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枫植不再搭理夜钰,转而看向伊雨怡,冷冷一笑:“伊雨怡,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回来。”说完,他转身拂袖而去。伊雨怡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身体不禁微晃。夜钰收回视线,一只手扶住她:“进殿吧。”翌日。到了各国君王启程回宫的日子。岑枫植未坐车,而是一脚蹬上马匹,骑随大军。走前,他似乎是心有感应般,又望了一眼城墙高处。伊雨怡此时正站在城墙上,遥遥看着各国军队阵势浩荡地出了魏国城门。
岑枫植脚步顿住,冷冷望向面前的人。
“魏国一向自恃作风清廉,却不曾想,一国之君却做出夺人之妻的事来。”
夜钰对他话里的讽刺置若罔闻,半眯着的眼淡淡扫过他:“魏帝这话严重了,我从来只认得贵妃是贵妃,以前的身份,早已经作废。”
岑枫植见夜钰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心中怒意更甚。
但此时是在魏国境内,想要带走伊雨怡本就是极为困难的事。
他是心思深沉之人,从来不吝啬于耗费时间,等待机会成熟再行动。
岑枫植不再搭理夜钰,转而看向伊雨怡,冷冷一笑:“伊雨怡,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回来。”
说完,他转身拂袖而去。
伊雨怡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身体不禁微晃。
夜钰收回视线,一只手扶住她:“进殿吧。”
翌日。
到了各国君王启程回宫的日子。
岑枫植未坐车,而是一脚蹬上马匹,骑随大军。
走前,他似乎是心有感应般,又望了一眼城墙高处。
伊雨怡此时正站在城墙上,遥遥看着各国军队阵势浩荡地出了魏国城门。
见岑枫植扫视了一眼魏国城上后,勒紧缰绳,扬长而去。
一时间,她提了几日的心也终于放下。
夜钰与她一同站在城外,仔细端详着她的神色。
“夜钰这一走,你可安心?”
伊雨怡不知他为何这样问,却也没多想,直接回答:“我不怕他对我怎样,只希望自己爹爹的墓和南国相安无事。”
夜钰瞳孔中的光闪了一下,眉头有些微拧:“你从未想过自己的将来吗?”
伊雨怡摇摇头,脸上露出些许苍白的笑容:“我这身子,不过苟延残喘罢了,谈何将来?”
夜钰抿紧了唇,声音压抑得平稳:“七日后的春宴,你随朕出宫。”
伊雨怡拧起眉,有些不赞同:“他们皆知我是辽国的皇后,百姓更喜欢议论,三人成虎,我还是少露面的好。”
夜钰从不听这套,只是说:“朕既敢娶你,就不怕他人口舌。”
伊雨怡略微叹了一口气,却也没再反驳。
她提起裙摆,正准备行礼离开,却听他又说了一句:“明日你去乾清殿给太后请一趟安,她久居深宫,有人陪着说会话她会很开心。”
本是再平常不过的请求,伊雨怡却有些犹豫。
她不愿与夜钰的生活有太多交集,自己与他的关系不过只是单纯的利益。
本想着南国安定后,自己就请愿去前线,替国家征战。
伊雨怡自知身体不好,即使这样,也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病死宫中。
“你宫中久无主位,为何不娶一位尊贵的女子做你的皇后?”
伊雨怡知道如今还是太后在执掌凤印。
夜钰这人奇怪得
很,登基三年,竟一个位份高的嫔妃都没有。
她只随口一提,却忽感觉身边的人气息骤然变冷,蓦地转头看向她。
伊雨怡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抬眼便看见了夜钰一双沉冷的眸子。
“贵妃这么说,是想替朕亲自选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