。
院长神色模辩的睨了他一眼:“谁让你在书院干这种龌龊事!?”
赵孟的头低了下去,沉默不语。
院长:“还不快滚出去。”
赵孟应声走了。
宇文韫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精神松懈不少。
但脑海里赵青的话一闪而过,她又警惕起来。
院长一脸赔笑的过来,将宇文韫扶正:“宇文夫子,不好意思啊。”
“小孟这次干的事情确实犯浑,我是他亲人,我替他向你道歉。”
宇文韫艰难坐起,恍惚的看着院长。
她思绪纷飞乱转,但是舌尖痛的发慌,嘴也无力张开,所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院长见宇文韫不语,脸上的横肉抖了抖:“你也刺了他一下,算是扯平了。”
宇文韫皱眉,短短顷刻之间,对院长的印象变了又变。
院长看着她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失态。
缓了缓之后敛下神色:“院长也不是威胁你,只是我就这一个侄子,免不了会偏心一些。”
说着,他话题一转:“你把赵青叫到夫子堂来,是为了说什么?”
宇文韫瞬间捏紧了指尖,忍着痛和昏厥感摇头。
“只是……问问她的学业……和家中情况……”
她咽下嘴里发腥的血液,艰难开口。
院长思索了一会,正准备开口。
后面突然传来脚步声,他赶紧闭嘴,转身就看见一脸戾气的陆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