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闻言,脸色大白:“怎么可能是太子殿下!你个小贱人,休要胡说八道!”楚漫天示意侍卫前去解开麻袋,萧澈踉跄着从那麻袋中钻了出来,连喘息都觉得疼痛。丞相夫人吓得连连后退,指着萧澈:“怎……怎么回事?”楚漫天甫一抬手,身后便出现几个侍卫,将丞相夫人和那几个下人统统拿下。“楚漫天!你这是要做什么!”楚漫天拂了拂衣袖,语气淡然,轻飘飘说道。“嫡母,殴打太子的罪名,丞相府担不起,此事定当要交给陛下定夺。”
驿站内。
萧澈坐在桌案前,目光紧紧地盯着楚漫天,今日她穿了一件暖鹅黄的外衫,衣摆上还绣着水仙花的样式,倒显得没有往日那般端庄,是萧澈不曾见过的模样。
萧澈手指捻了捻,这才开了口。
“你深夜将孤叫入房内,还不是心里还打着孤的主意?你早些随孤回来,等父皇让孤入主东宫的诏书下了,你便是太子妃。”
楚漫天抬眸看了一眼萧澈,她从前倒是没看出,他竟如此的厚脸皮。
“萧澈,我还当真以为你对楚婉清有多用情至深,她入皇陵才几日,你便急着立太子妃,倒也真是可笑。”
萧澈皱了皱眉头:“父皇已下旨,婉清不能再做太子妃,日后婉清出了皇陵,在东宫也可与你互称姐妹。”
楚漫天一声冷笑,萧澈这意思便是一边占着丞相府的势力,一边要立她为太子妃,扶持上位。
当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竹窗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楚漫天听得清楚,随即微微勾唇,定定地看着萧澈,意有所指地说道。
“那太子可一定要等到入主东宫的那一天才是。”
萧澈觉得楚漫天话里有话,还未开口问清楚,便听到楚漫天对着身后的侍卫吩咐道。
“时辰到了,送太子出去。”
萧澈不明白楚漫天所说的时辰是意思,便被侍卫带了出去。
驿站外。
还未起风,门外悬挂的灯顷刻间被熄灭。
外面一阵漆黑,刚到门外,便听到身后的侍卫突然高声说了句。
“主子慢走,天黑了些,您可要当心。”
说罢,那侍卫便头也不回地进了驿站。
萧澈顿感不对,今日从他来寻楚漫天,便是一阵蹊跷,还未等细细琢磨,突然身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下一秒,萧澈便像是被什么东西套住一般,身边骤然围了许多人,将他按倒在地,拳头如雨点般砸下。
拳拳到肉,打的萧澈闷不出声来,连喘息都觉得吃力。
混乱中,萧澈还能听到面前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贱人!凭什么婉清在皇陵中受苦受难,你却逍遥自在!本夫人今日就打你个头破血流!给我使劲地打!打完了给我卖去青楼!”
而那人正是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说完这话时,还狠狠踢了一脚那麻袋。
正在此时,驿站的门再次被推开,楚漫天提着灯笼看着眼前的一群人,故作吃惊地问道。
“嫡母怎么会在这?深夜还带了这么多人……是要做什么?”
丞相夫人听到声音,猛地转头看向楚漫天,满脸诧异,又看了看那地上的麻袋,她不是应该在里面才是吗?
楚漫天看着那帮下人脚下的麻袋,一脸惊恐说道。
“这……这里面不会是太子殿下吧?”
丞相夫人闻言,脸色大白:“怎么可能是太子殿下!你个小贱人,休要胡说八道!”
楚漫天示意侍卫前去解开麻袋,萧澈踉跄着从那麻袋中钻了出来,连喘息都觉得疼痛。
丞相夫人吓得连连后退,指着萧澈:“怎……怎么回事?”
楚漫天甫一抬手,身后便出现几个侍卫,将丞相夫人和那几个下人统统拿下。
“楚漫天!你这是要做什么!”
楚漫天拂了拂衣袖,语气淡然,轻飘飘说道。
“嫡母,殴打太子的罪名,丞相府担不起,此事定当要交给陛下定夺。”